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出生時他母親夢到白龍纏身,果然長大後他幹了一番大事

故事:他出生時他母親夢到白龍纏身,果然長大後他幹了一番大事

魯東省澤西市是個地級市,自古以來號稱魚米之鄉“武術之鄉”“牡丹之鄉“阿膠之鄉”南面是運河,北面是黃河,自古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據說梁山一百單八將,七十二將出澤西,武大郎在這裡賣過炊餅.《三國》劉•關•張都在這裡安營紮寨,康熙爺下江南也路過此地,聽說還在這裡種下了“龍種”當然,這都是戲說,沒無據考證。澤西市地跨三省交界處。一區十三縣貧窮落後的澤西市發生了很多故事,據本市非著名專家考證,華夏五千年曆朝歷代都在這裡發生過你爭我奪的戰鬥。據澤西市著名專家考證,自從南昌打響第一槍以來,死不見屍活不見人的就有五千一百一十人,魯一民的爺爺就是其中之一。這裡大部分縣.鄉.鎮都是用歷史上的名人或者歷史事件命名,比如說堯王城:舜王城:單父鎮;孫武鎮;孟德鎮,武家波,按駕莊等等。

上世紀三四十代,緊鄰魯東省澤西市八公里左右,運河邊上有個舜王城村,後來改成鎮政府所在地,一戶姓魯的人家,有位老太太,本村人都叫她魯老太太。

據本村最年長的人都說不清,她是哪裡人。從哪裡來,只是記得,那年黃河發大水,水退之後,就看見這個人高馬大討飯的女人揹著個面黃肌瘦,骨瘦如柴幾歲的小男孩要求入村落戶。上千人口的舜王城村,大水之後不到兩百人,到處都是沼澤地。失去親人和良田,一無所有的鄉親們看到和自己一樣可憐的娘倆,全村老少齊上陣,找一塊地勢高的地方幫助娘倆搭了一個草棚,就算落戶了。

當然,魯老太太來到本村時才二十幾歲。後來世道不好,日本鬼子打進來,又打跑了,接著村裡來了一波又一波當兵的,穿什麼衣服拿什麼槍的都有,誰也分不清楚是誰的隊伍。打過來又打過去,誰也說不清誰打誰,天天夜裡聽到激烈的槍響,早上起床後就看到遍地都是死人,也有很少一兩個奄奄一息的士兵。嚇的鄉親們白天也不敢出門,更不敢往死人堆裡去,魯老太太膽子大,不管哪個隊伍的,只要發現還有一口氣的士兵都背到家裡養著,然後召集膽大的男人們把死人埋起來。她認為這些孩子怪可憐的,出來打仗也是被*無奈,只要自己能做到的就盡力去做,在這期間救了不少人。

時間如梭一晃而過,後來過上了太平盛世,始終沒見魯老太太的男人來找她娘倆,鄉親們感到很奇怪,因為過去發大水逃荒的,被抓壯丁抓走的,參加部隊打仗的都回來認親,唯獨不見老太太的男人來找她們,有人好奇的問她,她就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說:“誰知道他死哪去了。”但心裡的痛苦有誰知道啊。又過幾年,小男孩已長成一米九幾的大個子,身板硬的猶如鐵塔般的壯漢,可由於她們不是本地人,獨門獨戶,再加上孩子本分老實很少說話,家裡又窮,一般家庭怕自己的姑娘嫁給這樣的人家受人欺負,都不敢與他成親。兒子找媳婦就成了大難題。又過幾年,兒子都快四十了,仍然沒有找到媳婦,老太太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到處託人說媒,都沒能如願。

後來成立了生產隊,生產隊有一片原始深林沒人看管,本村男人都耐不住山上的寂寞沒人願意去,村支書就想起了這個單身漢,老實本分又責任心強,就讓他看林子。這孩子責任心確實強,在山上一待就是小半年,很少下山,有時下山也是看看老母親,給老母親送點山貨接著就回山林,一晃幾年過去了,本村人就很少想起他,甚至本村的年輕人都記不得還有這麼個人,大部分人都忘記了他原來叫什麼名字,人們統稱他“老光棍”。

突然有一年,“老光棍”領著一個十幾歲,細皮嫩肉,貌如天仙一般的媳婦下山,還挺著大肚子,引得本村很多光棍直流哈拉子,都說這個老光棍豔福不淺。老少爺們議論紛紛,也有的說是老光棍從外地騙來的媳婦,看著這個老光棍老實實際不老實,不管怎麼樣人家老夫少妻很恩愛。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也不知什麼人把他抓走了,再後來聽說死了。

“老光棍”十幾歲的媳婦就跟著魯老太太一起艱難的生活。一個月過後“老光棍”的媳婦快到生孩子時,有個七八十歲的老先生路過魯老太太家門口,給老太太要了一個窩頭,邊吃邊在老太太家的四周轉了很多圈,很神秘的對魯老太太說:“你家是塊風水寶地,祖墳上積了陰德,要出大福大貴之人,但是,也好也不好,自古以來,凡大富大貴之人必命硬,而且你家這個孩子還是個情種,懷上這孩子時就會多災多難,更別說出生之後了,如果想避免災難,最好是把他送出去養幾年,到上學的年齡再回來,這樣雖然會減弱他的富貴命,但也可避災禍。”

讓魯老太太拿主意。“破四舊,立四新”風聲正緊,魯老太太可不敢信這個,小聲嚴肅的對算命先生說;“你這個老先生,這是什麼時候啊?你還說這個,你不怕挨批鬥啊?再說,戰爭年代我什麼沒見過,半死不活的,缺胳膊少腿的,我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都什麼年代了還迷信這個,趕快走吧。”

其實魯老太太是個非常虔誠的佛教徒,雖然“破四舊,立四新”風聲正緊,但老太太初一十五燒香拜佛從不間斷。“心經”“金剛經”“大悲咒”等等佛經倒背如流。算命先生走之後老太太心裡偷偷念幾聲“阿彌陀佛”:“如果我孫子真是個情種那才好那,多給我找幾個孫媳婦,多生幾個重孫子,也算不枉我幾十年吃齋唸佛的苦心,佛祖也算是補償我們家人丁不旺吧。”

也巧了,寡婦在生孩子的當天,作了一個夢,夢見一條白龍纏身,就對魯老太太說了一遍,魯老太太嘴上說不信,但心裡美滋滋的,故意沉住臉道“你這是看戲看多了,這種事只有書上才有,都是那些沒事吃飽撐的人瞎編的,你年紀輕輕怎麼能信這個?出去可別亂說。”

孩子生下來白白胖胖,小臉粉嫩粉嫩的,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紅紅的嘴唇,眉清目秀,別提多好看了。因為是私生子,魯老太太嫌寡婦給孩子起的小名叫林生不好聽,偷偷找到本村最有學問的老學究,讓他給孩子取個好聽的名字。德高望重的老學究今年快八十歲了,是本村唯一念過幾年私塾的人,更是本村的“書法家”“理論家”“政治家”“評論家”。天上的事他知道一半,地上的事他全知道。老學究原來叫什麼已經很少有人知道,全村人都叫他老學究,因為他有學問,本村有個大事小情的,都讓他寫個對聯,算個八字,給孩子起個名字什麼的。老學究乾瘦如柴的肩膀上面長著一顆碩大的骷髏頭,眼睛陷在深深的眼窩裡,顴骨只有一層薄薄的肉皮鬆散的包裹著,穿的衣服雖然破舊但非常整潔,經常帶著一條腿的高度近視鏡,捋著山羊鬍子,一說話之乎之也念念不斷。

老學究唸唸有詞思考半天,最終想出個名字來,陰陰陽陽的說道:“現在是新社會也,人人平等之,大家都是人民,我之之意思是讓孩子做個一等公民呼?就叫‘一民’可否?”魯老太太一聽很高興,認為老學究說的很對,新社會了,以後再也不會吃不飽穿不暖,再也不用為生活發愁,叫一民好,老太太又對老學究誇獎了一番,最後堅定的說“以後我孫子就叫魯一民了。"

也許人的命運真的掌握在老天爺手裡,不到一百天,就讓老先生說準了,燕都的紅衛兵把寡婦抓走了,從此就死不見屍活不見人。多災多難的魯老太太就帶著這個不到一百天的小孫子,生活更加的艱難。為了孫子能吃上雞蛋,老太太白天揹著孩子參加勞動,晚上偷偷的紡花織布,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艱難的生活可想而知。

魯一民從小就調皮搗蛋但也絕頂聰明,過目不忘,記憶力驚人。三歲時,老學究無意中教給他的《三字經》《百家姓》他倒背如流,識字達兩千左右。四歲時,鄰居閔老頭,在部隊當兵時帶回來一個戲匣子,壞了很多年了,魯一民竟然把它拆開又裝上,結果還能唱戲。見多識廣的閔老頭震驚的目瞪口呆。閔老頭可不是一般人,當兵時從東北打到西南,曾參加過一百多場戰鬥,身上的傷疤就有十幾處,至今身上還殘留著十幾處彈片。據說,當年在部隊是個師長,後來受一個坐著飛機逃跑,摔死在國外的大領導的牽連,座了幾年監獄,出獄後下放勞動,政府感覺他年齡大了,就交給本村看管。閔老頭在村裡沒有親人,當年參加革命時,全家先後七口人都被敵人殺絕了,最後就剩閔老頭一人。閔老頭一輩子沒結婚,更沒子女,為了不牽連鄉親們,他很少與外界接觸,魯一民是他唯一的朋友。閔老頭特別喜歡這個聰明伶俐的孩子,把自己一生學到的武功全部傳給魯一民。

調皮搗蛋的魯一民從小就不省事,七歲時因為女同學罵他,就扒了女同學的褲子,憤怒的班主任老師找到家裡,逮著老太太一頓發洩。魯老太太很寵這個孫子,自己沒文化不知道如何教育他,竟然說“孩子啊,小孩不能扒女同學褲子,大了才能扒。”十二歲上高中時,因為老師罵了調皮搗蛋的魯一民,結果他讓一個快退休的老師掉進茅坑裡。

調皮歸調皮但學習出奇的好,五年的小學,他兩年就讀完了。三年的初中,他只上了一年,就進入高中班學習。而且學習出奇的好,平時也沒見他學習多麼用功,但每次考試都是全級第一名。村裡人開始議論了,這孩子有可能真是個奇才,為什麼同樣生活在一個村子,他為什麼這麼聰明啊?老學究給出了答案。老學究通過推理,又理論結合實際給出魯一民為什麼這麼聰明找出了答案。

老學究依然一手捋著山羊鬍子,一手託著長長的旱菸袋,慢悠悠的就像親眼所見一樣:“你們知道孔子的出生來歷嗎?孔子就是他爹和他娘苟合而生的。什麼是苟合啊?就是像狗一樣,沒有目標,隨便下種。孔子就是他爹和他娘在一個山洞裡,正在苟合下種之時,外面下起了大雨,天邊突然一聲巨響,雷打的地動山搖,在此時下了種,生下來的就是孔子,魯一民的情況就是如此,吸收了天地之靈氣。”在場的村民無不點頭稱是,都認為老學究說的有道理,後來還有很多村民效仿,鬧出很多笑話,也沒生出聰明孩子來。

也許真是這個原因,幾年後,魯一民十四歲高考成績幾乎滿分,成了一區十三縣的高考狀元,被燕都大學錄取,這也是澤西地區第一個考上最高學府的第一人。

轉眼之間,魯一民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祖國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到處都是工地,高聳入雲的塔吊猶如深林,高大的標語上寫著“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轟鳴的機器聲響徹大江南北。正在燕都大學圖書館裡查閱資料,準備畢業論文的魯一民並沒有受大潮到來的干擾,但也始終觀察者時局。魯一民對國家改革是讚許的,也承認改革是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必由之路、是社會主義發展的動力極大改善人民生活、是我國走向富強的必由之路。作為一個農業大國,改革能使我們國家的第一產業得到很大的發展。農民在改革中獲得了實惠,人民的收入增加了,生活水平提高了,這也是現實。但魯一民總感覺缺點什麼?那就是在這場變革之中缺乏法律的規範,侵犯人民利益的事隨處可見,大拆大建隨意上馬的項目缺乏科學性,為將來的科學發展,可持續發展戰略留下隱患。還有,當今社會已經出現了官商勾結的苗頭,如果決策層不加以制止,後患無窮。

魯一民看著門口,正在發呆,就看到公寓管理員的老太太神情緊張的進來,焦急的說:“了不得啦一民,剛才接個電話說是你老家一個領導,讓你趕緊回家去做奶奶的工作,搬出老房子,老房子所在地,已被房地產開發商徵購,你奶奶死活不肯搬走,在家和拆遷辦的大吵大鬧。一民啊你趕緊回家看看吧,現在經常聽到有人因為搬遷出人命的。”

魯一民怎麼也不會想到,剛才思考的問題竟然落到自己的頭上,魯一民瞭解奶奶的火爆脾氣,更瞭解奶奶的為人,如果不是欺人太甚是不會和政府對著幹的。魯一民來不及多想,以每小時120公里的速度給自己的教授胡南請了假,也沒來得及給學姐們打招呼,就急急忙忙的爬上火車直奔自己的老家魯東省澤西市。

火車上人擠人,人挨人,整個車廂裡就像蒸在一起包子,魯一民足足站了八個多小時,晚上一點多才到達省會,下了火車又急急忙忙的趕到汽車站,天太晚客車不發車魯一民在汽車站錨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就坐上最早的一班車,又轉乘了兩次客車,第三次才真正坐上了除了喇叭不響,其它都響的直達家鄉的客車。

魯一民打從坐上車的那一刻,就不斷的向世界上所有的天神祈禱著“上帝啊,佛祖啊,耶穌啊保佑我順順利利的到家吧,保佑奶奶平安無事吧。”

歸心似箭的魯一民焦急.擔心.疲憊•思念交織在一起。自以為身體素質很棒的魯一民感覺自己有點頭暈。

”客車自離開省城已行走了兩個多小時,魯一民估計在有兩個小時就到家了。

心急如焚的魯一民怎麼也按不下心來,扭頭看了看車上的乘客,也許是起床太早的原因,發現車上的乘客只有開車的司機睜著眼,就連漂亮的女售票員也閉著眼睛,跟著客車搖頭晃腦,但卻沒忘了兩手死死的抱著賣票裝錢的黑提包,坐在客車的發動機上,面朝乘客,頭隨著客車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搖擺著。

魯一民這時才感覺到好像自己的左肩有人靠在上面,一股淡淡的不加化學成分的清香,源源不斷地鑽進自己的鼻孔。魯一民少少的一扭頭,一張俊美的瓜子臉影入眼簾,長長的柳葉眉,翹翹的鼻樑,吹彈可破的膩白臉頰,可能是由於在深度睡眠狀態,小臉白裡透著淺淺的紅色,看樣子在二十歲左右,魯一民感覺這張俊美粉嫩粉嫩的小臉,和剛出生的嬰兒有的一比,天然粉紅色的小嘴自然關閉,魯一民就是有點懷疑那細長彎曲的睫毛會不會是假的,因為一般人沒那麼長,除此之外,讓魯一民感到驚訝的是,她臉上那麼多零部件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分佈又是那樣的正點。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把皮膚襯托的更加耀眼,胸口那羊脂般膩白的肌膚明豔照人,讓人看了止不住的流口水,荷藕般白膩手臂交叉著自然的放在雙腿上,膚光勝雪的小腿讓魯一民不自覺的多看幾眼,珠圓玉潤的一雙小腳丫,套在一雙簡單的粉紅色涼鞋裡,撩人心魄。魯一民精神大振,見色忘了奶奶的狗東西很想伸手撫摸一下。魯一民心想“這千嬌百媚的妙人坐在自己身邊,我怎麼沒發現那?”

魯一民想了想,有點印象了,在上車的時候身邊左側靠著車窗,坐著一位長髮女孩,可能是因為經過一天一夜的上下奔波,自己又一心著急回家,沒注意身邊坐著個美女。燕都大學美女如雲,魯一民自認為在沒有比自己學姐更美的美女了。但這位美女和她們是不一樣的美,也說不出什麼地方不一樣,就感覺什麼地方都很經典。魯一民心想:“不知這女孩身材怎麼樣?”

正在魯一民胡思亂想的之時,忽然感覺到客車偏離了路面,隨即就聽到一聲猛烈的巨響,不知道客車撞上了什麼東西,然後就是客車不斷的翻滾和乘客的驚叫聲,魯一民在發現客車偏離了路面的那一瞬間,就把女孩猛推下車座,壓在自己的身下,一隻腳狠狠勾著座椅的鐵架,一隻手緊緊地抱著女孩,另一隻手緊緊抓著座椅下面的鐵架,自己的背部緊緊地靠在座椅的下邊,此時就聽到喀嚓喀嚓客車翻滾的聲音,隨後一陣眩暈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魯一民這時突然很想看看自己傷到什麼地方,也許是電視劇看多了,劇中的故事情節一般都是,人醒來之後心情很好,最後才知道自己腿沒了或者是手沒了,然後就是悲痛欲絕。魯一民第一個念頭就是,很想看看自己的腿和腳有沒有受傷,或者還在不在自己身上。

稍稍一用力渾身痠痛沒坐起來,結果無意驚醒了睡覺的女孩。魯一民暗自好笑“電視劇裡的故事情節出現了”女孩又驚又喜,一雙杏眼瞪得老大,急促的問:“你醒啦,感覺怎麼樣?”

魯一民看著急促的女孩,微微的笑了笑,色心不死的魯一民此時也不忘挑逗一下美女,故意的給她開了個小玩笑,有氣無力問道:“我身上的零部件都在嗎?”

女孩也許剛睡醒,聽到後很愕然,杏核般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瞪著魯一民,沒有明白,反問了一句:“什麼?”接著好像明白了“奧”一聲,面如桃花,手捂朱唇莞爾一笑回答道:“都在,都在”

魯一民長長出了一口氣,唸了一聲:“阿彌陀佛,還好都在,和電視劇不一樣。”女孩反問了一句“什麼電視劇?”

魯一民看了一眼女孩,沒有直接回答,接著問“你沒事吧?”

女孩嫵媚一笑:“我沒事,多虧了你,要不然我也去見佛祖了。”說著說著又難過起來,兩行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落在白嫩的胸前,然後用纖長白嫩的玉指摸了一下眼淚,繼續說道:“聽說車上的人逝去了一多半,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重傷,只有幾個是輕傷,我是唯一的,什麼傷也沒有的人。多虧你用身體在上面護著我,救了我的命。當時,我都不知道車是怎麼翻下去的,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然後女孩又淚眼婆娑的笑了笑,溫柔的接著說:“我聽醫生說,你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頭部縫了四針,腿部肌肉受損,韌帶有點拉傷,萬幸的是沒傷著骨頭。還說你有可能這幾天沒休息好,身體很虛弱,再加上翻車時的撞擊,使你暈過去了,身上還有幾處小刮傷,醫生都幫你處理了,醫生說觀察兩天沒事就可以出院了。”女孩輕輕坐在床邊上,溫柔的說“我叫竇雯,還不知道你這個救命恩人叫什麼?”

魯一民發現在這個女孩,有個特點,說話聲音很柔很甜美,也許是天生的。

色鬼魯一民並沒有因為美女而忘了奶奶:“我叫魯一民,竇雯小姐,謝謝你照顧我,只要沒事就好,我家裡有急事,你把我扶起來,然後去給醫生說說,我現在就要出院。”說著就想起身下床。

魯一民一著急,有點語無倫次,又不知道如何給她解釋:“竇雯小姐你不瞭解情況,我如果回去晚了會出人命的,我奶奶一個人在家,我不能讓我奶奶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你不會理解的。”

剛才還弱不禁風的魯一民,不知道哪來勁頭說著使勁一推,只聽竇雯“哎呀”一聲。魯一民也感覺自己的手,推的地方軟軟柔柔的,竇雯和魯一民都一愣,好像被電到了一樣急忙的分開,魯一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摸到的那一瞬間感覺有點怪怪的,但又很舒服。色鬼魯一民真想再摸一次,想到這裡魯一民不自覺的老臉通紅,知道那個地方不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摸的。

急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羞答答的竇雯什麼也沒說,臉像紅布一樣低著頭。沉默冷靜了幾分鐘,魯一民穩定了一下情緒,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接著給竇雯解釋道:“我們家是舜王城的,你知道這個地方嗎?我們那裡搞拆遷,政府要求限期搬出,否則,後果自負,拆遷什麼事都可能發生,我聽說,前段時間我們臨村就砸死過一個老人,屍體到現在還沒火化,你可能不知道有多麼嚴重。你也可能不理解,拆遷隊比‘烏龍山’上的土匪都狠。”

聽完事情的經過,竇雯沒感覺很嚴重,感覺自己能幫助魯一民解決這一切,但是沒表現出來。微微抬起頭輕鬆的說:“你看這樣行嗎?我先把奶奶接過來?剩下的事我幫你處理。”

魯一民當然不知道“剩下的事我幫你處理”的背後意思,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己的腿,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也只有這樣了”魯一民感覺這丫頭很倔,走是走不了,只有先把奶奶接過來,保證奶奶的安全再說。

“麻煩你真不好意思”魯一民諾諾的說。竇雯拍了拍魯一民的手,“你好好躺著,我一會就回來啊”。

出去時紅紅臉的還沒有完全消退。魯一民看著竇雯走出去的背影,猛然發現竇雯的身材簡直像魔鬼,身高絕對在一米七五以上,再配上那張美不勝收的臉,魯一民恰似嘆了一口氣“唉!這妖女,絕對是秒殺男人的高手“唉!又出一位禍國殃男的白骨精。”

魯一民看著奶奶驚恐未定樣子,趕緊拉著奶奶手說:“這不是沒事嘛奶奶。就一點小傷,刮破了一點皮,您放心,沒事的奶奶。”

淚流滿面的奶奶渾身上下看了一遍魯一民,感覺魯一民真的沒什麼大傷就冷靜下來,開始責怪起魯一民怎麼這麼不小心。竇雯給奶奶倒了杯水,雙手遞給奶奶:“奶奶,這事不怪一民,都是為了我他才受傷的”奶奶聽竇雯這麼說,也就不好再嘮叨了。奶奶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知道再說就不近人情了。

魯一民把回來的原因給奶奶說了一遍。又給奶奶說了一遍事故經過,但竇雯和魯一民都沒說,客車翻下山的事情,怕嚇著奶奶。奶奶這時才想起拆遷的事。奶奶氣呼呼的又把拆遷的事給魯一民說一遍。

奶奶說:“我*勞一輩子才建起五間房,準備給你給娶媳婦用那,他們說拆就拆,而且只賠償不到兩萬塊錢,雖然房子不好但也不能這麼少啊,如果現在蓋五間房,最少也要四萬多才能建起來。雖然他們說老房子置換新房子,但我們還要給他們六萬多才能住上新房子啊。”轉過頭又對竇雯說道:“你說說,我們孤兒寡母的去哪裡弄這六萬塊錢去?政府也太不講理,拆遷隊簡直像土匪,還放狠話說,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屋裡的東西不搬,砸了白砸,人不出來砸死白死,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老百姓就這麼好欺負嗎?我老太太也豁出去了,我也活不了幾年,砸死我也不搬,也不許他們禍害老百姓,我看他們能把我怎麼著?”

奶奶說話的時候氣的渾身哆嗦。魯一民看到奶奶氣成這樣,如萬箭穿心,暗暗地咬牙,恨不得馬上找他們拼命,因為擔心奶奶氣壞了身體,強忍著怒火和竇雯一起勸奶奶。“奶奶你消消氣,我們的房子不要了,到時候我在燕都給您買套大房子,把您接過去享清福哈,您一定要保重身體,您要氣出個好歹,叫我怎麼受得了啊?為了我您也不能生氣了。再說,還有政府啊,這天下不是拆遷隊的天下,你不要急,會有人管的。”

竇雯也在一邊也符合著說“是啊奶奶,您老人家千萬不要生氣了哈,氣壞了身體可不值得。”

這個時候老鄰居李大虎的兒子二柱子慌慌張張的進來,一看老太太在,就給魯一民使眼色,魯一民一看二柱子慌慌張張的樣子就知道有事不願讓奶奶知道。

魯一民也給竇雯使了個眼色,竇雯一看魯一民,馬上就心領神會,對奶奶說:“奶奶咱們去找醫生吧,一民剛才鬧著要出院,咱們問問醫生什麼時間能出院”

奶奶一想也是,回頭對魯一民說:“好好的給我待著不要動哈,奶奶去去就回”說完後就邁著小腳和竇雯一起出去了,二柱子一看奶奶出了,就對著魯一民焦急的大聲說:“你家的房子被拆遷隊給推倒了”魯一民聽到此事後如五雷轟頂,心如刀割,震驚的連聲問道“什麼?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二柱子又重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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