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以花爲劍,以舞爲陣,一舞傾城,觀者卻都難逃一死

介紹:

她行走江湖,拜師學藝,只為刺殺帝王,報滿門之仇。不料妒婦陷害,絕了她選秀的路,長姐辱其出身,她被迫塞給邪惡鬱王⋯⋯仇殺不斷,帝王抓捕中,她被心愛之人一刀命中⋯⋯


精彩試讀:

 燭光豔豔,夜風輕盈,一切隨著她的舞步雀躍著。

明天便是選秀之日,她盼了這麼多年,終要報仇雪恨,為了將“一舞傾城”發揮到極致,她徹夜不眠。

十年前,花紫蘿還是六歲孩童,身為首富之女不諳世事,外出玩耍回來,見到的是滿門抄斬的慘景。花太傅姍姍來遲,只見到了友人的遺孤肖銀珠。他含淚將其抱養,併為其重造身份為花府二小姐花紫蘿。

許多年後,她才知道滿門抄斬的內情。不過天災人禍,民不聊生,為了充盈國庫輕而易舉便治了肖家的罪。那一刻,她的眼裡開始有了仇恨,就算花夫人柳氏對她言語刻薄,生活剋扣,她也只當過眼煙雲。她的房間不再是女工字畫,只有武功秘籍。孃親便是楓家堡的後人,而“一舞傾城”她早已銘記於心,看者神經麻痺,幻象百生。髮間的花簪裡含有數百種毒,她用內力將毒散發出來,所有人便毒發身亡。

三年前的秋季,一干文武大臣隨皇帝射獵,懸崖落馬,花太傅侍奉在前觀察獵物,不幸同亡。同年除夕之日,響應臣民之意,奉沉王登基,封國號為“天祥”,封慕容將軍之女為後,普天同慶。

然而,隨著老皇帝的死去,她的仇仍是沒有報。

那一夜,她還在樹上調整內息,無意間聽見了兩個人的談話,一個是花太傅,另一個便是沉王安陵旭沉。

“本王尊太傅為師便是看中了太傅的忠心耿耿,慧眼識珠,不知太傅是否有意助本王一臂之力?”

“臣只是一介文官,於沉王之所謂無用之臣,皇上尚在,臣萬不敢做大逆不道之事!”

“花太傅可想好了?若不與本王為伍,他日便水火不相容!”語氣裡明顯的怒意。

想他一生忠心為國,一朝天子一朝臣,怎可結黨營私。“臣無怨無悔!”

自那次談話後的秋季射獵,花太傅便死在了先帝旁,後人以賢德之名厚葬。而知道真相的只有她一個,養育之恩,難以相報,這個仇卻不能不報。

故事:她以花為劍,以舞為陣,一舞傾城,觀者卻都難逃一死

初春,又到了三年一度的選秀,新帝登基更要充盈後宮,所有未出閣官宦之女都在選秀範圍內,她十六歲,因花太傅喪事守孝三年,長姐花紫瑤十八年華還未出閣,婚事雖被擱置,但素有京城第一才女兼第一美人的她仍是男人們可望而不可及的一朵仙葩。花府以至朝臣,誰會信她的一面之詞,而當今皇上便是殺害先帝與花太傅的兇手,她又無憑無據,翻案只是天方夜譚。她很想阻止長姐去參加選秀,但誰又會因為她的一句話放棄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機會?

天一亮,她便開始重新梳妝,美人髻上點綴著各色珠花,誰也不會想到那是劇毒。淡掃峨眉,不上腮紅臉自晶瑩剔透,吹彈即破,粉唇雪齒,美目盼兮。

她盈盈一笑,抱著壯士一去兮不返還的想法,給自己最美麗的死亡就好。空氣中瀰漫著不正常的香味,待她反應過來,人已經倒下,盒子裡的珍珠撒了一地。

“紫蘿,再不起來就要誤時辰了!”迷迷糊糊聽見長姐在叫她,她的眼睛怎麼也睜不開。

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戶擠了進來,她緊閉的雙眸不自在的動了動,當她看清屋子裡的一切,才發現自己在早上中了迷香,不好!選秀。她提著裙子就往外跑,柳氏正在亭子裡磕著瓜子,她無暇質問,只出門往皇宮方向跑去。

“夫人,不攔著二小姐嗎?”旁邊的婆子疑惑道。

“放心,宮門已經關閉了,不可能放她進去!”

“還是大小姐出的主意好,不然她那狐媚樣子,指不定將來成了大小姐的絆腳石!”

柳氏贊同的點點頭,“本就不是我花家的子嗣,卑賤的平民罷了,讓她當了十年的小姐便宜她了。”

紫蘿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此時太陽正烈,宮門口的侍衛站的筆直,對這太陽也抱怨得緊。

“誒誒,你往哪走呢,這是皇宮!”兩個侍衛齊齊架刀將她攔住。

故事:她以花為劍,以舞為陣,一舞傾城,觀者卻都難逃一死

“我是來參加選秀的,兩位大哥行行好讓我進去吧!”花紫蘿乞求道,手上拿著兩錠白花花的銀子。

兩個侍衛見她如此識相,收了刀,也收了錢。“選秀的時辰早就過了,各位秀女都在比賽呢,姑娘還是等三年後再來吧!”

花紫蘿哭喪道:“大哥,我已經過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再等三年都人老珠黃了,皇上怎肯看我一眼?”

“這可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也無能為力,姑娘還是趕緊回去吧!”一個侍衛好心勸道,這姑娘模樣清麗,一看就是大家之範,不忍使用暴力。

這時,宮門打開,一頂青色的驕輦被抬了出來,兩個轎伕見她擋了路,不耐煩道:“哪來的瘋子,趕緊讓開!”

花紫蘿剛走開一步,驕子便迅速過去了。驕簾被掀開的一角,她瞥見了一張眉峰微皺的臉。

自選秀無望,花紫蘿便準備行另一條路,刺殺!只要自己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就不信闖不進它皇宮,到時候扮成婢子什麼的也不在話下。

“誒,你這丫頭還有沒點禮貌,見著孃親也不知打招呼!”

你不提這事我還忘了,花紫蘿在心裡憤恨道。她氣勢沖沖的走到柳氏面前,咬牙切齒的笑道:“我的好孃親,拜你所賜我進不了皇宮,可是我還是要送你一件禮物!”

柳氏見她與平時忍氣吞聲的模樣大不相同,忽的有一種壓迫感,“什麼禮物?”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響亮的巴掌在安靜的花園裡響起,她用了全身的力氣,直將柳氏抽倒在地,“一巴掌還算便宜你了。”

柳氏吃痛的捂住臉,老淚縱橫,“你。你這賤人,竟敢打我?”

旁邊的一個婆子和不遠處的兩個小丫頭被她的舉動嚇到了,在旁邊靠著不敢靠近。

“從此以後,我不再是你女兒,而且,爹留給我的東西,我會一點不剩的帶走。”柳氏越是在乎的東西,她就越不會放棄,那份嫁妝,裡面的物品哪一件不是價值連城,聽她爹說是她親爹送給花紫瑤的,他還是想物歸原主,就把它送給紫蘿了。

“你。你休想!來人,給我把二小姐綁起來!”她大聲嚷道,不一會便有幾個家丁冒了出來,拿著繩子朝著紫蘿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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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紫蘿抄起柳氏便捏住了她的脖子,“你敢動我一下,我就掐死你!”

柳氏不知道紫蘿的勁有這麼大,掐得她快喘不過氣了,忙揮手示意他們快走開,一干人等看著這番情景也被嚇得不輕,一向溫言軟語的二小姐怎這般發狂。

得到解脫的柳氏被扔在了地上,臨走之前,她惡狠狠的看了柳氏一眼,“你若再管我的事,我真會殺了你!”

那種眼神,似地獄的修羅,滿懷著恨意與怒火。柳氏整個人萎焉了一般,昏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紫蘿已清理好東西準備走,一道聖旨傳來,全府人喜滋滋的接旨,不用聽就知道是她長姐的好事,一進宮便被封為瑤嬪,真是極大的榮耀,也是極大的諷刺,做殺父仇人的妻子。另一小太監叫住了紫蘿,紫蘿不明所以的跟著他走了,他塞給她一封信,“這是要嬪讓小人給姑娘的。”

紫蘿拿了碎銀表示感謝,隨即便拆開了信封,大致內容就是解釋說她那天叫紫蘿一起去選秀,下人說她先去了,長姐便一個人去了誰知秀女中卻沒有紫蘿的身影,本想與紫蘿繼續做姐妹,但自己榮升為嬪,與紫蘿無緣,若是可以,三年後再進宮也不遲,到時候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說不定又是姐妹了。

這個長姐平時對她也是不錯的,臨走之前再見她一面才算禮貌。再等一個三年,她怕那時候連她都一起殺了吧。再者,沒有兩個女人共侍一夫還能做姐妹的道理,不禁為長姐天真的想法感到好笑。

轉念一想,等過幾天長姐回家探親再見她也不遲。索性擇了一處民宅,找人將她的東西搬了過去,她要想辦法將這些全部的“身外之物”賣掉,才能找頂尖的師傅學藝。

(圖文無關、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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