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雅號”竟然有這麼多,來頭都不小

自古以來,酒不僅是傳統佳節上的“座上賓”,而且深為文人雅士所喜愛。李白有舉杯邀明月的雅興意趣,蘇軾有把酒問青天的閒情逸致。歐陽修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悲壯豪邁,曹操有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的慷慨蒼涼。杜甫有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真好還鄉的瀟灑。


酒的“雅號”竟然有這麼多,來頭都不小

古人在飲酒贊酒的時候,總要給所飲的酒起個饒有風趣的雅號或別名。比如說歡伯、杯中物、金波、壺中物、酌、酤、香蟻、浮蟻、綠蟻、碧蟻、天祿、椒漿、忘憂物、掃愁帚、釣詩鉤、狂藥、酒兵、般若湯、清聖、濁賢、竹葉青等等雅號。

這些名字的由來,並不是飲酒人腦袋一拍就湧上心來的。而是多由一些典故演繹而成,或者根據酒的味道、顏色、功能、作用、濃淡及釀造方法等等而定。酒的很多綽號在民間流傳甚廣,所以文在詩詞、小說中常被用作酒的代名詞。

歡伯

因為酒能消憂解愁,能給人們帶來歡樂,所以就被稱之為歡伯。這個別號最早出在漢代焦延壽的《易林·坎之兌》,上面記載“酒為歡伯,除憂來樂”。

杯中物

因飲酒時,大都用杯盛著而得名。始於孔融名言,“座上客常滿,樽(杯)中酒不空”。孔融不僅會讓梨,而且飲酒鄒文也是一把好手。相對於孔融,陶淵明就更加有情調了,他在《責子》詩中寫道:“天運苟如此,且進杯中物。”只可惜,陶淵明飲酒過度,導致他的孩子幾乎都是痴呆。

本意只是斟酒、飲酒的意思,後經過文人雅士的雕琢,逐漸成為酒的代稱,如“便酌”“小酌”。大詩人李白曾在《月下獨酌》一詩中寫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文以載道,酒以寄情。自古以來,宦海沉浮的墨客騷人們或是春風得意,或是忘情風月,或是意氣風發,或是躊躇滿志,但大多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烹關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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