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明提出的“格物致知”是什麼意思?

星星之火88637076

謝謝!看到你這個問題,我也想談談自己的一點淺見,請多指教。

1、“格物致知”很簡單,用我們今天的話來說,“格物”就是觀察、瞭解、分析、判斷、總結所有事事物物後面的道理。一句話就是要了解事物的規律。

比如說,我們下圍棋,圍棋是不是有金角銀邊,只要你懂得這個,不管你是先拿黑子,還是先拿白子,把邊邊角角給佔住,你就佔到先機了。

還有我們畫畫的時候,雖然一張紙大小有限,如何表現一整片呢?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鄭板橋的畫,你觀察他的畫雖然只畫了幾根竹子,但是我們看到的卻是一整片的竹林,所以畫畫也是一樣的,要懂得金邊銀角。

2、王陽明小時候,大概16歲時,冒著肺炎的危險,跟朋友一起打賭“格竹子”。通過竹子這個物象,他想要了解事物的生長,壯大,消亡的規律。

3、“格物”這兩個字,用中國佛家的話就叫“參悟”,如參悟人生,參悟宇宙,參悟身邊的事事物物,從而獲得自己內心的覺悟。這就是格物。

4、“致”什麼意思呢?一般可以理解為到達,這個就體現在我們的行動上,只有行動才能夠到達。所有心裡要想,身體要去行動,最後才能“致知”。而這個“知”呢,又有兩層意思:一是知識;二是智慧。

因此,“格物致知”不僅僅是要我們獲得知識,更要獲得事物全方位的最本質的東西,是和心相應的“智”。比如我們只要勤奮一點,腦子活一點,就可以學習到電腦的知識,上網的知識,玩自媒體的知識等等,這些知識是非常容易掌握的,但是要達到“致知”就很困難了。

5、“知”的第二層含義,就是智慧,在我們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智慧的背後隱藏著“道”。只有覺悟了的人,明白了人生和宇宙真理的人,不被人世間所有的名利所困擾,所汙染的人,就像老子,孔子,佛陀這些人,他們在道的層面上了,所以稱為“悟道”。這個“道”是用來幹什麼的?說白了就是讓人覺悟的。人來到這個世間,是要發揮人們心靈的最高價值,這就必須要在道上面。所以我們中國人經常講一句話:這個人很上道。

6、面對今天的社會,大家都在講知識,技術,手段等等,把我們這個世界搞得豐富多彩,這個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已經背道而馳了。所以你才會感覺今天是越忙越亂,越忙越累,忙忙碌碌,人都是恍惚的,精神空虛,社會中出現了很多反常的事件等等,都是因為離開“道”太遠了。解決之道就是讓更多的人都來學習中國傳統文化,答案都在老祖宗的智慧裡,從“道”的層面來生活,大家都會過得幸福,開心!

謝謝!歡迎大家留言,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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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致知”最早出自儒家經典《大學》,是八條目中的兩條。從漢代開始,關於它們的解釋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朱熹(繼承了程頤的說法)的解釋和王陽明的解釋。他們兩個人在這個問題上可謂針鋒相對。

王陽明的格物本質上是格心,而格心就是我們通常所謂的正念頭,端正自己的意念。他有自己的一套說辭,他說:“身之主宰便是心,心之所發便是意,意之本體便是知,意之所在便是物。”在他看來,支配我們身體的是心,而心一旦發動起來就是我們的意念,但我們的意念活動有一個本質(即本體),他認為是良知。所謂物,就是意念所關涉的東西。從這個解釋中我們看到,王陽明把客觀上的物變成了我們主觀意念活動的內容,因此格物自然就是格心,即從根本上端正我們邪惡的念頭。所以他說“格物如孟子‘大人格君心’之格,是去其心之不正以全其本體之正”。因此王陽明是主張向內用功,強調在心上用功,這也是他的學說被稱為心學的一大原因。

至於致知,首先我們要明確,這裡的知就是“心之本體便是知”的知,王陽明解釋為良知。致知就是把我們生而具有的良知推擴出去,“致吾心之良知者,致知也”。致良知,一方面是指人應擴充自己的良知,擴充到最大限度,另一方面是指把良知所知實在地付諸行為中去,從內外兩方面加強為善去惡的道德實踐。

當然,在王陽明晚年的時候,他用致良知來包羅統攝一切概念和學說,諸如格物、知行合一統統可以用致良知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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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明在年輕時曾經被格物致知這個問題困擾的茶不思,飯不香。

回答問題前,首先用要科普一下儒家八目,分別是八目是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語出《大學》。很顯然格物致知是治國平天下的基礎。

那麼如何格物呢?理學大宗師朱熹的建議是向外求理。一開始王陽明是相信的並且身體力行,他就對著家裡的竹子思考,也就是我們知道的“陽明格竹''故事。結果王陽明對著竹子沉思七天七夜,理沒格出來,人到是病了。

因此,王陽明開始質疑朱熹格物致知的正確性,既然格不出來,說明方法和邏輯有問題,那麼到底哪裡有問題呢?

為此,王陽明進行長達數十年的思考,終於某一天頓悟了:心即理也。吾性自足,不加外求。

啥意思呢?理不在竹子上,就在我心理。那麼如何才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呢?

四個字:格物致知。晚年的王陽明把心學總結說,一生心血皆在致良知三個字上。

我們首先要知道,良知思想是王陽明心學體系的理論核心。

王陽明額的良知說起源於《孟子》:“人之所不學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濾而知者,其良知也”,因此王陽明才說自己繼承的是聖人的血脈。

在孟子看來“良知”是先天的對是非標準和道德規範。所謂的良知其實就是良心。

王陽明在孟子“良知良能”說的基礎上把“良知”擴充為一種貫穿於萬事萬物的普遍原則。他說“良知者,心之本體”,認為“良知”是心的本然狀態。

王陽明的“良知”是倫理學上的良心,亦即道德意識的主體“良知”是“與物無對”的本體,是造化天地萬物鬼神人類的精靈,人的一切認識和實踐的活動,都是為了復歸此本體。

他說:“心者,身之主也.而心之虛靈明覺,即所謂本然之良知也。”王陽明把“心”進行了高度的抽象和概括,把排除了“私慾”和外物干擾的“本心”即從“一塊血肉”的人心昇華為“良知”。

“良知”便是“心”的形上本體,它處在虛靈明覺和恆照的狀。因此,作為超越具體“身心”特徵的“良知”,便是超越了具體“器”的“道”。所以王陽明說“夫良知即是道。良知之在人心,不但聖賢,雖常人亦無不如此。若無有物慾牽蔽,但循著良知發用流行將去,即無不是道.”

因此王陽明推斷良知即是天道。有良知的人就是得道之人。

最後還要強調的是,格物致知的知,不是知識,而是良知。

王陽明不主張通過事事物物追求“至理”的方法,主張“心即理”,認為“格物”就是體認本心。從“心即理”的觀點出發,王陽明進一步提出了“知行合一”說。所謂知,主要指人的道德理念和思想意念;所謂行,主要指人的道德踐履和實際行動。而知與行兩者的關係,則是以知為行,知決定行,“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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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者,事也,凡意之所發必有其事,意所在之事謂之物。格者,正也,正其不正以歸於正之謂也。歸於正者,為善之謂也。夫是之謂格。” “心者身之主,意者心之發,知者意之體,物者意之用。如意用於事親,即事親之事,格之必盡。夫天理則吾事親之良知,無私慾之間,而得以致其極。知致則意無所欺,而可誠矣;意誠則心無所放,而可正矣。格物如格君之格,是正其不正以歸於正。”、“格物是止至善之功,既知至善,即知格物矣。” 王陽明關於格物致知原文。格物致知即正心順理。正心三個階段 知善知惡 為善去惡 無善無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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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王陽明心學的朋友們可能知道,“格物致知”在王陽明這算是個不同思維方向上的昇華。

“格物致知”源於《禮記·大學》八目: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原文並沒有對“格物致知”做一個詳細的解釋。

較為流傳的是朱熹提出的註解。“窮究事物道理,致使知性通達至極。”極力推究萬物的原理法則,從而探索出其中蘊含的道理。說白了,就是認為一切的存在皆有其道理,而我們需要做的就是通過觀察研究已經存在的事物,去獲得這個事物帶給我們的道理。務求“存天理,去人慾。”

直到王陽明的出現,他經過思考與實踐,帶來了一個全新解釋的“格物致知”。要說王陽明“格竹”是他認知“格物致知”的開端(而這個開端顯然並不成功),那麼龍場悟道則是他真正領悟了格物學說的真諦。

王陽明與朱熹不一樣的本質在於,朱熹主張“求理於事物”,而王陽明主張“求理於心”。說白了,朱熹向外界的客觀事物感悟道理,而王陽明向內心探討真知真我真道德。

王陽明說“天下之物本無可格者,其格物之功只在身心上做”。他認為“知”是“良知”,其實就是自己的內心。格物就是格自己。

如果要更深入地探討王陽明的“知”是什麼,那得提提他的“知行合一”。他認為知和行並非兩回事,不可分開,大多數人認為行是知的結果,對事物有了客觀認知才採取行動,王陽明認為非然,我們所學習、經歷得來的“知”,不能算是知,它只是引導我們較合理地處理事情,真正的“知”,是自己的內心,庸俗地說是人的本性。需要真正做到知行合一,必須瞭解自己的本性,然而大多數人其實並不瞭解自己,因此“格物致知”,是先了解自己的內心,才能有所收穫,才能真正發自內心地“有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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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致知這個成語家喻戶曉,是中國古代認識論的重要命題,對古代科學發展從思想上有所影響,其基本意思是說:考察事物,獲得知識。 \n這一詞語最早見於先秦經典《禮記·大學》,是該書所提出的儒者求學八階段的初始兩個階段:“古人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



致知在格物。格物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n這一段話,是儒家學派為實現自己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政治思想而提出的階段性行為目標。這一程序性行為綱領的起始就是格物致知。由此可見格物致知在儒家學說中的確具有極為重要的地位。 \n“格”、“物”在古代用法均很廣泛,這一段話,在孔子時代大概並不難解,孔氏本人未做解釋,孔門弟子對格物致知含義亦未闡發,這導致後人在理解格物致知含義時出現很多歧義,每個人都想依據自己的哲學傾向對之做出合乎己意的解釋,這就使得在此問題上,真正出現了百花齊放局面。



宋代是談論格物致知比較多的朝代。一代名儒司馬光,曾專門作《致知在格物論》,暢述己意。他首先指出:“人情莫不好善而惡惡,慕是而羞非。然善且是者蓋寡,惡且非者實多。何哉?皆物誘之,物迫之,而旋至於莫之知;富貴汩其智,貧賤翳其心故也”。從這種認識出發,他解釋格物致知說:“《大學》曰:‘致知在格物。’格,猶?I也,御也。能?I御外物,然後能知至道矣”。他批評鄭玄說:“鄭氏以格為來,或者猶未盡古人之意乎?”司馬光強調要抵禦物質生活的引誘,認為這樣可以保持一個人的高風亮節,不為物慾遮蔽自己的聰明才智。



此說當然有其不可磨滅之處,但亦未必合乎古人原意。他與鄭玄一樣,在此問題上都“師心自用”了。 \n“格物致知”到了宋代,被朱熹提到了特別崇高的位置。朱熹認為,《大學》一書缺了對格物致知進行解釋的一章,他補上了這一章。朱熹增補的內容是:要獲得知識,必須考察事物,以求認識事物的理。任何事物都有理,任何人都有一定的知識。求學者應該把心中已知的理作為基礎,進一步努力,以求達到認識的頂點。經過長期努力,會達到這樣一個境界,好像突然之間明白了一切,這就是認識的頂點。



朱熹所說的事物,包括自然界的事物,但主要是社會事物,包括讀書和待人接物。比如考察如何孝順父母,如何忠誠於君主等等。陸九淵和王守仁認為,心既然是理的凝聚,心也就是理,因此,要認識理,不必去考察外界事物。王守仁甚至認為,我心中固有良知,把這良知推廣到事物,就是格物。 \n在格物致知學說上對後人影響較大的是宋明理學,其中主要可分為兩派,程(顥、頤)朱(熹)一派和陸(九淵)王(陽明)一派。程朱等人釋格物致知為“即物窮理”,二程說:“格猶窮也,物猶理也,若曰窮其理云爾。窮理然後足以致知,不窮則不能致也”。(《程氏粹言》卷一)朱熹說:“所謂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窮其理也”。(《大學章句·補傳》)這裡的“即物窮理”,是要求人們運用已知的知識,深思客觀事物,達到自己內心的豁然領悟。它所強調的是一種內省式的思考過程。



宋明理學對“格物致知”的發揮,在後世也有人表示反對。例如顏元就公開批評朱熹說:“朱門一派,口裡道是即物窮理,心裡見得,日間做得,卻只是讀、講、論……其實莫道不曾窮理,並物亦不能即,半日靜坐,半日讀書,那曾去格物”。(《習齋記餘·閱張氏王學質疑評》)顏元主張格物要親自動手,實地去做,不能離物而空洞地“窮理”。這樣的格物致知,有利於科學的發展。



實際上,因為格物致知學說具有研究客觀事物以獲取知識的含義,一些重視研究自然的有識之士也借用這一口號,賦予它新的內涵,用以闡發自己的思想。例如王夫之即曾這樣說過:“密翁(方以智)與其公子為質測之學,誠學思兼致之實功。蓋格物者,即物以窮理,唯質測為得之。若邵康節、蔡西山,則立一理以窮物,非格物也”。(《搔首問》)王夫之所提到的“質測之學”,是方以智的創舉,它的中心內容是要求以實證方法研究自然現象。



王夫之認為只有質測才是真正的格物致知,這賦予格物致知學說以嶄新含義,標誌著這一術語已經進入自然科學範圍。 \n隨著明末清初科學技術的傳入,中國人研究自然現象的熱情也高漲起來。這時人們談論格物致知,很多情況下都意味著研究自然以獲取知識。古老的格物致知學說獲得了新生,成了人們從事科學研究的理論根據。清末翻譯的西方科技書籍,有些徑以“格致”名之。格致一詞成了聲光化電等自然科學部門的統稱。魯迅先生在《吶喊自序》中寫道:“在這學堂裡,我才知道在這世上,還有所謂格致、算學、地理、歷史、繪圖和體操”。他所說的格致,就是指的這些自然科學。在中國傳統科學與西方科學技術合流過程中,格物致知學說以獨特方法參與並加速了這一過程,從而在科學技術史上取得了一席永久立足之地。


青島小曼搞事情

啥?王陽明提出的格物致知?如果王老先生泉下有知,會不會氣的活過來......

要知道,陽明先生曾經面對一根竹子格了七天七夜,試圖追尋朱聖人的腳步,結果不但沒有格出什麼真理,反而是格出一場大病,差點一命嗚呼

這件看起來既逗比又很有影響的事件史稱守仁格竹

其實,多虧了這個“格物致知”的真理沒能在王守仁同志身上應驗並讓他頓悟,陽明心學才得以在日後生根發芽,最終讓王守仁同志在龍場這個“世外桃源”完成悟道,創立心學

自此,王守仁同志躋身中國歷史聖賢之列,並榮幸的成為最後一位拿到入場券的人


出身不凡的王守仁,註定有著不平凡的人生

王守仁家是遠近聞名的大地主,那是相當的十分有錢,而且他還有一位非常有名的祖先——王羲之

跟貧農老朱不一樣,非得給人朱熹當後代,奈何朱子之後尚在,只能作罷。但王守仁家可不一樣,王家的先輩們大都曾經做過官,據說混的最好的是給劉伯溫當跟班的,官至四品,後世子孫雖然差點,但也還湊合

到了王守仁父親王華這裡,事情發生了變化。因為王家祖墳冒了青煙,王守仁的老爹王華考上了狀元

隨後飛黃騰達的王家搬到京城,作為高級知識分子,王華自然不敢怠慢兒子的學習,一口氣請了好幾個老師來教他讀書,希望他有朝一日金榜題名

可是,接下里的事情,卻讓這個狀元老爹大跌眼鏡

當他從少年變成青年,當冥冥註定的真理未曾來臨

先是不專心讀書,寫下了流傳千古的《敝月山房》(山近月遠覺月小,便道此山大於月。若人有眼大如天,當見山高月更闊)

此時,王守仁只有十二歲,卻用了辯證法的思維,給出了自己關於山月哪個大的回答

然後是口出狂言,隨著父親去了趟關外,領略完縱馬奔騰的豪情後,寫出給皇帝的上書,表示要帶領幾萬兵馬,掃平韃靼

此時,王守仁剛剛十五歲,卻用自己的豪言壯語,去挑釁狀元父親的認知底線

緊接著,他又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準備做聖賢,然後對著竹子格了七天七夜,大病一場。隨後修養一年,繼續捧著朱子的書籍試圖參透“格物致知”的道理

此時,王守仁已經十九歲了,不僅堅持自己的想法,而且從來都不顧及老爹的感受

最後,是國考落榜後,不僅不悔改,還表示讀書無用,準備學習韜略,練習騎射,試圖為國家建功立業

此時,王守仁已經二十六歲,但他卻用實際行動表示,我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到!

距離聖賢,守仁同志還有最後一步,那就是實踐

丟了功名的王守仁,卻參悟了聖賢之道

因為得罪了劉瑾,王守仁被貶至貴州龍場,在那個年代,這是個連龍都不一定會住的荒蠻之地。原因很簡單,王守仁給劉公公取了個外號——權奸

然而命運彷彿在跟他開玩笑,劉公公估計是氣壞了,表示貶官還不夠痛快,要做掉王守仁。王守仁被迫演了一齣戲,來了個假死,然後跑去找自己的父親

時任南京吏部尚書的王華,並未責怪這個因為意氣用事而丟掉功名的兒子,而是告訴他:“你是對的!”

終於釋然的王華明白,這個兒子將來一定會做出比自己更大的成就,所以他選擇相信。隨後他安排了幾個隨從,伴隨著王守仁同志前往龍場赴任

就是在這個未開化的地方,王守仁辛勤勞作,教育當地苗人,開始了自己的下鄉生活。除了每天干活吃飯,他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沉思,苦苦尋找那個“理”

王守仁在痛苦中掙扎著,一切都已失去,“理”卻依然不見蹤影。

吃喝拉撒都是欲,“欲”在心中,“理”在何處?“理”在何處呢?王守仁陷入了極度的焦慮與狂躁,在這片荒涼的山谷中,在這個死一般寧靜的夜晚,外表平靜的他,內心正在地獄的烈火中煎熬。

忽然,一聲大笑破空而出,打碎了夜間山谷的寧靜,聲震寰宇,久久不絕。

在痛苦的道路上徘徊了十九年的王守仁,終於在他人生最為痛苦的一瞬明白了一切

歷經千辛萬苦,“虛度”十九年光陰的王守仁尋遍了天涯海角,終於找尋到了那個神秘的“理”。原來答案一直就在他的身邊,如此明瞭,如此簡單,從未離開過

存天理,去人慾?不,不是的!天理即是人慾。天地聖賢之道並非存於萬物,也無須存於萬物,天人本是一體,何時可分?又何必分?

隨心而動,隨意而行,萬法自然,便是聖賢之道!“理”在心中!

陽明心學就此創立,知行合一自此產生



置身黑白的精彩

首先,“格物致知”不是王陽明提出來的,“格物致知”出自儒家經典《大學》,王陽明有一個“格竹子”的故事,主要原因是朱熹提出了“格物窮理”,理從外求的概念是說:天下大道要從事事物物上觀察和發現,才能得道窮理。王陽明就先從竹子上入手,但對著竹子觀察了一個禮拜,最後一口鮮血嘔出,昏迷不醒。經過這個事王陽明開始懷疑朱聖人的說法,經過後來出入佛道,在到“龍場悟道”,最後王聖人得出結論:“心外無物,心外無理”,一切理和道都在我們的內心,悟道可以不假外求,“理即心,心即理”,這個概念。這個概念大家可能不懂,但王陽明晚年提出“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從這上面可以看出什麼是格物。

王陽明心學提出這個“心既理”的概念,這讓我們看到了道的方向在那裡。我的理解,首先理論要建立在性善論的基礎上,《中庸》講“天命謂之性,率性謂之道”,又如佛家說我們的本心就如赤子一般,只是被人的慾望情緒等控制,讓它蒙塵而看不到本心,而心學讓我們如何拂去塵埃,讓我們內心光明,從而“致良知”。


行之1570

儒家經典《大學》提出大學之道的八次第或八條目: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因此格物致知不是王陽明提出來的。嚴格說來應是曾子根據孔子的講述所整理歸納而提出來的。

所謂格物,即分清事物的條理順序。格,這裡是動詞,分格,觀察事物將事物或事理整體切分成部分或順序,這是格物。

通過格物以知事物的本末、終始、先後,以切近其中之道,稱為致知。

格物致知的思想強調了獲得真知應當首先進行實際的觀察,明確了觀察活動是獲得實踐真知的首要活動。這說明我們先秦古賢聖已經自覺意識到認識真理的恰當方法應是從實際觀察開始的。


建章看世界

首先,格物致知並不是王陽明的首創,

格物,致知,誠意,修身,正心,齊家,治國,平天下為儒家八目,是《大學》當中提出的“君子之路”。

細說起來,中國能夠在兩千多年中保持大一統的文化和獨立發展,儒家的這“八目”,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是事情總有他的兩面性,這八目也就成了禁錮中國傳統思想和文化走向更高的境界,變得越來越封閉的根源。

首先說,中國的傳統思想體系總體上是唯心的,並且總是在關鍵的時刻走向事情的反面。

格物致知的觀點很早就有了,但是怎麼格物,怎麼才能致知,從來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爭論不休。

格,動詞,在這裡最核心的意思應該是觀察,領悟,單遺憾的是思想深度到此為止。

觀察是客觀的,領悟卻是主觀的,如何讓客觀和主觀統一,就是方法這個方法其實我們的先賢一直沒有找到。

物,是自然界中所有的事物,包括人類社會。但是,這個“物”,最終還是沒有離開“人”,並且越來越注重於“人,人性,人格”的範疇,而對“物”的另外的“客觀事物”範疇,漸行漸遠繼而視而不見,這個忽視,或者說迴避,就是最大的遺憾。

致,達到,得到。

知,知識,認識,道理都是知。

格物致知就是通過對事物的觀察領悟得到對事物正確的認知。

在儒家八目的聖賢之道和君子之路上,格物,致知之後,便立刻轉向“誠意,正心”的人本生的修養,而不再關心身邊的其他“客觀事物”,而是直指最終目標“平天下”,平天下的途徑就是“修身,齊家”。

這樣,“聖賢君子”的標準也就固化成“讀書為了做官,做官為了治理國家,最終成為一代聖人”。

聖人的標準又是什麼?立功,立德,立言。

極端的對人和人的本性,人的關係的研究,使得我們在幾千年裡幾乎無暇顧及其他。對自然界的研究漸漸被忽視,被輕視。

王陽明年輕的時候對“格物致知”深信不疑,這才有了著名的“格竹”軼事。對著竹子格了七天,最終也沒有把竹子“格活”,告訴他一點竹子的什麼“道理”。

格不清楚的王陽明,卻悟清楚了:客觀世界沒什麼可研究的,萬事萬物都在自己的心裡,做事按照內心所想大膽去做就好,人心所想便是自然規律,便是天道。

這就是“心學”——天人合一,知行合一。

這究竟超脫了什麼?智愚如我,沒看出來。讀老子的《道德經》,我也有這個感覺。

我總想,假如王陽明面對竹子的七天裡,不是天天看著竹子發呆,而是“動動手”會怎麼樣?多問幾個“為什麼?”會怎麼樣?

就差這一念之差,放眼世界(自然界)就回到了“唯一心而已”。

就是這一念之差,王陽明的“天人合一”,“致良知”,“知行合一”,就最後關上了“客觀認識物質世界”的世界觀的大門。

沉醉於解釋天道的“道義之爭”,沉醉於“立功立德立言”的“修為之志”,沉醉於安撫內心的“良心良知”就成了王陽明之後中國的文化精英們的主要工作,社會的進步與他們再無關係。

在整體上受儒家文化影響的中國整個封建時代,個人修為是永恆的話題,精神強壯是永恆的追求,所以,中國的文化,世界上至今無人企及,但談到對自然界的認識,差距就大了。

中國從強大走向衰敗,從先進逐漸落後,儒家思想“功不可沒”

在這一點上,王陽明是不是“始作俑者”,但一定是“添磚加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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