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是不是搞錯了,應該負責的不應該是你嗎?

歹徒也被她嚇到了,定在了原地,有瞬間的恍惚。

白雅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眼中一片荒涼,“來啊,反正我死了,你們都給我陪葬。”

那是明顯的無所謂死亡,冷的,好像十二月的寒。

顧凌擎的目中深邃了幾分,定定的看著她。

“老大,我想弄死她!”黃頭髮緊握著拳頭說道。

年長的歹徒站了起來。

白雅也跟著站了起來,朝著黃頭髮歹徒走去。

氣氛如在弦上。

一觸即發。

年長的歹徒震驚她的勇氣,用槍指著她,“別再過來。”

白雅嗤笑一聲,很是諷刺,餘光看到了在門外的顧凌擎,微微一頓。

“我要上趟洗手間可以吧?”白雅機靈的說道。

“在這上。”年長的男人謹慎道。

“你們其實跑不掉的,窗外幾十支狙擊槍對準著你們呢。”白雅下頷瞟向窗口。

年長的歹徒一驚,立馬走到窗口,撩起一角,往外看去。

白雅趁機朝著門口跑去。

小雅,你是不是搞錯了,應該負責的不應該是你嗎?

年長的歹徒意識到上當了,舉起手槍,朝著白雅的腿上開去。

顧凌擎更快一步拽過她的手臂。

她撞到了他的懷裡。

他拉她到身後。

歹徒看到顧凌擎又進來了,意識到危險,朝著顧凌擎開槍,

他摟住她的頭,訓練有素的撲倒在地上。

動作很危險。

但是她的頭枕到了他的手上,一點都不疼。

他雙腿壓在她的身側,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

白雅看進他的眼中。

那裡浩瀚的就像是宇宙。

就這樣看著他,彷彿能忘記一切痛苦和困境,以及……心理深處的傷痛。

“你怎麼又來了?”白雅問出口。

突然覺得自己問的很多餘。

他們是軍人,保護人質,是他們的職責。

“你躺在這裡,貼近沙發,不要動,我會盡一切能力保證你的安全。”顧凌擎承諾道。

白雅看他就像一隻戰鬥中的獵豹,瞬間,就衝到柱子後面。

窮途末路的歹徒拿起槍便掃射來。

白雅只聽到砰砰砰的槍聲,在耳邊,呼嘯而過。

柱子上的石頭和外皮脫落。

顧凌擎壓根就沒有回手的餘地。

年長的歹徒拿著掃射槍靠近柱子。

白雅看了他一眼。

再這樣下去,他們都得死。

她脫下自己的鞋子,從沙發後面丟了出去。

黃頭髮的歹徒趕緊朝著沙發射擊。

“砰!”的一聲清脆的響聲。

黃頭髮中槍,搖晃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年長的歹徒警覺,朝著沙發跳過去。

顧凌擎冒著危險,拉白雅到了電視櫃後面。

狹小的空間裡,兩人擠在一起。

顧凌擎朝著外面開槍,不讓歹徒靠近。

白雅抬頭看向顧凌擎。

她沒有想到,會是這個陌生人,盡一切在保護她。

而本該保護她的丈夫,此時此刻,在另外一個溫柔鄉里。

顧凌擎感覺到她的目光,低頭看她。

一不小心,嘴唇相碰,好像有道電流閃過。

他背脊一緊,轉過臉,和她避開一點距離。

白雅也靠到了牆壁上。

蘇桀然都未曾和她如此靠近。

她死前,親了一個帥帥的首長,不虧了。

歹徒殺紅了眼,掃射電視機。

電視機碎了。

他們暴露在敵人的視野之下。

顧凌擎沒有片刻遲疑的,他側過身,擋在白雅的面前,把她的頭按在他的胸脯之中,用肉盾保護她的安危,徹徹底底的把她保護在他的胸懷之中。

咚!咚!咚!

她聽到他心臟強有力的跳動聲音,就像大鼓一般。

他身上獨特的麝香味道撲入她的鼻尖,很好聞,很溫馨。

從懂事起,她就沒有過這種溫暖和安心。

記憶深處,那一抹隱藏的痛楚強烈的襲擊而來,交織著蘇桀然的背叛,欺騙。

如果,人生就此結束,至少此時此刻,她有了久違的溫暖感覺——也好!

白雅閉上眼睛,眼角一抹眼淚流出去,躲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懷裡,唯一一次靜靜的哭泣。

千鈞一髮之際

“砰砰!”兩聲槍響!

躲藏在暗處的008和101號在顧凌擎的指導下,順利的殲滅了敵人。

他們衝出去查看後,回到顧凌擎的身側,敬禮道:“報告首長,歹徒已經就地正法。”

顧凌擎放開白雅。

她睜開眼睛,嘴角往上揚起,“沒想到這樣還活著。”

顧凌擎不明白她的語氣,好像有些失望。

他感覺胸口有一絲涼意,俯視,看到一片潮溼,詫異的看向白雅。

白雅爬起來,一雙漂亮的大眼睨向他,清澈中有著拒人千里之外的沉靜,彷彿一潭平靜的水面,清冷,卻也淡定。

顧凌擎起身,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

白雅扯起向上的嘴角,“首長保護的很好,我沒事,任務完成,我先回去了。”

她轉過身。

“留下手機和姓名吧,回去後我會申報,頒發獎項給你。”顧凌擎一臉正色,就像在辦理尋常的手續。

只是,其實這些事不用他一個首長處理。

“不用了。軍民合作,應該的。”白雅看向掛在牆上的時間,兩點多了!

“我明天還要上班,走了。”她沒有等顧凌擎的回答,走進主臥,拿起自己的急診箱。

顧凌擎站在門口,挺拔的身姿肅立在那裡,深邃的看著她。

她經過他,不再言語,打開門走出去。

房間中很安靜,彷彿她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顧凌擎再次俯視一眼胸口的溼潤,有種莫名的情緒。

“008 ,101,跟著她,確保她安全回家再回營。”他嚴肅的命令道。

“是!”008,101,快速離開。

尚中校鬆了一口氣,走進來,恭敬地在顧凌擎的面前站立。

“報告首長,此次任務在首長的明智領導下,完滿結束,二十八名隊員已經在外面整裝待命,請首長指示!”

“回去。”顧凌擎簡單的說道,走出門。

樓下,一輛軍用的路虎已經整裝待發。

顧凌擎身體微傾,上了後車座。

車子經過白雅。

顧凌擎下意識的看向窗外。

白雅拎著急診箱走在回醫院的路上,瘦瘦弱弱的,又有著古道俠風的灑脫。

“尚中校。”顧凌擎喊道。

“是。”尚中校立馬扭頭,聽候顧凌擎的指示!

“去查一下她的境況,我要全部。”顧凌擎面色冷酷的下命令道,眼中流淌過深諳。

位於寧區半山腰的別墅裡。

幽暗的燈光,蘋果香薰的房間。

粉紅色的床上,床單褶皺。

蘇桀然坐著,半眯的著雙眸,濃黑似墨扇般的睫毛擋住黑蓮般的眼眸,看不清他眼中時而閃現的蕭殺。

紅潤的薄唇,性感的微微張開。

他就是雕刻師手中的天使,精緻的外形,魅惑的性格,以及臉上永遠帶著的迷人的笑容。

蹲著的女子賣力的用口舌取悅他最薄弱的神經,發出旖旎的魅惑之聲邀請他。

“我想要。”女孩請求著。

他低頭,勾起邪魅的微笑,捏著她可人的下巴,抬起來。“想要?”

“嗯。”

“今天有點累了,改天吧。” 蘇桀然幾乎殘忍的說道,站起來,走進了浴室中。

今晚,覺得,沒什麼意思。

早早的,蘇桀然就離開這個金窩。

出了別墅,他拿起手機,給白雅打電話過去。

一聲,兩聲,三聲……

白雅都沒有接。

他邪魅的勾起嘴角,喃喃道:“會耍性子了?很好。”

他又撥去她居住在市中心公寓的電話。

一聲,兩聲,三聲。

他的耐心漸漸的在消退了。

“喂。”家裡的女傭碧池迷迷糊糊的聲音響起。

“夫人呢?”蘇桀然冷聲問道。

“是先生啊。夫人現在還沒有回來。”碧池回答道。

“今天不是她值班吧?”蘇桀然目色更冷。

“不是。”

碧池話音剛落,蘇桀然就掛上了電話。

“白雅,學會夜不歸宿了!”他加快車速,朝著醫院開去。

*

白雅回到了醫院,打開抽屜,拿出手機。

兩點三十一分有一通蘇桀然的電話。

她扯出一抹傷感的笑容,沒有回過去,放下手機。

她在抽屜裡翻出傷口貼,碘酒。

走到鏡子面前,歪著脖子。

針眼大的地方已經結疤。

不細看,看不到。

為了安全起見,她給自己貼上了傷口貼。

坐回到椅子上。

她用棉籤沾了一些碘酒,擦拭了手上的指甲傷痕,貼上了三個傷口貼。

弄好後,她躺在辦公室的休息床上。

“咔。”門被推開。

白雅防備的坐了起來。

小雅,你是不是搞錯了,應該負責的不應該是你嗎?

蘇桀然看到她在,緊繃的臉上露出平日裡迷人的笑容。

他雙手放進了口袋裡,慵懶的走到她的面前,“今天不用你值班,怎麼不回家睡?”

白雅看向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剛辦完事!

“你怎麼來了?”她跳過他的問話,穿上鞋子,起身。

“路過!”蘇桀然閒暇的說道,看到她脖子上的傷口貼。

他俊逸的臉上勾起諷刺的笑容,“白雅,什麼時候學會了苦肉計?”

她定定的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樣子,

在他的臉上找不出半分內疚和羞愧的神色。

彷彿劈腿的不是他,把女人搞到生孩子的不是他。

一股腦怒從心中出發,眼神也變得尖銳了起來。

“是啊,苦肉計!但這種痛比起你劈腿來……”

“嘶!”

她還沒有說完,蘇桀然伸手扯掉了她脖子上的傷口貼。

白雅覺得脖子那塊的皮膚被拉扯的疼。

疼的發涼,直到腦際,硬生生的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她愣愣的站著,眼中幾分的恍惚。

蘇桀然打量她光潔的脖子,閃過反感。

“脖子上壓根沒傷,白雅,你心機琢磨的太深了,小丑演的再好終究還是小丑。”蘇桀然諷刺的說道。

她覺得心中涼涼的,連和他說話的必要都沒有了。

“你可以滾了。”白雅不客氣的說道。

蘇桀然的眼中掠過一道利光。

他握住她的下巴,把她推坐在床上,幽眸死死地盯著她冷淡的臉孔,譏諷的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不屑碰你嗎?”

她抿著嘴巴,不說話,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心裡被觸動的琴絃緊繃著,拉著的疼。

就是現在這樣。

她要把他的殘忍嗜血印在腦子裡,心才會慢慢的冷卻,直到不再疼為止!

蘇桀然看她不說話,更加的生氣,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因為你孤傲的讓人討厭,做作的又讓我倒足了胃口。”

她的睫毛閃動,盈水的眼睛蒙上一層氤氳的霧氣,靜靜的盯著他,沒有哭泣,也沒有反駁。

胸口那處卻一滴一滴的在流血。

“知道,為什麼明知道你厭惡我,我還要嫁給你嗎?”白雅反問道。

蘇桀然微微一頓,擰起了眉頭,打量著她的眼眸。。

白雅揚起笑容,就像是那一朵千嬌百媚的芙蓉。

她笑起來,顛倒眾生,傾國又傾城。

蘇桀然有些痴迷在她的笑容中。

“因為,我要看著你痛苦,你和你的情人一起綁架我,我沒有證據,只能帶著你一起毀滅。”白雅決絕的說道。

蘇桀然甩開她的臉。

“等著收我律師信,我要跟你離婚,想和我一起毀滅,不要做夢了。”蘇桀然沒有理智的說道。

他轉過身,從她的桌子上抽出紙巾,狠狠地擦著。

好像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把紙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裡。

轉身,快速的朝著門外走去,隨手,帶上了門。

砰的一聲。

白雅看著那緊閉的門,坐在了床上,眼中有些潮溼。

她躺回床上,閉上眼睛,胸口的那抹傷痛卻蔓延開來。

曾經,她是全心全意的愛著他的。

但,她的愛,對他來說是什麼。

提出結婚的是他,背叛的也是他,離婚的又是他。

她好像一個真正的跳樑小醜,扮演著被人嘲笑鄙夷的角色。

心口疼的發緊,甚至是無法呼吸。

她蜷縮的更緊,緊摟著自己的身體,彷彿從自己身上可以吸取一點熱度,不至於讓她冰冷的死去。

終究沒有睡著,直到天空中泛出一道白色!

*

基地

顧凌擎翻看著尚中校交過來的資料,眉頭擰了起來,漆黑的眼中掠過一道內疚。

他不知道,結婚後的她,過的這樣悽慘。

她和她的丈夫是分居的,公婆關係很不好,母親進了精神病院。

她的丈夫,查出來的情人就有十六個。

基本上是兩個半月換一個女人的頻率。

顧凌擎合上資料,對尚中校命令道:“去跟那邊的院長打聲招呼,讓她升為副主任。”

“以她昨天的功績,是應該的。”尚中校附和著說道。

“還有,”顧凌擎的眸色更深, “今年的特種兵裡特招兩位醫生,確保以後不會再緊急用上普通老闆姓。跟歹徒鬥陣是我們軍人的職責。”

“是。”尚中校恭敬地惟命是從。

“今天的行程安排是什麼?”顧凌擎利落的穿上了軍裝。

那套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一身正氣,光芒萬丈。

尚中校仰望的彙報道:“回首長,今天九點軍區那邊有一個會議,下午,是去觀看內部閱兵儀式,晚上,空軍部蘇首長約了您在將軍令俱樂部會面,他讓你帶上女朋友。”

“你讓他可以去死了。”顧凌擎冷漠的說道。

尚中校低下了頭。

他可沒那麼膽子,不過,首長沒有女朋友,這個怎麼辦才好。

*

白雅做完最後一個手術出來,疲倦的推開辦公室的門。

好友劉爽敲著二郎腿,坐在她的椅子上下,笑眯眯的看著她。“猜猜,我今天帶來了什麼消息。”

“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白雅問道,洗了手,朝著劉爽走過去。

劉爽站起來,把位置讓給白雅,自己坐在了桌子上,眸色精亮,八卦道:“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消息?”

白雅抽出病人檔案,微微一笑,“聽喜不聽憂,壞的爛在你肚子裡吧。”

劉爽抿了抿嘴唇,“瞧你這德性,你昨天是不是配合軍人去幫產婦生孩子了?”

“嗯,正好我在辦公室。”白雅解釋了一句,低頭寫著報告。

“那個產婦讓我給她做S陰手術,還說要告你。聽說是某高官的小老婆,這種女人,你救她幹嘛。”劉爽打抱不平道。

白雅頭都沒有抬,淡淡然的說道:“在我眼裡,她是個要生孩子的孕婦,孩子沒事吧?”

“母子平安。不過,也有好消息,你這次立了軍功,上頭要讓你升職做副主任,姐妹,請客唄。”劉爽搶過白雅手中的筆,賊笑道。

白雅看向劉爽,“當然沒問題,你等我寫好這個報告才可以下班啊。”

劉爽把筆丟給白雅,“趕緊的,馬不停蹄的寫。”

下班後

她們從辦公室出來。

蘇桀然拿著玫瑰花走過來。

劉爽肩膀擠了擠白雅,調侃道:“看來,今晚你有約了,君子有成人之美,改日再請我吧。”

白雅看向蘇桀然。

他也看到了白雅,邪肆的勾起了嘴角,目中卻掠過一道如刀芒般的鋒銳,當著白雅的面,進了1308號vip病房。

劉爽撐大了眼眸,指著蘇桀然的背影,詫異的問道:“他怎麼去那個女人的房間啊,難不成,那個高官指的就是蘇桀然吧?”

白雅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我們走吧。”

“走什麼走?”劉爽火了,拉過白雅的手臂。

“他追你的時候天天鮮花鋪滿了辦公室,到手了,你就成了垃圾桶裡的殘花敗柳了啊!沒那麼便宜的事,還金屋藏嬌了,生了私生子了,白雅,你要是再這麼好說話,遲早位置不保。”劉爽打抱不平道。

白雅扯了扯嘴角,幾分薄涼,耷拉著眼眸,看向劉爽,“你覺得,我還在乎蘇夫人的位置嗎?”

“不是這麼說的,憑什麼他頂著你丈夫的身份在外面招花惹草,孩子都生了!!!”劉爽越來越不淡定。

白雅的眼圈紅了幾分,霧氣在眼中流淌,隱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我生氣,表示我在乎,我不要生氣。”白雅清冷的說道。

“但你還是在乎,你還難過,不是不說,就是不痛,蘇桀然太過分了,走,咱們今天給他戴頂大的,氣死他。”劉爽拉著白雅走。

“爽妞,別這樣,如果我跟他一樣,我對不起的是我自己。”白雅不願意。

劉爽眼中閃過一道狡黠,“行,我們去吃飯。”

一出門,劉爽撥打電話出去,“哥們,將軍令的VIP卡有嗎?借姐用下,姐改日請你吃飯。”

白雅看向劉爽。不解的問道:“不是我請客嗎?”

“你請客,我哥們買單。他的卡,我們不用,他給其他人女人用,為了不荼毒別的女孩,我們一定要用光。”劉爽笑嘻嘻的摟住白雅的手臂,拉著她走。

“這樣不好,到時多少錢我出。”

“我刷卡,錢給我就行,先去我家,我給你化下妝,你這張面如死灰的臉,他們的保安會報警的。”劉爽賊兮兮的說道。

白雅:“……”

將軍令俱樂部中

白雅坐在椅子上,侷促的拉了拉領口,下襬又太短了。

她看著劉爽興奮的模樣,有種中了圈套的感覺。

劉爽不僅給她穿了一條V字領的吊帶短裙,還化了她媽都不認識她了的濃妝。

“我們什麼時候走?”白雅催促道,喝多了,現在頭重的不得了。

“急什麼,你知道這個VIP裡來的都是什麼人嗎?”劉爽眼眸晶晶亮的問道。

“外星人?別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去研究ET了?”白雅意興闌珊。

“你腦洞真大,來這裡的,都是中尉以上的軍官,他們身強力壯,有身份,有背景,有顏值,如果你能勾上一個,今晚上肯定能享受了。”劉爽道出自己的目的。

白雅按著額頭,閉著眼睛緩解一會,喃喃道:“你瘋了,我不要。”

劉爽瞟到門外。一個氣場很大的男人走進來。

連大堂經理都去迎接。

小雅,你是不是搞錯了,應該負責的不應該是你嗎?

他沒有進大廳,而是在經理卑躬屈膝的引導下,進了消費不菲的鑽石包廂。

關鍵是,那個男人長的可真好看,刀削一般的深刻立體的五官,透露著完美,如同上天締造的藝術品,風姿卓越。

就他了。

劉爽對酒保勾了勾指頭,賊兮兮的說道,“給我一杯白開水。”

酒保把白開水遞給劉爽。

她丟了一顆粉紅色的藥片進去,推著白雅,“小雅,醒醒,你喝了這杯白開水,我讓人送你去睡覺。”

白雅半眯起眼睛,看向劉爽,沒有多想,握住劉爽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含在嘴巴里,慢慢的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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