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来10万办完婚礼,她居然说要出国留学

“对于一个比自己大八岁的女孩儿来说,相处方式相比其他尤为重要”

讲述人:小薛

借来10万办完婚礼,她居然说要出国留学

这是一个关于幸福的故事,家里人都睡了,正好敲出来和你们讲讲我和小明的事。

我叫小薛,今年28岁,一个传统北京家庭的男孩儿。到今天为止,我和小明结婚一年了。一年中,除了婚礼,我们见过两次面。一次送她走,一次接她回,送是送到机场,接是接回家乡。

我们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和小明在一起后,才知道她比我年纪大出了八岁。现实生活跟韩剧《经常请吃饭的漂亮姐姐》很像,但又很不一样。

对于一个比自己大八岁的女孩儿来说,相处方式相比其他尤为重要。没有在一起时,她像个大姐姐一样,憨厚,矫情,真文艺。

而我不同,一件喜欢的衣服可以穿上5年,对于绿色的钟爱也可以从小持续到现在。我们几乎没有共同点,反而在一起时槽点吐露更多。

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小时候的爱好一直都是爬行生物,后来,和我一起研究的同学去了东南亚,成为了一名生物学博士,也就是大家所谓的专家,而我也渐渐放弃了这个爱好。一心钻研金融,股票,证券,生想从离钱近的行当早日获得应许自己的成就。

而小明很不同,她从安徽到北京,在著名国企时尚期刊做编辑,经常可以采访到各大明星。工作上她能力很强,在很嘈杂的环境下,就可以夹着电话完成一份漂亮的电话采访稿,有拖延症但却答得漂亮。这就是小明,我又将近快半年没见着的新婚妻子。

我们是在去年结的婚,这一年小明36岁。我们跨越了年龄的分隔,说服了家里人的劝阻,只为了在一起。也是去年这个时候,我在一个基督教堂,给了她想要的婚礼。法式的,很浪漫,请了众多宾客,她笑得很灿烂。

也就是这一年,我欠下很多外债。也同样是这一年,她决定要出国留学。

为了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我们定制的婚纱,宴请宾客选的福楼法餐。后来意料之中的,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算,我们借了十万来完成这场婚礼,虽然可能只有我们还沉溺其中并津津乐道。作为宾客,只是关心自己的红包是否鼓囊以及菜品能否值回出场。

那晚她坐下来,离我有点距离,喝了一听朝日,有点郑重地跟我讲说:“老公,我想辞职,去英国学电影”。

她一直有个电影梦,经常拉着我看十几年前的港片,告诉我香港的繁华和伟大。想要去陈可辛工作室,去香港闯出点名堂。这是之前的事情,但去英国,还是第一次。我低头呆了快1一分钟,没问原因,说道:“ 好 ”。

接下来的日子,我陪她考雅思,复习,日复一日看书,哪儿都不去。尽可能待在家里,消磨她去英国前最后的时间。后来,和大家想得一样,几次雅思都没过,要去那边重新读一遍语言学校。

后来在临出发三周的时间里,我带她去了趟灵山,祈求到英国一切都好,顺便多一些回忆,能在那边记得有天我们登高远望,让她许下自己的理想,而我全力成全这份并不及时的梦想,一个36岁开始的电影人的电影梦。

临行前的晚上,小明在我家哭得很厉害。拽着两个超大尺寸的拉杆箱,自己说她不走了,不走了,哪儿也不去了。我们好说歹说才劝好,哄着一路到了机场。

她上了飞机,晚上的红眼儿航班,过安检的时候一个人很吃力。记得当晚排得队好长,我进不去,她一会儿回头看看我,一会儿又往回探探,生怕我走了。等到第三次,我真的走了,蹲在一个小缝里,看着她无助的一步一挪的搬着超重的行李,消失在队里。

后来一切还算顺利,经历了如出一辙的孤独,空虚。从不习惯到渐渐喜欢上那里,刚开始由于有8小时时差,每当我们在北京黑天时,她那边就是白天。每当她那边晚上一个人想找人说说话时,我们又都睡了。

为了不让她感觉和我们在另外一个世界,和另外几个朋友,同小明一起,建了一个微信群。他们几个睡得晚,我也尽量撑住眼皮,到了北京2点左右,她那边的傍晚,能和她说说话。

好笑的像真人秀一样,直播她上课,直播她吃饭,求助听不懂老师讲的问题,害怕回到屋里后的空无一人。

大概过了两周,这个群慢慢沉了,里面不再有人说话,小明也不再发东西。她愿意单独和我说说,每天晚上视频,害怕的时候发一些表情。有时会像小姑娘一样,无助时依然无助,有时却也能给我发过来一些照片,和她新认识的留学生朋友们。

我的父母亲对于刚结婚就这样的相处是有一些意见的,但我也知道,这一切的言论都是需要我为她避开才行。

三十多岁的女人其实猜忌心会很重,只要回复慢变不断轰炸,又是刚刚结婚的两个人。两个月后,我去英国陪她过了半年的时间。

在那边也不具体做什么,一样看看股票,她上课时让她安心,回到公寓就能看见我。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心安,好好上课。

白天时候我帮她整理屋子,洗洗衣服,在异国他乡当个家庭妇男。晚上下课后她会带我熟悉周围的环境,介绍身边玩儿的好小伙伴给我认识,就像英剧里演的那样,几对年轻人,半生不熟地谈着理想,有意无意地谄媚对方。

我再回到北京时候,北京已经擦冷儿了,我一个人回来的,但三个月的异国同居的日子已经让她习惯时刻有我,同步的频率,起床身边有个人,睡前有人说说话。

再后来,为了她,我倒置了生物钟。

我成了夜行动物。我辞掉了操盘手的工作,开始四处寻找机会,可以在晚上工作,白天休息的事情。我试图调整到和她一样的生物钟,都是一样的白天和并不陌生的黑夜。

一周后,我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事情,炒美股。简单说,给美国人的账户做操盘,在纽约日光倾城的时间,我们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小屋里,没有窗户,每个人眼前有两台电脑,从晚上9点到早上5点。

付出了多少,只有我自己知道,但一直没有告诉她。只是渐渐她发现,我陪她线上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了,问过我一两次,我说是白天睡得多,公司福利好,中午有时间有地方能打个盹儿,再加上晚上锻炼,精神好。一聊就是小一宿。

这段时间里,她每天都睡得很好,视频时候笑呵呵的,只是问我为什么光线这么暗。我百般说辞后她才相信。只是纸永远包不住火,我的精神逐渐出现了错乱,不爱和人打交道,不愿意说话,眼镜视力直线下降。

我在微信里告诉了她,告诉她这样挣得多,可以很快还清外债,还能陪她说话,一举好几得。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后,她哇的一声,气哭了。

她说没以为我会这样,也没想到我在北京接下来会过上这样的生活,从心底会有内疚。当然,在电话里好好安慰并告诉了她,我在北京一切都好,什么都不用操心,身体会逐渐适应,朋友们也会不时来看我。你只管在那边好好上课,回来等你拍好片子给我们。

说得哪儿有唱得好听,一个月后,给公司美股做赔了。

老板责令要我走,我向老板申请了一次机会,想想应该是每天夜里三点后,整个人会困得不行,美股操盘不但对于证券要烂熟于心,还需要突破语言上的障碍。

小明走之前,我们经常因为她抽烟的事情大动干戈,这一次,我给自己买了一条烟。

我不抽,每到临近夜里三点时便开始点上一支,只嘬第一口,让烟丝从头烧到尾。作为一种陪伴存在,问着烟油味儿也给自己提提神。

这是我最厌烦的味道,说起来可笑,现在便已成为了我的救命稻草。

我被老板留下来了,后几个月业绩还不错,点的香烟的焦油量也增长了一倍,味道大一点,眼前都是烟,和她说话时不会困,业绩也就做得更好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依然每天点着卷烟操盘。上班到家大概有20公里距离,都是开着小明给留下的一辆尼桑,风里来雨里去,除周末外,日日如此。那辆车不贵,总价不过十五万,但音响特别好,路上每天都放小明在那边听到的新歌,虽然那些原来的小伙伴她再也没有联系过。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闪送挺挣钱,早上下班的路上接两单,充实又心安。报名后看到有个新手培训,打算这周就去看看。

大约还有半年时间,小明就回来了。这段时间我告诉小明,我过得很充实,两家的父母也都照顾得很好。回家后不会再管你吸烟,会继续做好这份工作,陪你在北京看每一个不尽相同的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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