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碰到黃鼠狼拜月亮,後昏迷了一晚,手上便多了塊玉佩

故事:他碰到黃鼠狼拜月亮,後昏迷了一晚,手上便多了塊玉佩

我的名字叫做葉鴟,也許你會覺得這個字特別的生僻古怪,其實我也對這個名字並不感冒。可惜,這要怪就只能夠怪家裡長輩的“封建迷信”。

據母親說,那年,我出生的當天醫院著了一場大火。當時還在世的祖母認為這是一件十分不吉利的事情。於是花了不少錢請了一個所謂的“先生”給我起了這麼個名字。根據那個先生的話來說,螭吻,又叫鴟尾、鴟吻,龍生九子之一,口潤嗓粗而好吞,遂成殿脊兩端的吞脊獸,即吻獸,取其滅火消災。

不過又是名字裡面帶一個“離”字十分的不吉利,所以我名字最終定下的還是葉鴟。雖然念起來比較像‘葉吃’,同樣異常的古怪難聽,不過當時,我們家裡面一向是祖母做主的。父母執拗不過祖母的堅持,就這樣子我的名字就被定了下來。

祖父的年紀要比祖母大上很多,祖母也並非是祖父的原配。祖父曾經有過一任妻子,留下一兒一女,後來因為第三胎難產去世了。

那位夫人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大姑在小時候也病死了。由於這個關係,所以我大伯並非我祖母所生,我的老姑是祖母的第一個孩子,而我的父親則是次子,在往下則就是我的三叔。

我父輩家裡的成員基本上就是如此,雖然說長輩壞話並不是很好,但是我的祖父祖母確實有些不對的地方。用我們東北話來講,就是有些“偏心眼”。無論對錯,總是喜歡偏向最小的孩子。然而在我小時候,我的老叔還沒有結婚。所以我是家裡面最小的孩子,所以祖父,祖母對我格外的溺愛。

就算與哥哥們(這裡面指的是我大伯家的孩子和老姑家的孩子)爭吵,明明錯在年幼無知的我身上,祖父母也會毫不猶豫的斥責大的孩子。

由於當時是屬於被偏袒的一方,所以並未覺得有什麼。直到後來,我三叔娶妻生子之後,當時與哥哥們的場景再次落在我們兄弟二人的身上時候,才發現這一切真的很不公平。

好了,似乎話題有些扯遠了。我們回到正文。在我小的時候,祖母十分喜歡給我講過去的往事,許多該聽的不該聽的,老一代的那些故事我都聽得個七七八八了。

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總之我把我所知道的,經歷過的事情講個大家聽。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就當做一個笑談好了。

我剛剛說過,祖母並非是祖父的原配,事情要從祖父年輕的時候說起。

我祖父家裡面曾經風光過一陣,在當時那個受窮的年代,家裡面還算是十分的富裕。甚至連當時的偽滿警察都給我們家站崗放哨。我的曾祖父是當地有名的地主,而我的祖父則三少爺。當時他已經娶妻,也就是我大伯的母親。她老人家家裡面也是背景很深,據說是資本家的大小姐,家裡面開有好幾家工廠。

祖父年輕的時候十分的不務正業,愛好賭博。聽祖母說,當時我的曾祖父讓他帶著夥計去壓糧,可是祖父卻在半路的賭場,將整整三大掛車的糧食全都輸光了。要知道掛車要比馬車大上許多,每一輛掛車足足要四匹馬才能拉的起來。

祖父回來的時候,手裡面就剩下一根趕馬的鞭子了,連糧食帶馬全都輸了出去。即便是當時曾祖父的家裡富裕,但是也經不起如此敗家的行為。當時曾祖父氣急了,一把奪過祖父手中的馬鞭,對其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抽打。

當時祖父受不了曾祖父的毒打,一下子翻過了兩米多高的圍牆。跑了出去。當夥計戰戰兢兢的詢問曾祖父要不要去追回三少爺的時候,還再氣頭上的曾祖父把手中的馬鞭狠狠地求丟在地上,罵了一句:“管他是死是活,有本事就別回來。”

祖父從家裡面逃了出來,由於曾祖父正在氣頭上,沒準真的就把自己活活打死。家是不敢回去了,身上還沒有揣錢。可謂是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祖父還不敢大街上露頭,只敢挑生僻的小路,生怕家裡的夥計尋自己回去。他深知自己惹了大禍,正在氣頭上的曾祖父沒準真的能將自己活活打死。

當時處於秋冬季節,天黑的很快。雖然並沒有下雪,但是到了晚上還是十分冷的,祖父當時身上穿的衣服並不多,小風一吹,不禁打了個冷顫,身上瞬間就被凍透了。兜裡面更是身無分文,從中午開始也沒有吃東西。飢寒交迫的感覺哪裡是大地主家的少爺能夠忍受的。

偏偏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祖父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迷路了,這條路自己從來都沒有來過,道路兩旁放眼望去盡是一人多高的荒草。狂風嗚咽,荒草狂舞,死一般寂靜的深夜,至今為止祖父還未見到一個人影。忍不住心中有些發毛。

荒草吹低的時候,能夠清晰的看見四周散落的墳圈子。大多數都是無主的孤墳,狂風大作,彷彿來自九幽地獄厲鬼的嘶吼般,可怖而又淒厲。

冷汗已經浸透的祖父的衣衫,滿是汗漬的衣服黏在身上風一吹,變得異常的冰冷,可謂是格外的難受。不過此時祖父卻已經顧不得這些了,他只想加快腳步,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

此刻,他已經心生悔意。如果自己沒有輸掉那三大掛車的糧食,自己還是那個地主家的三少爺,何必遭這份罪?

就在祖父自責的時候,突然從路旁的荒草裡面竄出一隻三尺長短左右,細長細長的....東西。

那天恰好是十月初一,掛在天上的月亮圓的詭異,藉著月光能夠清晰的看清那個傢伙的模樣。

那個細長細長的傢伙,生著一身暗黃色的細毛,長長的尾巴拖地,腦袋酷似小狗。不過卻比狗的腦袋小且要長。不過他的眼睛卻是格外的亮,綠油油的眼睛如同兩盞小燈一般,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祖父見此不由得倒吸口冷氣,面前的這個傢伙分明就是一隻“黃皮子”,黃皮子則是我們東北的稱呼,也就是俗稱的黃鼠狼。

在我們東北,黃皮子是充滿無盡傳說和靈性的動物。對於我們來說一向是敬而遠之的存在。

只見那隻黃皮子站在道路中央,雙腿人立而起。前爪合十在一起,對著圓月上下襬動,有節奏的舞動著,就彷彿拜祭一般。

黃仙拜月....

祖父他那裡見到過如此毛骨悚然的一幕,他只覺得頭皮陣陣發麻,脊背發涼。他想要逃跑,但是雙腿卻不爭氣的顫抖著,怎麼也邁不開步子。只能夠呆呆的看著那隻正在祭拜的黃皮子,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那隻黃皮子終於完成了祭拜,前爪落地的一刻,那顆如同小狗般的腦袋扭了過來。那雙綠油油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祖父。

隨後它竟然開口說話了:“你看我是誰?”

它的身影聽不清究竟是男是女,甚至有些模糊不清,不過卻異常清晰的傳入了祖父的耳朵裡面。語氣當中,帶著七分的威脅與三分的期待。

祖父當時害怕極了,不過人在危機的時候腦袋總是很靈光的。祖父猛地響起自己祖母,我的曾曾祖母曾給他講過的故事。

黃皮子再拜月亮是在修行,可以成仙的,如果他修成的話,就會討一個成年人封口。問他你看我是誰?如果對方回答你是仙,那麼它就上天成仙,如果回答是鬼,就落地為鬼。如果回答是妖就為妖禍害人。總之你回答什麼,它就會變成什麼。

如果我說他是一坨屎,還真的能變成屎了嗎?這些話原本祖父全都當做故事來聽,沒想到竟然有朝一日竟然真的讓他遇到了。不過就算是借給祖父是個膽子,也不敢跟面前這個傢伙說他是一坨屎啊。

祖父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鼓起勇氣對著面前的傢伙作了個揖,開口道:“我看你像保家仙。”

祖父的話音剛落,只覺得眼前的一黑,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當祖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太陽昇的老高,祖父發現自己躺在屬於自家一片苞米地裡面。而並非昨夜那片恐怖荒草地。自己的手心裡面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塊玉佩。

玉佩有些微微發黑,入手冰涼。上面雕刻著一個細長的生物隻立而起,對著圓月祭拜的圖案。祖父知道這一定是那個黃大仙留給自己的。儘管不知道有什麼作用,但他還是鄭重其事的將它貼身掛在自己脖子上。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