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梟雄袁世凱半生叱吒風雲，還先後娶了一妻九妾，共計十位夫人，可謂豔福不淺，然而誰也沒料到，他臨終時，心中念念不忘的女人，竟然不是他的髮妻，更不是姨太太中的任何一位，而是一位叫周砥的人妻。
袁府家庭教師周砥
所謂“人妻”，顧名思義，就是他人的妻子，這位周女士，乃是民國另一位大人物——馮國璋的夫人。
馮國璋的原配吳氏早亡，袁世凱為拉攏馮國璋，就把自己府上的家庭女教師周砥介紹給馮國璋做了續絃夫人。
袁世凱
周砥原本是位進步女學生，入府之後，和袁家上下都相處得很好，尤其與袁世凱的三姨太交好，兩人簡直是無話不談的閨蜜。只是歲月蹉跎，周砥一直沒找到可心的如意郎君，一來二去就耽誤到了39歲，這個年齡，別說是女子普遍早嫁的民國社會，就是在今天，也是被人說三道四的“剩女”了。袁世凱一看這情況，好嘛，乾脆成人之美，介紹給鰥夫老馮得了。
馮國璋
話說周砥此人雖然是個進步學生，卻也深諳民國政壇的權謀之術，知道袁世凱做媒，把她嫁給馮國璋，還有一層深意，那便是監視老馮的言行，確保他不會有出格的舉動。周砥心知肚明，於是在婚後玩起了無間道，時不時通過婢女將馮國璋的一舉一動密報給袁世凱，竟成了袁世凱培養出來的頭號女間諜！
袁臨終前感慨道:“予豢養左右數十年，高官厚祿，一手提拔，事到如今，無一人不負予！不意一婦人，對我始終報恩，北方文武舊人，當愧死矣！”
身為北洋梟雄，一輩子提拔門客無數，到頭來稱帝失敗卻落得個樹倒猢猻散的下場，唯此一個婦人對他始終如一，忠心耿耿，也難怪袁世凱彌留之際還對她念念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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