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年復一年修煉仍處於最低級,直到她的出現,才改變他的生活

故事:他年復一年修煉仍處於最低級,直到她的出現,才改變他的生活

紀莫收起父親給他的玉佩,強忍著不讓自己留下眼淚,因為他還記著父親告誡他的每一句話語,教他要堅強,男兒,不哭。

昔日的一幕幕,如就在眼前一般,慢慢浮現,紀莫走到,父親已經徹底地離他而去,再也不會回來,跪在原地一陣子,紀莫便尋了個地方,將父親的身體,埋了起來。

紀海的墓便是在山洞的旁邊,目的就是可以每天都可以看到父親,每天都可以和父親朝夕相處,父親養育了他這麼多年,可到頭來,依然是什麼都沒有得到,紀莫,身為人子,沒有盡到人子的義務。有些悲痛之感,油然而生。

在安置好一切,今天的紀莫依然是和往常一樣,不同的是,沒有了父親,自己煮了一點粥,喝了一點,拿起那柄巨大的斧子,便是出了門,在昨天的山林中盡情砍伐。發洩那絲不甘,發洩那種不滿,為什麼老天要奪走父親的生命。

斧子,隨風飛舞,一切皆有心而發,一道道氣芒,便是從斧子之中,劈落而出,在樹木之上,留下深深痕跡。整整一個上午,紀莫就這樣賣力的砍著。

紀莫,沒有什麼夢想,如果一定要說是夢想的話,那就是,他想像現在一樣,做一個樵夫,無憂無慮的過著日子,沒有爭端,沒有殺戮,而不是以前聽父親所講述的仙道世界中,到處的爾虞我詐。

隨著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如此的重複著自己掌握的旋地宰法,紀莫也覺得對於這套旋地宰法的理解,也正在不斷的變得熟練了起來,不過對於那第四式旋地宰法,他依然是毫無頭緒。

原本他以為他一輩子,都會在這個默默無聞的山林中,度過一輩子,可是,她的出現,卻徹底地改變了他的生活模式。

這一天,紀莫和往常一樣,在練習著自己的旋地宰法,並且還在計算著,這擔柴,挑到山下去,可以換到多少晶石的時候,出人意料的,一隻粉色千紙鶴,赫然出現在了紀莫的眼前,在空中隨風打了幾個圈圈,便是落在了地上。

像這種千紙鶴,放在仙道界,叫做傳信鶴,用以傳信之用,只要在紙鶴中,注入自己的仙靈力,便是可以讓他再空中飛舞,隨風飄散。當然,對於紀莫這種二門不出,最多是去集市換點晶石的山野之人來說,對這種傳信鶴也不是很瞭解,不過以前聽父親提到過。

看到這隻千紙鶴,紀莫的心是相當煩躁的,像這種突然之間,打斷了他打柴的東西,如果換成是平常,估計他早就把他撕成粉碎了吧。

不過,今天倒是沒有,懷著一種好奇心,紀莫還是走到那隻千紙鶴的旁邊,撿起那隻紙鶴,慢慢地打開紙鶴,只見紙鶴在攤開之後,出現了一首小詩:

靜靜斜倚,曬著陽光;

此時此刻,格外安詳。

在看到這首小詩的時候,紀莫那燥熱的心,也是有了些躁動。

“丫的,真是個無病呻吟的傢伙。”紀莫頗為憤怒的吼道。

紀莫瞬間,劃破了手指,以血在紙鶴上面那首小詩的下方,寫下了兩個大大的漢字。

“豬啊。”

然後,一絲極淡的仙靈力,便是從紀莫的指間,飄出,附在了那隻紙鶴之上,那道仙靈力極淡極淡,淡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

紀莫的雙手輕輕地一拋,那隻紙鶴,便是飛上了天空,然後,在紀莫的注視下,飛離了此處,誰也不知道,它會飛到哪裡去。

在完成這一切後,紀莫便重新拿起斧子,將那些柴火,全部都劈砍處理完畢,捆成兩擔,足足有一百多斤吧,想想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便是要承擔著一百多斤的重量,那該是多麼的困難。

不過,紀莫在這幾年的練習中,唯一令他滿意的就是臂力了,他的臂力倒是比和他同齡的小孩子,大上了不止一倍。

一百多斤的柴火,只是輕輕鬆鬆地便是挑到了肩上。今天是他的第十次下山,換晶石。一百多斤的重擔背在身上,倒還真是有些沉甸甸的感覺,沿著幾十裡的山路,花了半天的時間,總算是到了山下的青唐鎮。

來到前幾次交易的一個酒樓前,紀莫停下,只見一位酒樓的掌櫃,便是走了出來,一臉的意氣風發,看到紀莫來了,一臉的笑容。

“你總算是來了啊,再不來,我這可要斷柴火了啊。”掌櫃抱怨道。

於是便吩咐幾個人,把這兩擔柴擔到伙房去,那出二十枚二等晶石,遞給紀莫,紀莫接過這二十枚二等晶石,滿臉的興奮。

晶石,分為三等,三等晶石最次,一等晶石最好,二等晶石處於兩者之間。在仙道界中,晶石一直是作為籌碼來交易的,一塊一等晶,便相當於十塊二等晶;而一塊二等晶,卻相當於一百塊三等晶。這之間的兌換比例可不是固定的。畢竟三等晶,所含的雜質太多,所以價值也就減弱了不少。

拿著這二十塊二等晶,紀莫心裡充滿了一種興奮之情。看來,又是可以換些生活必需品了,家裡的糧食都快吃完了,看來應該去糧社去兌點米了啊。

紀莫接下來,便是在糧社購了一袋米,然後,便是在集市中瞎逛,青唐鎮的集市,雖然規模不算是很大,但也算是相當的熱鬧,他還在集市中幾個熟絡的商人手中買了一些小物品,總共也就花了差不多三塊二等晶吧。

然後,又花了兩塊二等晶,給自己買了些裹身的衣物,總共花了五塊二等晶,都差點讓紀莫有些肉疼起來,不管如何,這些都是他辛苦賺來的血汗錢啊。剩下還有十五塊晶石,紀莫把它都收好。

待一切都買齊之後,紀莫便是重新踏上了歸去的山路,山路有些難走,特別是回去的這段十里山路,頗為的崎嶇,在經歷了整整一夜之後,終於算是在第二天早上,趕到了家中。

一到家,便是累的不行,身上早已是汗漬流出,汗臭味不斷,無奈下,便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潔白的袍服,便是想去臥室休息休息。

在紀莫走進山洞之時,便是在門旁角落,看見一隻粉色的千紙鶴,赫然出現在了紀莫的眼簾之中,那隻千紙鶴極度的眼熟,回想了片刻,在從震驚中回憶起來,這不是自己放出去的那隻紙鶴麼?

怎麼又回來了。懷著一種好奇,紀莫撿起那隻紙鶴,把它放於桌上,開始仔細地打量著這隻奇特的紙鶴,為什麼它還可以回來,不是說這種傳信鶴是隨機平飄舞的麼?如果說第一次是巧合的話,那麼著第二次絕對不是巧合那麼簡單了。

紀莫疑神疑鬼地懷疑了一陣,便還是伸手去抓住了那隻紙鶴,輕輕地將之攤開,在紙鶴攤開的瞬間,一種令人心悸的黑暗便是籠罩著紀莫的神識,神識是一個相當脆弱的地方,最起碼在形成元神之前,這個地方是絲毫不能收到侵犯的。

黑暗之中,彷彿有著一棵棵巨樹參天聳立,每天經常經歷的一幕,便是出現在了紀莫的神海之中,一片孤寂,徹底籠罩著他。

而紀莫,卻像是迷路的羔羊一般,徹底地迷失在了這片黑暗的森林之中,樹木都很高大,也極為堅挺,每條路都相差不多,分不清方向也是正常的事。

在那種迷茫中,不時有著一些清脆的女孩嘲笑般的聲音,響起,聽女孩的聲音,也不算是太大,頂多就是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罷了,不過女孩的這份修為,倒是令紀莫咋舌。

“哼,你以為就憑這麼個幻像就能困得住我麼?”紀莫不服輸的嚷嚷著。

然後,神海之中的紀莫,那略顯虛幻的身影,便是舉著一柄闊斧,四處劈散開來,那一道道強勁的氣芒,落在巨樹之上,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留下任何痕跡。

三式的旋地宰法,徹徹底底的在紀莫的手中施展而出,前面三式,旋地宰法,主要講究的是一個劈字,所以每一次下去都乾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不過也因此減弱了一些威勢。

至於後面的旋地宰法,紀莫聽父親講解過,四道六式講究的便是一個旋字,威力比前面三式,更是大了不少。

至於最後三式,便是一個宰字,在經歷了前面的多重變化之後,那最後的宰訣三式,更是威力驚人。

所以這整套旋地宰法,也因此還有第二個名稱,分別叫做劈字訣三式,旋字訣三式,和宰字訣三式,對於三式劈字訣來說,紀莫早已是練得得心應手。

在這裡毫無疑問,他已經是真正地將之施展了開來,可是對於前方的這重神奇的幻境,他竟然絲毫也破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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