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無意之間承認損壞我的東西,我報了警,引來室友男朋友

室友無意之間承認損壞我的東西,我報了警,引來室友男朋友

翻身上床,她裝作沮喪的模樣拿起手機,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一直到她說出“報警”二字,對面的幾個女生才驟然變了臉色。

掛了電話,黎娜坐起身,諷刺道:“梅妝,你以為警局是你家開的?你有證據嗎?就誣陷我們。”

梅妝抹眼淚:“有本事你們別走,我相信警察叔叔一定會還我個公道的!”

黎娜一愣,緊接著就跟那幾個女生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罵梅妝是個傻逼,說她們今天倒要看看警察怎麼治她們的罪。

警察很快就來了,梅妝冷冷勾唇,拿出DV機就遞給了警察。

將手機裡錄的視頻一併給了警察,梅妝哭著道:“警察叔叔,她們不僅把我的東西毀了,對我造成了精神損傷,還偷走了我兩千塊,這已經構成了盜竊罪!”

黎娜等人在聽到DV機裡放出的聲音時已經懵逼了,現在聽到梅妝的話,頓時炸毛。

直到警察從黎娜的鋪上翻找出兩千塊,幾個人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一直到幾個人被警察帶走,黎娜才猛地反應過來,罵道:“梅妝,你這個陰險的賤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撒由那拉~”梅妝眨了眨眼睛,朝著幾人揮了揮手,用口型跟她們道別。

薄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桌後,薄秦靠坐在大班椅上,正饒有興趣的盯著筆記本電腦裡的視頻看。

視線不自覺凝在畫面裡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纖瘦身影上,略有些粗糙的指腹隔著屏幕劃過那張故作氣憤的小臉,唇角不禁勾起。

韓初站在辦公桌前,小心翼翼打量著自家老闆的臉色,提醒道:“薄先生,四點半有個視頻會議。”

“嗯。”薄秦唇角愈發勾起,指尖敲了敲辦公桌:“最多幾天?”

韓初迅速反應過來:“刑事拘留最多三十七天。”

迎上薄秦諱莫如深的眼神,韓初拿出手機:“我這就去辦。”

還未出門,就聽到身後傳來幽幽一句:“個別化妝品店,似乎該搞搞活動了。”

從化妝品店出來,梅妝整個人都喜滋滋的。

皇天不負倒黴人,今天連逛了幾家化妝品店都打折,還有一家抽幸運顧客竟然抽到了她,送了她一套不便宜的護膚品和一支她一直捨不得買的牌子口紅。

剛到了跟妝的婚禮現場,就接到了警察局打來的電話。

她本以為以黎娜家的關係,黎娜很快就會出來,沒想到警察局竟然通知她黎娜等人要被拘留三十七天。

一瞬間,梅妝有種被運神附體的感覺。

心情頗好的過了週末,週一下學去做兼職的時候,一輛銀灰色的奧迪車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窗降下,露出了一張儒雅英俊的臉。

男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下巴上蓄著修剪整齊的鬍子,身穿一身和車同色的西裝,唇角噙著溫暖如春風的笑意,明明是一張親和力十足的臉,卻令梅妝變了臉色。

微微頷首,梅妝禮貌道:“靳老師好。”

靳雲深示意她上車,笑道:“小妝,馬上就是評獎學金的時候了,黎娜的事情,我想跟你談談。”

眉頭微蹙,梅妝暗自冷笑,上了車。

車很快停在了市中心最高檔的商場前,梅妝透過車窗打量著大屏幕上滾動播放的大牌廣告,突然笑了幾聲。

靳雲深摘了安全帶,看她:“小妝,什麼事情令你這麼開心?”

“靳老師,以權謀私的感覺,肯定特別好吧?”梅妝回眸,直直的看向靳雲深:“今天斷得是我的口紅,您可以買一支新的給我,明天斷得是我的腿,不知靳老師打算買個什麼給我,假肢,還是柺杖?亦或是……碩博連讀保送資格?”

靳雲深開車門的動作微頓,笑道:“你的話有些道理,但靳家是書香世家,不允許任何人的檔案上有汙點,我做這件事並不是為了黎娜,而是為了我自己。”

靳雲深的回答令梅妝十分意外,不等她說話,靳雲深又道:“黎娜性子粗莽,屬家門不幸,她冒犯了你,我深表歉意,看在我們的師生之情上,我希望你能網開一面。”

車內的空氣驀地凝滯了一瞬,靳雲深面帶笑容的望著梅妝,良久未發一言。

梅妝毫不畏懼的迎視著他,突然嫣然一笑:“抱歉,靳老師,您身為老師,曾教育過許多人要維護社會正義與公平,您有您的家門規矩,我有我的人生準則,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錯了就是錯了,這樣得來的獎學金,我用得違心,也噁心。”

推開車門,梅妝瀟灑下車。

剛邁出去一步,就聽靳雲深問道:“既是如此,你又何必上我的車?”

室友無意之間承認損壞我的東西,我報了警,引來室友男朋友

腳步微頓,梅妝轉身看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坐過山車的滋味,不能我一個人體會。”

夏日的陽光下,女孩兒的笑容明媚動人,回頭帶起的馬尾辮肆意飛揚,襯得她臉上的小表情狡黠極了。

那一瞬間,靳雲深竟是忘了回應,直到女孩兒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人潮裡,他才恍然回神。

上了車,他繫好安全帶,盯著女孩兒坐過的位置看了會兒,突然愉悅地笑出聲來:“有點意思。”

兼職回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洗漱完,渾身疲憊的爬上床,梅妝往旁邊的床鋪看了眼,卻發現上面沒有人。

探頭在下面的書桌上看了一眼,很整齊,沒有動過的痕跡。

想了想,梅妝找出王蘿的電話,正打算撥出去,就收到了備註為楚皓的短信。

楚皓問她明天中午有沒有空,一起吃午飯。

梅妝捏了捏下巴,給王蘿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就傳來了陣陣隱忍的啜泣聲。

“蘿蔔,別哭別哭,你在哪兒?我去找你。”王蘿是她大學裡最好的朋友,在王蘿沒找男朋友之前,她們倆幾乎形影不離。

要好地址,梅妝穿著睡衣就往外跑。

校門外,薄秦沉沉的坐在車裡,手機屏幕不斷暗下又亮起,深邃的星眸微垂,似有似無的盯著短信欄,臉色冷沉。

韓初不安的坐在駕駛座上,心中暗暗後悔。

從他下午多嘴告訴了自家老闆梅小姐跟年輕教授同乘一車開始,自家老闆的臉色就很難看。

這都好幾個小時了,他感覺自己都快被這種氣氛壓死了。

就在這時,一個纖瘦身影宛若救世之光,驟然射進了永夜。

“薄先生,好像是梅小姐。”韓初高興的語調宛若開啟彈簧刀的按鈕,下一秒,薄秦炙熱如刀的視線便準確無誤的射向了校門口。

梅妝正面色匆匆的打車,可大半夜的,校門口根本沒有出租車經過。

薄秦斜睨了韓初一眼,韓初咕咚嚥了口口水,麻利的解開安全帶,跳下了車。

很快,黑色的車便如獵豹般擦著他的鞋尖開了出去。

車停在梅妝面前時她都快急哭了,車窗降下露出薄秦的臉時,她竟然生出了一絲慶幸和感動,甚至都忘了自己張柔的身份。

不等她說話,男人的磁性嗓音便傳了過來:“去哪裡?我送你。”

車開的極快,夜晚的霓虹景象不斷在車窗外向後倒退。

下了車,她尷尬的躊躇了半天,還未開口,突然就被下了車的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淡淡的菸草味混合著薄荷氣息撲鼻而來,男人寬闊的胸膛透著陣陣溫暖,燙的梅妝臉唰得就紅了。

還未掙扎,就聽男人清淡道:“你的鞋丟了一隻,地上難免會有利石。”

梅妝一怔,欠著身子一看,果然她的拖鞋只剩一隻了。

尷尬的蜷縮起腳趾,她聲弱如蚊:“謝謝你,其實我可以跳著走的。”

“不錯,”薄秦贊同的挑眉,“只是你確定能令你穿睡衣衝出來的急事會允許你緩慢的跳過去?”

張了張嘴,梅妝竟無言以對。

到了婦產科,梅妝遠遠的就見王蘿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哭。

從薄秦懷裡跳下來,梅妝輕喊了她一聲,快步跑了過去。

王蘿一看到她哭得更兇了:“妝妝,我給他打電話了,他不承認孩子是他的,他,他竟然說……說像我這麼不自愛的

女人,是想讓他喜當爹,你說這是人話嗎?

室友無意之間承認損壞我的東西,我報了警,引來室友男朋友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