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放在懸崖邊上

人,在安逸的環境中呆的時間久了,就會喪失了對危機的敏感性,就像動物園的老虎獅子,把它們再放回深山,都是餓死的主。把自己放在懸崖邊上,我們才會考慮哈姆雷特的那個經典問題。

人,在這樣一個和鄉土中國漸行漸遠的時代中,考慮的基本問題已經從單一的“生存”演變為了“生存+保護自己”。日裡的嘻哈歡笑,又有多少是我們真實情感的表露;路邊情侶口中的“我愛你”,又有多少不是帶著別樣的目的。這,就是社會,一個讓人類把冷兵器時代的鎧甲穿到我們靈魂上的時代。有時候我們評價某個人會說:這哥們廢了。廢了,其實與死了一樣難聽,甚至有時候比死了更加可怕。

最近流行的一句話:身體和靈魂,必須有一個在路上。我們活著,在思想上需要不斷地去攀登,我們才能有更高的眼界來看待我們的工作和生活;在思考上需要不斷地去探究,我們才能從更深處領悟和了解這個世界。這就需要我們在工作之餘好好的去休息。站在北方,白雪茫茫;置身江南,綠波盪漾,其實這是同一個世界。

愛與不愛的區別不是說愛你或者恨你,而是對一個人的冷漠。當對方在你的心裡劃不出痕跡了,說明其真的進入不了你的世界了。冷漠是最可怕的事情,就是這個道理。把自己置身於懸崖邊上,帶著棍子走向我們的人,或許是讓我們抓住棍子的一端讓我們脫離危險的人。

記得那一口鄉音的出家人說:聲明就再哪裡,不緊不滿。生命就在這裡,隨著牆上鐘錶的滴答,不緊不慢。而我們呢,卻時刻過著不復來的光陰。前幾日看到雨後的滿地落葉,腦海裡還對春天的那幾點嫩芽記憶猶新。昨日的我還是個站在城南屋簷下的小牛犢子,今天卻將之而立之年。歲月,是一把無情的刻刀,當年的英俊少年哪裡去了?他已經很不情願的走進了記憶裡。然後如遠處的裊裊炊煙,飄散在時光的風裡。有時候晚上做夢夢到孩提時候的淘氣小子,音容笑貌是那麼的清晰,可是好多美好的人和物,當我伸手去抓的時候,才發現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還記得春天的時候,晚上送朋友回家,順便到某機關宿舍區看我的同學。看到他依然鋪著上學時候的藍色格子床單,心裡不禁一酸。一揮手,三四年的光陰就這麼過去了,我的那條床單現在只是安靜的躺在衣櫃裡,作為那個時候的一個記憶提示符。那時的青春年少,那時的天真爛漫,那時的稚嫩面龐……經常在人人網上面看到這個同學結婚了,那個同學拍婚紗照了,另一個同學的孩子都滿月了,而自己呢?依舊是個文藝範兒,不緊不慢的延續著著日益枯萎的青春。晚上和好友聊天的時候,我告訴他物品的博客已經堅持了六年了。他竟然很驚訝的問我:六年??對的,就是六年。六年的心理歷程,六年的風風雨雨,我沒有捨棄這裡,我依然愛著這裡,這裡是我的心靈的棲息地。

一週之後的今日,或許又是另外一種心情了。收拾一下爛攤子,背起行囊,繼續前進。回想著近三十年,認識過好多人,聽過許多人成我為“兄弟”,最終生下來的,屈指可數。其實我是很幸運的,因為畢竟我還有這幾個袍澤,這就足夠了。

把自己放在懸崖邊上,有時候,只是為了讓自己更冷靜的去思考,去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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