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哥哥爲愛而死,妹妹道出真相,原來皇朝是她家的

故事:哥哥為愛而死,妹妹道出真相,原來皇朝是她家的

即使輕功再好的人,也快不過箭,即使冷君清使了全身的力氣,也不過是在那箭刺到冰韻身子的時候抽刀砍了下,讓箭偏離方向而已,只不過,還沒等他來到她身邊,第二支便飛了過來——緊接著——“君清!”

“哥!”

兩聲驚呼響起。

冰韻眼見著面前的人緩緩倒下,身子再也由不得自己控制,直接衝了過去,把人攬在懷裡——一箭入胸。

“君清……”冰韻眼淚大滴大滴落下,砸在他已面無血色的臉上。

“韻兒……”冷君清開口,卻吐出一灘血,傷到了肺了。

“你別說話別說話……”冰韻伸手,想幫他把血止住,卻驚慌的根本找不準穴位。

“傻瓜,”冷君清伸出手,帶血的手還在往下淌血,撫上她精緻的面容,“不要費力氣了,沒辦法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不,不可能的。”

冰韻失控的尖叫,怎麼可以呢?她剛剛失去了孩子,她在這個世界裡唯一的親人也就剩下她了,如果連他也要離自己而去,不,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絕對不能。

“我說過,這條命是你的。”冷君清微笑,看著已經哭的雙眼通紅的人兒,“我沒食言,咳咳……”

又吐出一大攤血。

冰韻知道,真的沒辦法了,那枝箭雖然刺入的位置是肺部,但是冷君清心臟是靠左邊的,也就是說,那一箭,正好刺在了心臟上,能和她說這麼多話,也不過是內力護體而已。

“君清……”

“吶,這是你最喜歡的,我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了,一直也沒機會給你,如果現在不給你,真的就,沒機會了吧……”

說罷,慢慢的從已經被染成暗紅色的懷中掏出一個玲瓏扣,順帶掉出來一塊玉佩。

“這是……”冰韻撿起那塊玉佩,顫抖著開口。

“哦,這是我娘留給我的,咳咳,”冷君清頓了一下,“原本有一對的,只不過丟了一個,如果有可能,找到的話……”

“是這個麼……”冰韻掏出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紅繩,上面那個吊墜的缺口與她手上這個拼在一起,正好能合上,無一絲縫隙。

“原來,一直在你這裡啊……”冷君清露出輕鬆的笑,“還好,不然我到了下面,見到母親,沒法交代……”

看著懷裡人微笑的臉,冰韻再次被眼淚模糊了視線。

是這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笑著叫自己“壞丫頭”;是這個人,在自己最為難的時候挺身而出,身上被刺了二十多劍,血流遍地而不自知;是這個人,在自己大婚的時候,白衣背袖而立,坐在高臺上,以一曲“千殤曲”相贈;是這個人,在自己滿門被殺的時候不顧危險,拼命的把她救出來;是這個人,在自己身中寒毒生死未卜,連跪鬼佬門前三天三夜滴水未進;是這個人,在自己披帥上陣的時候,對他說,他的命,是她的……

原來,這個人一直都在默默的陪伴;原來,她所認為的愛,不過就是膚淺的用手指一碰就破碎的東西。

“韻兒,”冷君清依舊溫柔的看著她,“要好好的活下去,我要先你一步下去照顧翔兒了……”

“韻兒,即使我不在了,也依舊在看著你……”

“我在往生橋畔等你,一直一直等你,絕對不會喝孟婆湯……”

“來世,我還想守著你……”

“生生世世……”

……

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原本碰觸冰韻臉頰的手,也垂了下去——“君清……”山谷中迴盪著冰韻悽慘的呼聲,久久,久久……

原本在一箭不中冰韻,再補一箭的上官子莜,再想要繼續搭弓的時候被冷雨芊用劍劈斷——“誰?李貴妃,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在皇宮陪著父皇的麼,怎麼在這?”上官子莜看著面前的女人,驚呼出聲。

“如果不在這,那我應該在哪兒?在皇宮陪著那個殺我父母奪我尉遲皇室的罪魁禍首麼?”說完一把撕掉黏在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比剛才更加妖嬈的面孔出現在眾人面前。

“皇!這是皇!”一直隨軍的當朝宰相——幾十年前奪宮之變倖存下來的老臣忍不住驚呼出聲,這張和王后一模一樣的臉,絕對不會騙人,這個女人,就是當年流落民間的皇女——大鳳朝獨一無二的女皇!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宰相率先跪地,知曉曾經事端的眾將領跟著跪拜。

上官子莜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她是皇?那麼在皇宮裡坐在王位上的兄長,又是什麼?他呢,他又算是什麼?

銀槍一指,“你們這是要反了麼?我父親才是皇,我兄長才是皇。才是大鳳朝的皇帝,這個女人不過是草野之民……”

“捆起來。”冷雨芊還顧忌著山洞中親哥哥的情況,只是揮揮手。

“你這個妖婦,我知道了,你們是一夥的,你們這些叛賊……”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印蓋在還在叫罵的上官子莜的臉上,冷雨芊這時才把視線轉移到他臉上,“叛賊?嗯?”

莫名的,上官子莜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不是叛賊你是什麼?大鳳朝只有一個皇,那就是我父皇……”

“你父皇?”冷雨芊冷笑,“他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饒我父皇母后賢德,居然聽信小人,讓你那狼子野心的父親入宮為重官,卻不料,反而被刺,讓我和兄長流落民間,哦,對了,你父親很聰明,知道對外不能說是*宮殺駕,而是說我父皇賢德,讓位!”

“這,這不是真的,不是,你這個妖女……”

“當然你會不信了,”冷雨芊冷笑,“因為當時知曉這件事的重臣全部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被滿門抄斬,一人不留!”湊近看向一臉不信的上官子莜,“賢德?我父皇那是傻,聽信你那個狼子野心的畜生父親花言巧語,落的我大鳳朝入旁人手二十餘載,上官子莜,你們上官家,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

“我,我不信,你這妖女,你們不要被她騙了,這都是假的,假的……”

“是真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將領們往後讓出一條路,一個已經七十餘歲的老人慢慢地走了過來,上官子莜知道這個人,已經是兩朝元老的老宰相,也是父親的老師,卻不知為何在父親登基後便卸甲歸田。

“老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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