辽世宗“清洗”步伐过快,扯到了关键部位 何以脱困,唯有南征!

本文是契丹往事番外篇系列第1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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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地说,被攀扯进惕隐耶律刘哥行刺案中的耶律天德和萧翰,早已进入辽世宗耶律兀欲的清洗名单中。

天德作为辽太宗耶律德光的皇长子,继承皇位的正统合法性尚在皇侄兀欲之上,天德在一日,兀欲寝食难安,除之而后快当无疑义。可是,萧翰是首批支持兀欲称帝的重臣之一,又是兀欲的亲妹妹阿不里的驸马,为何也成了“异己”呢?

辽世宗“清洗”步伐过快,扯到了关键部位 何以脱困,唯有南征!

萧翰是应天太后述律平的亲侄儿,阿不里是述律平的嫡孙女,兀欲实际上是把妹妹嫁给了表叔。就算契丹立国之初,辈分于婚嫁无碍,不过,萧翰在天赞元年(公元922年)即成为攻伐后唐的主将,他同阿不里至少有20岁以上的年龄差距,难道公主心中也毫无芥蒂?

事出反常必为妖,兀欲作妖的原因很简单,他把述律平流放到了祖州,又不想引起萧姓后族的反弹,于是纳萧翰为驸马,以示对后族的怀柔与尊崇。

流放应天太后的余波为萧翰尚主的喜事逐渐平息后,兀欲将生母剌只撒古鲁一族立为“国舅别部”,假以时日,新后族必然取代旧后族。而萧翰毕竟是应天太后的亲党,也是太宗的宠臣,其缓冲作用日渐减弱后,被逐出庙堂便指日可待了。

刘哥兄弟、天德和萧翰都有被清洗的理由,但各有缓急,显然不能在同一时段进行。

此案爆发前的两步,兀欲走得很稳健。

由于应天太后在辽太宗朝四面树敌,兀欲又设置了萧翰这一“稳定器”,放逐她不仅未激起变乱,反而赢得众人的支持。

第二步,北、南院大王耶律洼、耶律吼和魏王赵延寿在权力版图中消失,来自迭剌部和汉军的威胁大体解除。三位王爷在两年之间相继辞世很难归结于巧合,但是兀欲没有留下明显的加害痕迹,朝臣们亦莫可置疑。

第三步,刘哥只是发力点,借以撬动天德。按照兀欲的预想,等“谋刺案”解决了天德,各方反应平息之后,才会瞄准下一个目标。

辽世宗“清洗”步伐过快,扯到了关键部位 何以脱困,唯有南征!

兀欲万万没料到,落职的耶律屋质日夜苦思再登高位,终借献“刺杀”奇谋重返朝中。他以为加速重构朝局,将黑名单中诸人尽行剿除,方能赢得兀欲的欢心,因此一次性把迥然相异的三方都罗织到案中。

这一步实在迈得太大,扯到了关键部位!

不论是横帐皇族还是原契丹八部,朝中各方都发出了反对的声音;稍远一些的室韦、奚等部竟然发生了叛乱。

燕云汉地的情形更加糟糕,天禄二年(公元948年)七月,幽州(今北京)辖下五千一百四十七人越境奔入后汉;不久,莫州刺史王彦徽率领阖州军吏叛逃,一路驰往定州向后汉义武节度使献上降表。

东部的东丹国中的渤海人众也在蠢蠢欲动。

要从目前的困境中脱身,还剩下一途——南征中原!

辽世宗“清洗”步伐过快,扯到了关键部位 何以脱困,唯有南征!

兀欲此时已无法顾忌胜败,往南打,国内矛盾兴许能转嫁,不打,唯有坐以待毙!

天禄三年(公元949年)初,契丹所有部族都收到了征发令,兀欲决定亲征后汉!(待续)

延伸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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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书目: 脱脱等《辽史》 叶隆礼《契丹国志》 司马光等《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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