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有金手指二十二歲當上皇帝,他二十六歲卻是死宅,還被系統逼迫

故事:他有金手指二十二歲當上皇帝,他二十六歲卻是死宅,還被系統逼迫

#02
  
  阿福沒想到,那個叫舒默的重犯,又或者說是前重犯,竟還真記得自己這個小太監,剛剛任職、連衣服都沒穿妥就跑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衝他笑。
  “前兩天還真謝謝你那兩嗓子。”舒默說著,比劃了一個怪異的手勢:“就跟海豚音似的,還不帶喘……弄得我晚上被他們拉去刑堂時還餘音繞樑呢。”
  阿福沒能聽懂,有些呆呆的望著他看。真還別說,把臉上那血汙洗乾淨了,這人長得還算清秀,而且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模樣,之前怎麼就搞成那副狼狽相?他搖了搖腦袋,尖著嗓子道:“你現在也是陛下身邊的人啦……”完了就開始囉嗦,語氣中難免帶著些羨慕。
  
  玉清宮的下人,就連月俸都比他們高出一截,壓力雖大,但也不是沒有清閒的時候。當朝皇帝尚且年少,現下又是太平盛世,指不定他哪天就帶著妃子微服出遊,十天半個月的不會來;運氣好的還能跟去,賞錢照拿。
  倒是那舒默看上去並不開心,阿福上下打量著他:一身黑色短衫,腰腹收的緊,露在外頭的皮膚都纏著繃帶,除了臉色蒼白些外,到時看不出什麼。只不過著身材卻略顯單薄了,不像是會武的。

  “你知道咱這差兒的總管是哪位麼?”試圖打斷小太監的喋喋不休,舒默開始轉移話題。
  
  阿福愣了一下:“你說劉管事?”
  禁衛軍統領劉成章是在聖上還未登基時就伴隨左右的,怎麼說也算是宮內的紅人了,莫非這小子還沒站穩腳跟就想著攀高枝?
  
  “他呀,這會兒估計在練兵場吧,你找他有事?”
  “那倒沒有,我就是好奇……”舒默笑了笑,又跟他客套了幾句就走了。阿福看著舒默離去的方向,心底冷笑一聲,剛上任沒滿一天,對皇宮地形倒是清楚得很啊。
  看來得早早劃清界限了,萬一哪一天禍殃池魚可就糟了。
  
  ……
  
  “禁衛軍統領,左丞相……”偷摸著在練兵場外繞了一圈,發現以他現在的能力實在無法潛入,舒默嘆息一聲,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這位聖上對他還是有所戒備,安排了一個離寢殿最偏僻的位置讓他把守,完了還派了影衛跟蹤。伸了個懶腰,舒默眯起眼睛縮在屋簷下的陰影裡,某種原因導致他不怎麼喜歡陽光,尤其是大中午的,還穿一身黑,真不怕悟出痱子。

  
  為了打發時間,他開始整理目前得到的信息。
  
  當今聖上為羽國新帝,剛登基不滿一年,雖也是靠著手段和實力站到這個位置,但畢竟他還年輕,朝中依然有不服的傢伙,而那些人有大多數與前朝二皇子有勾結……眼前閃過一大堆資料,舒默嘖了一聲:“慢點啊,眼都花了。”
  “您可以選擇開啟聽力模式。”一個無機質的聲音響起在腦內,僵硬道:“您可以選擇中文,English……”
  “給我一份簡略版的就好。”
  
  腦海裡的系統沒了聲音,過一會兒,一串文字直接投印在舒默眼前。
  仇決,男,二十三歲,羽國當朝皇帝,生母為上任皇帝身邊的丫鬟,出身低微,在皇家沒有地位。小時候生性膽怯,受盡欺負……後生母被皇后陷害,生生燒死在宮內。逐性情大變,表面依舊懦弱如斯,卻已開始慢慢收攏權勢,由於處事低調成績優秀,十四歲時終得先皇欣賞,十七歲時領兵平反邊疆,十九歲時設計害死當朝太子【即皇后獨子】並嫁禍給二皇子。二十一歲時先帝病逝,二十二歲正式登基。
  
  還真是……簡單粗暴啊。
  “為什麼人家二十二歲就能當皇帝,我都快二六了還只是個死宅……”小聲抱怨著,舒默嘆了口氣。

  “因為人家有金手指。”系統涼涼道:“我勸您還是多想想攻略物品的事情吧。”
  
  “我知道啊,可是攻略書上要求和這兩人攀上關係。”他皺起眉,瞪著半空中漂浮的兩個名字:“說好的新手教程呢?”
  這一次,系統沒有搭話。舒默頓時覺得無趣起來,懶洋洋的靠在殿外的牆壁上,閉著眼睛假寐。
  
  倒是影衛回稟自家主人的時候,遭到對方疑惑的眼神。
  “你是說,他今早起來就跑去找了那個看守的小太監,又到練兵場周圍轉了一圈,最後窩在自己的崗位睡覺?”
  似乎的確奇葩了點,但……他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影衛不會說謊,而這個舒默的行蹤也確實奇怪了點。仇決頓時來了興致,當時那場刺殺就算是瞎了眼的人也能看出不對勁,幾個刺客大多刀還沒碰上他呢就紛紛咬破牙齒裡的肚囊自盡,唯一留下的一個活口還是為他擋了刀的……或者說是自個兒往刀上撞更為妥當。當時抱著疑惑留了這人一條性命,卻不想對方竟說他知道墨公子的下落……本打算藉著刑法與目的一同逼出,那人卻咬死了牙關,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天,渾身沒一塊好肉了,卻還窩在監獄裡睡的挺香。

  
  仇決見過許多種俘虜,兩下就招的,死活不招自殺的,一開始不招後來招了的……就是沒見過死活不招、還將刑部當後院逛的。
  這個人不一般,不論如何,就憑他知道那人的名字,有自稱知道那人下落……仇決必須留他一命。
  
  墨公子……咀嚼著這個名字,仇決恨不得將其咬碎了吃下去。整整十多年過去,他終於爬到了最高的位置,當初是那人,在母后死後抱著他,告訴他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
  好死不如賴活著,那個人這樣對他說。
  這句話他在今天再次聽到時,才敢確定那人的確知道墨公子的下落。
  
  墨公子全名叫什麼,家住哪裡師承何處,他統統不清楚,就連那人的樣貌,也隨著時間沖淡,只留下一個清漣不妖的虛影。
  和半枚、雕刻著他名字的玉佩。手指摩擦著上面的刻字,冰涼的玉石常年貼身妥藏,也多多少少染上了人的體溫。仇決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身上所有殺伐之氣散的一乾二淨,他凝視著潔白的玉牌,以及上面歪歪扭扭的‘黑’字。
  這玉佩只是半枚,一定還有另外拼在一起的半枚,形成一個完整地‘墨’字。

  
  輕輕籲出一口氣,他重新將玉佩收好:“繼續觀察,有什麼事情向我來報……特別是,他有跟什麼人聯繫。”
  “是。”
  
  ……
  
  “他們走了麼。”
  “還沒有。”系統說:“您要習慣……”
  “習慣這種連上廁所都有人視奸的生活?”舒默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嘟囔著穿好衣服。好在他現在渾身纏滿繃帶,暫時沒法洗澡……
  
  不過洗澡要更麻煩,一想到這裡,他頓時頭疼了。
  
  “我警告過您……”
  “呸,合著疼的不是你。”捧起水拍了拍臉,舒默嘆了口氣,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不會死的對吧,我信春哥血加滿的對吧!”
  “我不是春哥,然後……任務失敗是有懲罰的。”系統嚴肅的說。
  
  “那我還是期待一下完成後的獎勵好了。”他將自己摔在床上,面朝牆壁躺著:“放心吧,我已經有大概計劃,目前為止還算成功。”
  “那麼,祝您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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