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尖的藝術作品是雅俗共賞還是知音難尋?

張曉家

所謂的頂尖藝術,可以分為很多種,我們在這裡似乎只討論了人體藝術而已,既然是人體藝術,個人感覺不存在雅俗共賞或者知音難覓,其中更多的是欣賞者的出發點,欣賞者的領悟和欣賞者的語言表達及語言組織能力。

作為繪畫者或者藝術創作者,他們是用運思維去解決問題的,而作為欣賞者或者評判者,他們不僅僅是依靠思維,還需要用運聯繫,語言等等很多方式來表達自己的觀點。同樣一件藝術品,懂得藝術的人,又有表達能力的人,自然會用非常讓人喜愛的語言來體現,但如果是隻會欣賞,而缺乏語言組織的人怎麼辦?既不懂欣賞又無語言組織能力的人又如何?不懂欣賞卻又懂得語言組織的人怎麼辦?我想誠實的人說的都是真的,無論語言組織能力如何,只會存在直接與委婉之分;虛偽的人,無論語言組織能力如何,都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人體藝術的創作者或許是真的為了藝術而生,但是藝術欣賞者卻未必都是這樣,這件事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們究竟想要欣賞什麼,從中能得到什麼?只是如何用語言說出來罷了。


翻過山沒有看見海

藝術有其存在和發展的模式和規律,風格也不僅相同。總體來講,大多數藝術品並非容易理解,不是每個人都能欣賞。但如果過於走向極端,也容易曲高和寡,知音難覓。

從理想化的角度來講,我覺得真正優秀的大師,所創作出來的作品,應該具有豐富地表現力,既能讓外行看出熱鬧,也能讓內行看出門道。不過,這是很難做到的。

前些年聽相聲時,覺得郭德綱的套臺詞,很適合用在藝術品上:俗,要俗得那麼雅;雅,要雅的那麼俗。寥寥數語,卻多少有些辯證法的意味。雅俗共賞,也應該是這個時代所提倡的藝術品位。

藝術品,是創作者審美意識的直接體現。從這一點來講,如果藝術家意味追求劍走偏鋒,甚至是故弄玄虛,鼓搗出一些連自己都解釋不清的“傑作”,也不是那麼合適。藝術的殿堂,不應該讓絕大多數人都望而卻步。之前看過日野之彥的幾幅油畫,不僅沒有獲得精神享受,反而弄得內心十分壓抑。或許,這樣的作品應該是知音難覓吧:

相反,真正有價值的藝術創作,應該能起到引導價值取向和審美情趣的效果。以西方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創作為例,其追尋的就是思想的解放和個性的自由。在這樣的藝術氛圍下,即便是宗教題材的繪畫和雕塑,也被賦予了人性的光輝。人文主義通過藝術得到了有力地宣揚和普及,進而推動了歷史的發展和社會的變革。

比如桑德羅·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的作品《維納斯的誕生》,講述的雖然是神話故事,但卻完全是以人的形象來展示的。這樣的繪畫作品,顯然更具有人性的關輝,讓人看起來更為舒展。至於更深層次的內涵,自然是少數人才能讀懂的。

當然,這也並不是說只有通過藝術才能引領潮流。相反,藝術本身就是一個小眾化的創作行為,不可能人人都創作、人人都鑑賞。只是,藝術家應該儘量避免曲高和寡,或者說,既能讓普通欣賞者感受藝術的魅力,同時也能讓專業人士品味到其中的精美。唯有如此,才能真正發揮藝術的價值。

以上只是本人的一點粗淺見解,是以一個門外漢的角度做出的分析。如有不足,敬請指正。


碣石樵子

確實沒有固定的統一答案。

就如《楚辭》中的宋玉對楚王問,雖然有些神乎其神、玄乎其玄,但確有深意:

客有歌於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國中屬而和者數千人;其為陽阿、薤露,屬而和者數百人;其為陽春、白雪,國中屬而和者,不過數十人;引商刻羽,雜以流徵,不過數人而已,是其曲彌高,其和彌寡。

這種曲高和寡的現象,就足以說明頂尖的音樂藝術作品愈發晦澀難懂,也就難覓知音了。

我們大家都知道俞伯牙、鍾子期的故事:一個官員和一名樵夫,之所以留下了千古佳話,就是因了音樂的關係,伯牙撫琴,子期激賞,為我們後世留下了高山流水的高妙組合,可謂是琴瑟和鳴、鸞珮錚淙。伯牙摔琴謝知音,也讓我們感到知音難再的巨大缺憾和無奈。

但終歸是傳說。而且古人借曲風抒情懷也很常見,尤其是孤高絕傲之時,更是希求得到響應和回聲,但難點也同時出現,就是一般同儕很難聽懂其中深意,儘管有的故作高深在搖頭晃腦、得意忘形,其實並不能說出其中的奧義和佳妙——正所謂大象無形,大音希聲。

但現在和古時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現在都講求快節奏、大分貝、緊頻率,近似於快餐的佐料式擊賞,人們忙於無形的東奔西走、衣食住行,也不再能靜下心來聽一段高山流水遇知音了,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搞一些喜聞樂見的大眾藝術門類派別來愉悅受眾,正在其時也。

個人以為,最好的藝術作品不再應該曲高和寡、獨處高丘,而是要真的做到雅、俗共賞,就如我們特別熟悉和鍾愛的梁祝一樣,走進千家萬戶,走進百姓心中。

惟大雅共大俗,方能深入內心,進而殊途同歸、走向巔峰。


龍吟148119260

這個不一定吧,頂尖的藝術品有雅俗共賞的,也有知音難覓的,不能太絕對。歷史上有一個規律就是,最頂尖的藝術品一般在他剛出來時往往知音難覓,但這種知音難覓會逐漸的因條件的不同,時間的推移而發生變化。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頂尖的藝術品到了一定的階段,在一定的條件下會得到高人的賞識,能人的推薦,最後得到大眾的認可,從知音難覓走向雅俗共賞。 這樣的例子很多,我只舉一個就是黃賓虹。

黃賓虹被李可染先生譽為山水畫300年來唯一人而已。他在世的時候,真正知道其價值的很少,完全可以說是知音難覓。 雖然有像傅雷這樣在當時就很有影響力的大文豪,就一直在挺他,說他的畫非常好,但是響應的人並不多。他作為傳統中國畫的最有力的繼承者,在82歲的時候才由傅雷專門籌集資金,為他辦了人生的第一個畫展。


我們都不知道當年的黃賓虹有多寂寞。據說在北京時有朋友去拜訪,他拿出畫作給來的人看,沒想到人家看後說他的畫黑乎乎的不好看,不要他的畫。可能這樣的人到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吧,可當時他的畫一般人就是完全不懂。 當然黃賓虹自己倒是很自信。他曾給學生說五十年後把我畫拿出來裝裱一下,估計那時候有人能看懂。他把希望寄託於時間,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歷史會給他的作品一個肯定的說法。 果然,黃賓虹在上世紀末引發了人們的關注,相隔的時間也就是50年左右。當年黃賓虹的作品是知音難覓,而現在中國乃至世界上有太多人知道黃賓虹的作品,所以他的作品不再是知音難覓,變成了雅俗共賞了。他的一幅畫拍賣了三個多億,成了眾人皆知雅俗共賞的明星畫家。

搞藝術的人就是要耐得住寂寞,不能老是想著成名成家,尤其是在當今浮躁的社會,更是要靜下心來,紮紮實實的學習、研究、思考、創作,不要去討好市場,更不要去迎合大眾,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這樣你才有可能創作出頂尖的藝術作品!


高培書畫琴

藝術作品有高下之分,但並不取決於鑑賞過程的難易。我的看法是:

雅俗共賞是理想,知音難覓是必然。

在中國,由於某個歷史階段為了取悅於民,片面強調樸素淺近的文藝觀,並刻意編造出諸如白居易給老婆婆讀詩這樣的假雞湯,造成幾乎全民認為優秀作品一定是深入淺出、老少咸宜的。在這種偏頗的文藝觀的影響下,人們尊李白而抑杜甫,重香山而輕義山,稱頌《靜夜思》而忽視《錦瑟》,這是非常糟糕的。

在古代中國,居於文學金字塔尖的一向是詩歌散文,從文體難易程度來說,詩歌散文肯定難過發軔於市井文學的小說。現在雖然把四大名著提升到無可比擬的高度,但這只是一種文化自信的鄭智需要,不代表羅貫中、施耐庵、吳承恩等人真能跟王維、李白、杜甫等量齊觀。事實上若沒有五四新文化運動中眾多民國大師的實踐,沒有西方文學作品與觀念的進入,小說這種文體到今天依然是下里巴人的民間文學,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成為第一文體。

小說在今天能成為最重要文體,固然有它自身的優勢,其反映社會面貌、時代氣象、人物命運的深度和廣度,是其他文體所無法比擬的,但要客觀、真實和藝術地表達出這些東西,就必須依靠科學、先進的藝術手法和思想觀念,在這方面,傳統評書演義和章回小說顯然不能勝任。傳統小說起源於民間故事市井傳說,無論是表現手法還是現實與歷史認知起點都太低,就以四大名著為例,三國以事件帶動人物,對人物的刻畫流於臉譜化,從始至終性格沒有任何發展變化;水滸人物形象倒是生動了,但作為長篇小說,用的都是中國古典藝術中的散點透視,缺乏全局部署,整部小說更像是由無數箇中篇組成的小說集;西遊為了拼湊起八十一難,永遠在重複打怪升級。這些弊病是歷史的侷限,也是缺乏交流、融合、學習、借鑑的中國古典小說無法繞過的硬傷,因而,把古典小說拔得過高,是一種自欺欺人的短視行為。

五四時打開國門之後,中國作家們接觸到了司湯達福樓拜巴爾扎克雨果,認識到了果戈裡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托爾斯泰,瞭解到了夏目漱石芥川龍之介,不誇張地說,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下子開了眼,才發覺自己與別人差距是多大,才知道什麼才叫小說。簡略地說,小說根本不是講故事,而是在常人看不到說不出之處,開啟一場既真實又陌生的人生,每個讀者都可以把自己當成書中人物,跟著角色去認知社會,瞭解歷史,與他們同甘苦共命運,並由此燭照到自己的靈魂。

現代作家們對西方的學習是深入有效的,魯迅對於封建禮教和國民劣根性批判的力度與深度,是任何一本古典小說戲曲都無法相比的,沈從文對於具有超越時代、鄭智和階級的人性中永恆的東西的詩化描寫使得他的作品永不過時,蕭紅以女性洞幽悉隱的敏銳觸覺感受到了歷史變革期的女性心理歷程與命運轉折(小城三月)……這些東西,都是古典小說所未能呈現的。

打個未必恰當的比方,如果說中國古典小說是太極八卦,那麼中國現代小說就是散打,西方小說則是自由搏擊。與現代小說相比,古典小說招式酷炫卻打不到人,多數淪於茶餘飯後的消遣品,好看,但營養不夠。其實在《老殘遊記》之後,在民國時期,依然有大量章回小說誕生,其故事情節和敘述技巧未必低於同類古典小說,卻通通淹沒在歷史洪流中,被人們徹底遺忘。

雅俗共賞大概是絕大多數作家藝術家所追求的理想狀態,雖然限於人類先天智商、後天學習的差異,這種狀態只能是一個相對值,然而人類社會在不斷髮展進步,且不僅限於軍事科技,文學藝術也同樣如是,尤其是對於自身發展不健全、不完善的中國小說。所以小說的走向會越來越遠離故事情節的傳奇和曲折,而更趨向於對現實生活、生存命運、精神境遇的關注、梳理和探索,會越來越趨向於內宇宙的探幽發微,其藝術手段也會越來越精微細緻和多樣化,如果大眾的文藝鑑賞力一直停留在農業時代,文學藝術變得高深莫測、知音難覓是可以預見的。


瘞花秀士



何謂頂尖的藝術作品?我以為是不大好確定的。在這一群人看來是頂尖作品,而在另一群人看來就不一定是。但可能會被公認為是優秀的藝術作品。如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梵高的《向日葵》,提香的《三美神》,拉斐爾的《側臥的維納斯》。等等。

達-芬奇《最後的晚餐》


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是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開山之作扛鼎之作,無論從其思想性還是藝術性來說都可稱之為“偉大”,也可說是頂尖藝術作品。但這幅作品雖然不是“知音難覓”,但懂它的人並不多,雅俗共賞便談不上了。

梵高《向日葵》


梵高的《向日葵》在世界畫壇有著很高的地位,畫面鮮麗,色調飽滿。但很多人其實看不出這幅畫究竟有多“好”。有些人就說,這畫還不如我們中國前輩畫家畫的葵花好呢!

提香《三美神》

提香的《三美神》從問世至今,幾百年來享譽世界。這幅畫可以說是雅俗共賞了。

拉斐爾《側臥的維納斯》




如果說這幅畫是雅俗共賞,應該沒有爭議吧。

我理解,一幅名畫要想“雅俗共賞”,還是取決於畫本身。這畫應該是亦雅亦俗。有高雅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世俗或者說是“大眾化”。


誰憐一燈影

反對題主所說的“沒有標準答案”。

標準答案是有的,絕大部分其實是知音難尋的狀態。即使有所謂雅俗共賞的存在,也只是在俗人中達到能被接受的程度而已,但受歡迎程度仍然無法和大俗作品抗衡。

即使沒有藝術造詣,普通人接受的教育已經足夠認識到大量的頂尖藝術家和藝術作品。但是日常生活中,有多少人主動去看雨果莎士比亞的書,讀尼采黑格爾的思想,欣賞梵高的畫和斯特拉文斯基的音樂?大量被藝術界奉為“頂尖”藝術品的東西,在大部分人的生活中幾乎連接觸的可能性都沒有——但更多地不是人們不認識,而是不願意主動去接受。看看漫畫,網文,聽聽流行歌,比這些東西輕鬆愉快多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普通人中一直存在一些不太好的觀念,致力於顛覆千百年來藝術所傳承的人類智慧。比如“藝術沒有好壞之分”,那是不是我往琴上踩一腳就和貝多芬沒有好壞之分了?包括下面有些答案也透露著這樣的想法。

但回過頭來說,雅俗共賞的作品也是少量存在的。比如《百年孤獨》這類幽默風趣的小說就很容易被沒有文學造詣的普通讀者接受。

但為什麼我們要分雅俗呢?因為藝術工作者在長期的藝術學習中,審美體驗的進步速度是高於沒有學過的普通人的。 也許普通人都不會喜歡聽斯特拉文斯基的音樂;但我們當代的許多音樂作品正受著他的影響,沒有他自然也沒有現在這些作品。若是把一切都交給民粹主義,人民喜歡的就是好的,那隻會得到焚書坑儒的結果——別忘記建國60年代我們就是這樣過來的。


兔老闆

藝術品究竟是什麼?有沒有價值?100個人會給出100個答案。

在喜歡藝術,並且有錢的人眼裡,藝術品是價值連城的特殊商品,投資藝術品是增加財富的最好手段。而在不喜歡藝術的人眼裡,藝術就是一張紙。

由於每個人的藝術修養,理解能力,審美趣味,經濟程度等方面各不相同,同一幅作品有人叫好,也就有人拍磚。

拉斐爾、提香、安格爾、庫爾貝等人的人體畫得那麼細膩,那麼栩栩如生,但同樣有許多人不買他們的賬,覺得俗氣了一些。

庫爾貝《女人和鸚鵡》

齊白石的畫,在國內可以說是雅俗共賞的代表,他的一幅四尺畫,在大規模的拍賣會上,有人能掏出1億元來收藏他,在這些人眼裡,齊白石的畫就值1億元,甚至將來值更多錢,賣到2億,甚至幾個億。

在普通老百姓手裡,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吃不下這麼高級的財富,從而享受不到藝術品升值帶來的好處,因此,這張畫對他們來說,跟一張紙沒什麼區別。

無論一個藝術家把他的作品吹得多麼神乎其乎,放在市場裡,若沒人願意掏錢收藏它,它同樣是一張紙的價值。

提香《戴安娜和阿克泰翁》

話說回來,什麼是頂尖藝術品?以個人理解,這是一個偽概念,根本就沒有一個統一標準。如果僅僅用值錢來衡量藝術品是否頂尖,似乎站不住腳。

許多藝術品在一定時間內比較值錢,但隨著風吹草動,他的價錢會嚴重縮水。比如,前10多年被團隊炒得火熱的嶽敏軍、F4等人的油畫,幾百萬、數千萬的在市場上交易。但這些年,幾乎沒人再問津他們的作品。

畢加索《亞維農少女》

畢加索的畫,對普通大眾來說,甚至對一般的鑑賞者來說,都覺得畫得很難看,但人家的作品就是很值錢,能賣出高價。是不是可以說,他的作品是頂尖的?好像也沒有說服力。

又如黃賓虹的焦墨山水畫,黑乎乎一片,對大眾審美能力也是一種挑戰,喜歡他的作品的人並不多,但卻能賣出大價錢,在拍賣會上是香餑餑,能說他的畫缺乏知音嗎?不能。

黃賓虹焦墨山水

商品畫市場上,許多畫畫得豔麗、細緻、甜俗,給人看著很好看,普通大眾也喜歡掛在客廳做裝飾,但能說這是雅俗共賞的藝術品嗎?也不能。

雅俗共賞或陽春白雪等詞語,只是評論家在評價一些藝術家的作品風格時,對其風格的定性,並不真正代表藝術品的真正價值。


鴻鵠迎罡

這個問題是關於藝術具體的社會功能之問題,也是“藝術之無用”和“藝術之有用”的問題,其實二者之間本就相輔相成並且相互影響呢。

昏鴉說無論陽春白雪還是下里巴人地藝術表現都有其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完全客觀公正地講我們民族的藝術是高度世俗化的藝術。在這點上我們的觀念和約定俗成的概念一直以來幾乎都沒曾改變過。




首先藝術本身沒有所謂頂尖一說,各自主張和側重有所不同罷了。中國畫講能、妙、神、逸四品,說白話了就是各有所用,難度和層次不同而已。西方藝術從最初脫離宗教和世俗轉向更高的精神和思想境界的追求也是體現了藝術不同的社會功用罷了。

西方藝術之純藝術部分在文藝復興後得到了釋放,主張人文思想,強調批判和變革。我們的文人畫從唐代宗教畫、院體畫和工匠畫中逐漸脫離出來,形成了士大夫追求精神情懷,借物抒懷地集詩書畫印高度綜合性的藝術。


雅俗共賞的世俗化藝術形式和衣食住行等現實需要的藝術應用部分逐漸和純藝術脫離,形成了涇渭分明的不同傾向性。

雅俗共賞的藝術就是世俗化藝術,現實中能夠體現出一定“用處”的藝術都是喜聞樂見的藝術形式和語言。類似於能帶來淺顯愉悅和一定美感的都是世俗化藝術的基本特徵。世俗化藝術在特定條件下昇華為精英藝術的在歷史上也屢見不鮮。反之精英藝術泛化為世俗藝術的也比比皆是。


純粹藝術並不能完全和價值劃等號,同樣世俗藝術也不同於惡俗藝術,兩者之間在藝術史上也是相互作用和共同促進的關係。

當代藝術的傾向和特點也是純藝術和藝術應用相互交融,藝術和生活的邊界趨向模糊和混沌,這是個藝術審美與藝術思想高度多元化的時代。

綜上所述,高山流水終有知音,雅俗共賞難堪不遇。藝術受眾的多寡並不能完全說明價值本身,藝術有著各種評判標準和歷史檢驗,任何雅俗共賞都代表不同的人群和受眾。藝術是無用之大用,亦是現實可用之用。

我所認同的只能代表自己,只有不置可否沒有對錯是否,這就是目前的客觀現實。


疾飛昏鴉

我認為頂尖藝術作品應該是雅俗共賞的。不論什麼藝術都不應該是少數人的藏品,而應該是大眾都能欣賞的。否則就不能稱之為頂尖的藝術作品。只不過欣賞者的文化層次不同所看到感受不同。這就是所謂的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而且頂尖藝術作品一般都很前衛,剛誕生時影響並不廣,所以必須借雅俗共賞這個賣點,才能引起廣泛的傳播和關注,這也就是藝術的生命力的一個表現,如果一件藝術作品沒有生命力,那還談何頂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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