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錯愛第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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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同離開了那家奶茶店,在夜裡騎著單車,慢慢的恢復了平靜,整個人又回到了平時單位上班時的斯文安靜的模樣,身上再也看不出半點野性。

張同很少抽菸,但是身上也會帶上一盒香菸,只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會點上一支,大喜大悲,突遇大變,或是心情特別複雜的時候。

比如現在,張同便騎在單車上,點著一隻煙慢慢的抽著,找著幾條又長有遠的路時而快,時而慢的騎著,一個人孤獨的穿行在夜色下的城市裡........

等張同騎著單車回到單位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半了。到了單位,穿過大門,經過禮堂前的噴池,拐進一條長長的小路,昏黃的路燈把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模樣。張同喜歡這種感覺,孤獨而安靜,於是乾脆牽著心愛的公路跑慢慢的走著,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事情。

後面一陣腳步聲傳來,噠、噠、噠........是很清脆的高跟鞋踩著地板的聲音,只不過聽起來腳步好像有點凌亂,似乎走起路來不是很穩很有力的感覺。

張同心中一動,停了下來,疑惑的回頭看,後面是一個女人,在她不遠處是一輛正在轉頭離開的“的士”。

女人看樣子剛從的士上下來,只是看起來不是很好,走起路來有點亂,身子努力的前行,只是有點搖搖晃晃,高高的高跟鞋踩著地板發出噠、噠、噠清脆但是紊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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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同眯著雙眼,仔細看著女人,女人越走越近,那玲瓏生姿的身影也越來越明顯,越來越熟悉,張同有點意外的發出一聲“咦!”的驚歎,居然是平日裡思念暗想的人兒,是冰冰,楊冰冰!

看到冰冰,本與冷靜下來的張同既驚訝又激動,心裡好像有一股衝動,一種悸動開始鬧騰了起來。

張同隨手把車放到旁邊的車棚,反正單位很安全,這車也丟不了,然後一步並兩步快速的迎向了冰冰。

人還沒到,一股濃烈的酒味便滲了過來,這得喝了多少酒!張同一邊心疼著冰冰,一邊忍著迎面衝來的酒氣,走到楊冰冰的面前然後謹慎小心翼翼的停下來,微微彎著腰,眼裡透著著急,看著冰冰關心的問:“冰冰姐,您沒事吧。”

冰冰的眼已經一片迷離,只不過是骨子裡的頑強以及女人特有的警惕讓她一直堅持保持著一點點的清醒,讓她努力站直身子往前走,這會兒聽到張同熟悉的聲音,冰冰便再也堅持不住,直接整個身子撲倒在張同的身上,軟綿綿的靠著張同,雙手無力的掉了下來,然後直接醉死了過去,人事不知。

張同抱住冰冰,心砰砰的跳了起來,只覺得居然抱住了朝思暮想的人兒,心底一陣陣異樣的感覺不斷的生起,抱在懷裡的柔軟嬌軀如同溫玉在懷。

張同小心的轉著頭望了望周圍,確定沒有別人看見,身體微微下蹲重心下放,雙手微微用勁,直接抱起冰冰,然後大步的往冰冰住的宿舍走去。往前的路彎彎曲曲,但是張同的手很穩,步子也很穩,彷彿擔心驚醒懷裡的人兒,似有一種唐突佳人的小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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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十幾分鍾,終於到了楊冰冰住的地方,就在單位最裡面上坡的地方,五樓,單位特地給冰冰這樣有編的工作人員發的單身宿舍,有點類似時下流行的那種單身公寓。

冰冰其實已經有幾年的婚史,結過婚,後面又離了。據說是家暴,有一段時間附近同一個小區的鄰居都能聽到冰冰住著的那一戶傳來的爭吵當時是淨身出的戶,沒有要半點夫家的財產,沒有拿夫家的一分一釐,一針一線。也沒有孩子,一個人嫁了過去,然後又一個人出來。

還好冰冰還有一個宿舍,一個可供自己居住並療傷的地方。當然冰冰真正又成了孤家寡人,成了一個真正單身的女人,然後沒心沒肺的住著單位給發的但是公寓。只不過受的傷有點重,也特別的痛,離婚後也曾鬱鬱寡歡,安靜沉默了好幾年。對於過去,時間似乎總有它的辦法,只要還活著,無論是醉生夢死,還是渾渾噩噩,或者勇敢面對,過去的終究會過去,幾年過去了,冰冰又回到了最初的微笑,得到了最初嬌嗔。冰冰會拿過剛哥衝好的茶,咕嚕咕嚕大口的喝上幾口,然後笑著,抬著頭看著剛哥,油亮油亮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輕快的跺腳,開心的嗔罵,"小氣巴拉的,哼!"

單位給冰冰發的宿舍其實不小,都有60幾平大小,有一個陽臺,有廚房,有獨立的衛生間,還有一個主臥,次臥,一個小小的客廳,基本五臟俱全了。

冰冰依然軟軟的趴在張同的懷裡,這會兒已經深深的睡著,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兩隻手緊緊的樓抱著張同的脖子,身體蜷曲成一團,像是一隻乖巧沉睡的小貓咪,而張同輕柔的抱著,只覺得內心裡滿滿的柔軟,充滿了一種呵護愛護的衝動。

從冰冰隨身的包裡翻出了宿舍的鑰匙,張同小心翼翼的抱著冰冰打開了宿舍的大門走了進去,然後把冰冰放到客廳的沙發上,蹲下身子輕柔的幫冰冰脫掉高跟鞋,把冰冰身上斜挎著的單肩包拿了下來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把房間客廳裡密閉的窗戶打開通風透氣,好讓濃烈的酒氣慢慢消散,然後又從房間裡找了一條毛毯給冰冰蓋到身上。

張同仔細想著醉酒的人需要的照顧,想到喝酒的人需要一杯溫暖的開水,便又趕緊找來熱水壺加了水開始燒起開水。

熱水壺通了電,開始滋滋的燒起水,張同搬來一張椅子坐在躺在沙發上的冰冰旁邊,乘著冰冰熟睡,偷偷的又大膽的、貪婪的看著冰冰,看著冰冰烏黑柔順的長髮,冰冰光亮沒有半點細紋的額頭,青青長長的眉黛,如蔥一般的鼻,柔軟而性感的唇,還有那緊閉著的帶著一絲絲酒後難受痛苦的眸,然後是那雪白纖細的頸,柔嫩晶瑩的鎖骨,順著身子往下是胸前雖然微淺但卻堅挺富有彈性的兩團柔軟,再往下越過平坦沒有半點贅肉的腹部,然後就是一雙長而結實的長腿……

張同看得很仔細,很認真,呼吸慢慢的深快,粗了起來,晚上又了那麼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觸摸到楊冰冰,第一次把楊冰冰摟在懷裡,抱在懷裡,第一次走進冰冰的房間,又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如此心無旁篤的欣賞著冰冰。

張同喜歡楊冰冰,只不過這種喜歡只能偷偷喜歡,偷偷暗戀。

冰冰睡得很沉,很沉,幾乎對外界沒有任何反應,怎麼喊她也沒有半點反應,好像缺了一輩子的覺,然後拼命補還一樣。因此,張同可以毫無顧慮的欣賞,但是也只到此為止,張同並沒有想再進一步,然後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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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同並沒有馬上離開,畢竟冰冰醉成這樣,還是需要有人看著的,以防萬一,張同也很喜歡這樣的默默守護,隨手拿起口袋的手機刷刷新聞,有時就再偷偷的看看睡夢中的冰冰,這種感覺其實很好,很美妙。

時間很快就到了凌晨3點半,張同的手機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了地板上,整個人也靠著椅子,頭斜斜的靠在椅背上睡得很深的模樣,夜裡安靜得可以聽到客廳裡掛在牆壁上的時鐘秒針滴答滴答走著的聲音,還有張同均勻的呼吸聲。

楊冰冰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然後又閉上,嘴裡開始乾燥的喊著:“水,水,水……”

張同聽到動靜,馬上醒了過來,走上前用手心輕輕的摸了摸冰冰的額頭,發覺沒有發燒,臉上的熱氣,身上的酒氣也開始慢慢褪去,只是嘴唇顯得很乾燥。

張同舒了一口氣,沒有發燒就好,醉酒的人身體很虛弱,很容易發燒生病。端來剛才燒開的溫水,坐在沙發邊上,害怕失了禮,先對冰冰喊了一聲:“冰冰姐,喝水了”。然後才俯下身,用一隻手輕輕的托起楊冰冰的後頸,扶著冰冰半坐了起來,然後把水杯湊到冰冰的嘴邊,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喂著冰冰喝水。

冰冰喝了幾口水,又睡了過去,意識還沒有清醒過來,張同便繼續坐在沙發旁邊打著盹,直到睡著。

張同進入凌晨中最深的睡眠的時候,冰冰卻終於醒了過來,只是還是沒有從宿醉中恢復過來,依然迷糊,身子開始翻來覆去,雙手也開始向四周胡亂摸索著,不知不覺便摸到了張同的腰,然後緊接著就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張同的身上,緊緊的抱住張同,一邊發出夢囈的聲音。

彷彿是在夢裡遇見了什麼,楊冰冰就如此的纏著張同,把張同拉扯到了沙發上,兩人擠到了一起,肉貼肉,人貼著人。

張同醒了過來,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像是波浪裡的船,隨波逐流,任由著冰冰的拉扯與糾纏。

冰冰閉著眼,似是在夢裡,在沙漠中尋找著水源一般,緊緊的抱住了張同,燥熱難耐的扯去自己的衣服,沒一會兒就把自己剝得像一枚光溜溜的雞蛋,渾身不著一縷,玉體橫陳,一汪春色無邊。

似乎是不滿意摟抱著的人身上的衣服,只覺得燥熱,又覺得是累贅束縛,冰冰又開始撕扯起張同的衣裳,很快襯衫被脫掉,皮帶也被抽出扯到了地板上,長褲也被拉了下來,頓時露出了一身強壯肌肉,完美到極點的線條,充滿了男性最原始最雄性的氣息……

“愛我!愛我……”冰冰呢喃著,低低的喊著,眼神迷離,似夢似幻,臉上充滿了渴求的希望,急迫而焦急不安,像是在追逐著水源,又似追求著某種衝動,一隻手死死的抱住張同,一隻手一把抓住那一團火熱,然後嬌軀翻滾了上來……

張同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束手無策的任由冰冰的冰與火的索取,兩個身體相互取暖,互相依靠,然後抱成一團,彼此試探,彼此瞭解,不斷的摸索,不斷的嘗試,直到最後水乳交融,再也不分彼此……唯一剩下的只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最原始的衝擊,最原始的躁動,最原始的結合。

開始是冰冰急迫的索取,後來變成張同狼性的真實釋放,張同一次又一次的攻營拔寨,直搗黃龍,直到最後兩人終於釋放了所有的熱情,所有的能量,所有的體力才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然後保持著相互依偎的姿勢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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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冰冰的宿舍在單位的坡上,剛好不遠處就是單位的後山,後山平時人跡稀少,不過也有附近的農民跑來放養上幾隻小羊,也有老人零零碎碎的搭一個破舊的小窩養著幾頭下蛋的母雞,幾頭負責繁殖的大公雞。

晨間的露水還依依不捨的掛在草叢間,懸在地上野花野草的葉芯,散放著的野風開始一陣陣的冷冷的吹起來,帶起了林間樹木的婆娑。

後山的公雞開始跳上大塊大塊的石頭,在高處對著東方新升起的朝陽,昂首挺胸高聲的啼叫,雄雞一叫天下白,天便慢慢亮了起來……

楊冰冰慢慢的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眼裡的宿醉經過昨晚的瘋狂已經消弭得一乾二淨,再也看不到半點迷醉。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帶動著那長長柔軟的睫毛輕快的微微顫動著,眼裡一片清明,眼珠靈活的轉動著,準備觀察起周圍的環境,弄清自己的狀況。

然後就看到了一片海。

四目相對,兩人的距離是那麼的近,冰冰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對方。

少年的眸很深很深,安靜的像一片波濤不興的海,深沉,然後還有一汪的深情,星星點點的溫柔。

冰冰只是一瞬間的吸引,一瞬間的失神,然後似乎想起什麼,發出一聲意外的“呀!”,把頭轉向其他地方,迅速的檢查著自己的身體,然後一片紅雲便飛到了臉頰,冰冰的胸依然赤裸,一邊的椒乳還印著幾道昨夜瘋狂留下的紅印,兩邊的蓓蕾粉嫩高高的立起,下身居然不著寸縷,一隻手還緊緊的抓住少年的晨間的火熱與堅硬,像是抓了一根瘋狂燃燒後保持著溫度的燒火棒一樣,發燙,筆直,粗壯……一隻健美富有彈性的大長腿還緊緊的跨過少年的腰,把少年緊緊的盤住,控制在身邊,兩人正處於一種極其親密極其緊密的關係,臉與臉相抵,乳與胸相觸。

楊冰冰眼開始迅速的變幻,臉上的溫柔,身上的嬌羞迅速的被堅決和生硬,冰冷趨冷,把壓在張同腰上的長腿迅速的收了回來,用力的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張同,然後迅速的拉過一條毛毯包裹在自己的身上。

匆匆忙忙的站了起來,隨手把地板上張同掉落的衣服用手指略帶嫌棄的挑起,用力的拋給一臉茫然的張同,冷冷的對張同說:“快點,穿上你的衣服。”然後便自個兒裹著那條扯在身上的毛毯,光著腳丫直接衝進衛生間。

很快,衛生間就傳來了淅淅瀝瀝沖水水流的聲音,楊冰冰正在沖刷著沐浴著自己的身體,沖刷著昨晚宿醉的酒氣,沖刷著昨晚激情瘋狂後殘留在身上的汗水,包括吻痕。

身上的每一寸每一釐都殘留著張同的溫柔,冰冰並不喜歡,她便在衛生間裡一寸一釐的沖洗,只想著徹底洗掉張同的留下的痕跡。

過了好一會兒,楊冰冰終於推開浴室的門,披著一件睡袍,把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胸口更是遮擋分毫不露,頭上的頭髮溼漉漉的,微卷,微曲。

回到了客廳,面無表情的拿起電熱風機烘乾著頭髮,一言不發。張同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看著正整理著頭髮的楊冰冰的背影,欲言又止,坐立不安,像是一個正等待審判,等待決定的孩子,眼裡露出一點點的內疚。張同認為自己不應該對冰冰做出這種事,自己不應該在那種情況下侵犯了冰冰。

其實,張同只是片面的一直的責怪自己,卻想不起昨晚是冰冰主動的惹火燒身。

楊冰冰終於烘乾整理好了頭髮,明亮的眼神,靚麗光滑的臉蛋兒,女人獨有圓潤的蔥一般的鼻,緊閉的櫻唇,無時無刻讓人感嘆著造物的鐘秀與靈氣。

美麗的女人沐浴出來,更如出水芙蓉,充滿了一種粉紅色,充滿了一種女性獨有的水樣的柔。

可惜,眼前的這朵芙蓉的臉色多了一層生冷的保護色,冰冷而陌生,刻意製造著與張同的距離,楊冰冰喝了一口溫水,潤了潤喉,抬起頭看向對面坐立不安,似乎正等待著懲罰,孩子一般的張同,聲音很空靈很好聽,只是氣氛不太好,“今天的事,你就當沒發生,從此不得提起,你和我根本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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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成為一位真正的男人的張同,抬起頭,眼裡的火跳動著,閃動著,掙扎著,最後只能慢慢的熄滅,再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已經一片苦澀。

張同誠懇的望著楊冰冰,說:“好的,楊姐姐。”

昔日親切的“冰冰姐”,經歷了昨夜的風雨,少年不得不避嫌,不委屈的選擇喊對方一聲“楊姐姐”。

趁著周圍的人們還沒起來,楊冰冰把張同帶離了宿舍。

往下走是下坡路,再往下是單位的食堂,穿過食堂再走上五六百米就是上班的部門。

張同隸屬企劃部製表組,身份是合同制,臨時聘用制。

楊冰冰隸屬企劃部計劃組,身份是事業編,歸公務員局。

楊冰冰順著下坡路,走在前頭,高跟鞋清脆的踩著地板,發出富有韻律的聲音。

張同慢慢的,遠遠的跟著後頭,刻意的拉開彼此的距離,只當做是偶然邂逅。

只是張同微微的眯起的眼,偶爾輕輕的抖動豎起耳,一邊望著遠處那玲瓏的身影,一邊享受的聽著前方那清脆的高跟鞋踩著地板的聲音。

一聲,一聲,似乎都敲在張同的心上。

經過單位食堂的時候,張同飛快的跑了進去,匆匆的拿起食堂的餐卡買了幾個新鮮剛出籠的包子,新榨的豆漿,剛做的油條。

然後快快的湊到那個平日裡朝思暮想的人兒的身邊,硬是塞了一代給對方,又安靜的離開,故意走向另外一個方向,慢慢的拉大拉開彼此的距離。

時間到了早上八點,剛哥依然揹著那個專用的巨大的電熱水壺,裝上單位內供的純淨水,開始燒水。然後還是斜靠在窗臺撿著挑著茶葉,剔除掉茶梗。

水燒開了,掐著表等到了95度的溫度,剛哥開始衝起一壺鐵觀音。

95度的水,適合鐵觀音,這是剛哥的養尊處優,剛哥的追求。

泡好的茶靜靜的放在那裡,剛哥坐在那兒,慢慢的品,慢慢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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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跑來一位女人,小碎步,滿臉笑容的跑過來,奔到了房間,就傳來一陣芳香。

女人如花,香氣怡人。

她抬起頭,笑的很開心,眼睛很亮很亮,眸裡跳著火花。人到,聲音緊跟著傳出來。

她喊著,我來喝茶啦。

然後端起剛哥新衝的茶,捧起杯子一點不介意咕嚕咕嚕的飲了好幾口,好半響才放下茶杯,然後一隻手拍著胸脯:“哎喲,好解渴,好舒服啊!”隨著手的拍動,那一團柔軟一顫一顫的輕輕抖著,似乎傳遞著女人如水的呢喃,空氣中便有了一種荷爾蒙的氣息。

楊冰冰每天重複著這樣的故事。

眼裡的火,只對準了一臉坑坑窪窪已寫滿了社會,寫滿了食色性,寫滿了老練,寫滿了心機,寫滿了城府,寫滿了麻木不仁,帶著大大圓圓的黑框眼鏡的剛哥。

楊冰冰的愛,只瞄準了剛哥。

張同也在組裡,瞥了一眼,然後轉身走進了設備間 ,站在窗前,靜靜的看著遠方橋上的汽車。

汽車一輛又一輛的爬上了橋,然後隨著橋的幅度,蜿蜒盤旋,曲折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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