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大利執行任務時被抓,黑手黨們看似優雅,實則殘暴非常。赤裸著被吊了兩個時辰,那個男人才夾著雪茄慢慢過來。
“知道錯在哪兒了麼?”
教父用眼睛掃了掃他勻稱的身體,蜜色的皮膚下包裹著恰到好處的肌肉,淺色的唇瓣還是平時倔強的樣子,只是被吊了太久,如今更是淡到沒有顏色。
殺手冷哼一聲,臉上慢慢湧起一點譏誚的笑意,
“錯在還沒摸清意大利黑手黨真正面目就急著動手了。”
他話音剛落,身上就被抽了一鞭子。頓時疼的混身一陣痙攣。
教父摸了摸手裡細長的軟鞭,這是他最喜歡的工具,上面有細小特別的暗刺,保證每一鞭都能打到血肉裡,又能保證表面不會留疤。
殺手疼的掙了掙身上的鐵枷,紅著眼瞪著男人,說不出話。
教父手一抬,立刻有人接過他手中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起來。
每抽一下,殺手就感覺自己的靈魂被人剝離了一層,渾身的血肉甚至骨頭都是顫抖的,但是又無法逃脫。
打到最後,他幾乎已經沒了意識,直到雙手雙腳被人解開,才恍惚著睜開眼。
教父捏著他的下巴,指腹略又些粗糙,用了力氣,被迫他抬起頭來。
“待了這麼久,還是一點規矩也沒學會。”
教父灰藍色的眸子眯起來,低頭在他半張著的唇上吻了吻,又說:
“你錯在,在我的床上還敢想其他的事。”
說著伸手將他赤裸癱軟的身子抱到懷裡,又帶回了自己房間。
更加粗暴的。。。折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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