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附身:一場遊戲一場夢

鬼附身:一場遊戲一場夢

貝貝是一名白領,每天被老闆苦苦相逼,交業績的一名小白領。

週末休息,她終於可以有屬於自己的時間。於是和老公鬍子準備開車去外地郊遊,天氣霧茫茫的,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兩個人外出的好心情。

收拾好行囊,車加滿格油,手機選好定位,設置好導航。

一路上,行人很少,車也很少,跟著導航莫名其妙的被帶到一個未知的地方。

仔細觀察,發現是一座破破爛爛的寺廟。

貝貝和鬍子很好奇,也很驚訝,難道是導航出了什麼問題嗎?於是又重新定位了一次導航。

但一連三次發現繞了一大圈子他們又回到了這個地方。

兩個人被搞的一頭霧水,搞不懂究竟哪裡出了問題。既來之,則安之,於是兩個人考慮還是去寺廟裡拜一拜。

外觀看起來破爛不堪的地方,裡面香火倒是很旺盛。廟裡的行人很多,來來往往,熱鬧非凡,兩個人冥冥之中覺得留下來也許是對的。

進入寺廟,然後購買檀香,祭拜。

貝貝正在虔誠的許著願,一個年輕的女子狠狠的在她肩膀上拍打了一下,只見那女孩身材纖瘦,紮了個高高的馬尾辮,長著一雙濃眉大眼,伴著櫻桃小嘴,一身下來格外勻稱。貝貝猛地一回頭,高興的跳了起來。“小巧,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貝貝問。

小巧興奮的說,陪著叔叔,嬸嬸,堂哥堂嫂來寺廟燒香,祭拜。每一年都會為家人過來祈福,求平安。

一年四季寺廟的香火都很旺盛,祭拜的人數不勝數,據說這個寺廟,抽籤許願,都很靈驗。

貝貝和小巧是大學同學,畢業之後又一起找工作,一起租房,一起做飯,一起遊玩。也是多年的密友,後來貝貝因為工作外調,兩個人的聯繫越來越少。

兩個人巧合的相遇,接下來,定是相伴而行。

他們一路上有說有笑,一起祭拜,一起去喝寺廟佈施的齋飯,一起談天說地。

偶爾小巧,也會同貝貝抱怨一下工作上的不容易。貝貝也會同小巧說說,他們生活上遇到的一些小麻煩,包括他們以後的小打算。

是啊,生活哪有那麼容易,眼前不只有苟且,還有夢和遠方,但是還需要努力仍在路上。

無論我們是在奮鬥的路上還是行走的路上,厚積薄發的守候著,我們會遇到,與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夥伴,也許此刻,小巧就是貝貝路上的夥伴。

於是大家又約定去爬寺廟後的一座假山。

人,總是這麼悄無聲息的相遇,也會這麼悄無聲息地走失。

天氣同早上剛出門一樣,依然是霧濛濛的,像仙境一般,美。只是略帶了一絲落幕。

貝貝給小巧打電話,電話卻一直處於暫時無法接通狀態。

眼看著,黑幕一點點的降臨。無法聯繫到小巧,或許是山裡沒有什麼信號,於是貝貝和鬍子打算先返程回去。

對於現在的大多白領,都處於一種亞健康的一個狀態,平時生活狀態多數比較懶散,缺少運動。這一天對於他們兩個人是異常的疲憊。

到家之後,兩個人直接癱在了沙發上。

就在此時,貝貝的手機突然間響動起來。原來是之前的大學群裡。班長小郭在群裡不停地呼喚大家快出來,都快出來。

同學小A調侃起來,咋,是要給大家發紅包嘛。

同學小S說,請班長紅包砸死我吧。

同學小V說,來來......

大家也開始起鬨起來,群裡一片歡騰。

貝貝同鬍子打趣的說,當年我們班裡數班長最扣。他要是因為發紅包的事,鐵定太陽從西邊出來。

“我要說個很嚴肅的問題”,班長說:“剛聽小巧的家人說,小巧今天上午陪家人去寺廟祭拜的是發生了交通事故。一車五人無人倖免,最可憐的是小巧這麼年輕就英年早逝,真是可惜。”

貝貝突然冒了一身冷汗。

那那今天陪自己一天的人是誰?她無法相信,無法相信,班長說的是個事實。

但,群裡面有人物,有圖片,有新聞又無法辯解。

人累到一定程度就特別疲憊,不知不覺什麼時間進入了睡夢中。

夜裡她想起身,但此刻的自己四肢無力,無法支配。大腦卻處於清醒的狀態,她拼命的呼喊,老公救救我,救救我。

那些喊聲聽起來那麼的無力。睡在身旁的鬍子絲毫沒有感受到他的信號。她著急了,慌張了,她以為她要面對著死亡。也許是本能的求生慾望。這種強大的意念,讓她的手,慢慢的有了知覺。

她用力的撕扯著老公。一次次的推搡,一次次猙獰。貝貝和鬍子突然間像被解穴一樣,四肢展開。

他們都有著彼此的秘密,他們惡狠狠地仇視著彼此。他們互相掐著對方的脖子,瘋狂的撕咬著對方,吃盡最後一點一滴血和骨頭,才能是彼此的最大成就。沙發上,褥子上,地上全都是血,鮮紅鮮紅的。

強大的恐懼感,讓熟睡在沙發上的貝貝猛然驚醒,滾到了地上。

她摸了摸沙發,看了看地上,撫摸著胸口讓自己平靜下來,原來所有的都是虛驚一場,一場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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