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錢鍾書,燒火做飯都搞砸,逼得楊絳爬窗戶,卻是世人公認神仙眷戀!

每每提到民國女子的婚姻,楊絳與錢鍾書夫婦的幸福生活最為後人稱道。錢鍾書先生曾說過:“在遇到她之前,我從未想過結婚的事;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從未懊悔過娶她,也從未想過娶別的女人。”在現代女人眼中,這段話簡直不可思議,男人從來都是野生動物,見異思遷、喜新厭舊是天性,怎能一輩子只對一個女人忠誠?“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揚”的男人可謂滿街皆是。

大师钱钟书,烧火做饭都搞砸,逼得杨绛爬窗户,却是世人公认神仙眷恋!

錢鍾書與楊絳兩人之所以不離不棄,完全取決於楊絳對錢鍾書的寬容。錢鍾書的生活低能是出了名的,大事小事都依靠楊絳去打理,用現在的話說,他就是一“麻繩男”。

兩人的結合可謂門當戶對,最重要的是兩人都愛好文學,彼此心靈默契。雖然是自由戀愛,但訂婚時,他們還是遵照老風俗的程序,錢鍾書由父親帶著到楊絳家裡求親,並請出男女兩家親友作為“媒人”,之後舉行了訂婚宴。訂婚畢,楊絳回到清華大學繼續讀書,錢鍾書仍在光華大學授課。此時,楊絳創作的《璐璐,不用愁》被朱自清引薦到《大公報·文藝副刊》發表,後又被選入了林徽因所編錄的《大公報·文藝副刊·小說選》,當時入選的作者都是名家,唯有楊絳是學生。

楊絳的才貌雙全不言而喻,身在大學校園,“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年齡,又沒有正式成婚,愛慕她的男生一時排成了隊。“楊絳肄業時,才貌冠群芳,男生求為偶者70餘人,虐者稱楊絳為72煞。”但是,楊絳不隨意交異性朋友,自始至終保持著蓮花般的素潔與淡定,她說:“我絕非美女,一中年婦女……情人眼裡則是另一回事。”

1935年,錢鍾書參加教育部公費留學資格考試,以優異成績拿到了去英國留學的名額。為了能與錢鍾書一同去英國,楊絳迫不及待地用論文形式代替考試,提前畢業,並與錢鍾書舉辦了婚禮。而後,兩人一起踏上了去倫敦的航船。

來到異國他鄉,楊絳的主婦生涯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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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陪丈夫去英國留學是件好事,但在楊絳身上,卻是像照顧孩子般的忙碌與勞頓。過去她只聽說錢鍾書拙手笨腳,卻沒想到他拙手笨腳到了極致,左右手不分,不會繫鞋帶,不會劃火柴,吃飯竟然用手抓。剛到牛津大學報到時,錢鍾書就鬧了大笑話,不知怎麼被絆倒在地上,來了個“深情一吻”,磕掉了一顆門牙。

如果擱在今天,小兩口因為不會做家務而吵架,甚至鬧到法院要離婚都有可能。而同樣嬌生慣養長大的楊絳卻沒有絲毫抱怨,她在當旁聽生之餘,學做飯、打理家務,用她的話說,“好像自己打出了一片新天地”。後來,楊絳覺得房東家的伙食越來越差,擔心錢鍾書吃不好,就把她喜歡吃的食物省下一大半給他。但錢鍾書仍舊面黃肌瘦,於是她出去租了一套帶有爐灶與炊具的住房,自己動手做飯,給錢鍾書改善伙食。

“捲袖圍裙為口忙,朝朝洗手做羹湯”,楊絳學著為錢鍾書做紅燒肉吃,她先請教別人,問方法步驟,然後買來豬肉,用剪子把肉剪成一大塊一大塊,按照別人告訴她的辦法燉。她用大火燉,見燉得快乾了鍋,便加點水再燉。中途,她突然想起在家時母親製作橙皮果醬的時候是用文火熬的,便在下一次燉紅燒肉時用文火,終於摸到了規律。如同楊絳在回憶錄中所說,“我們搬家是冒險,自理伙食也是冒險,吃上紅燒肉就是冒險成功”。

與“麻繩男”在一起生活,光有耐心是遠遠不夠的,還要擁有處理應急事件的能力。有一次,錢鍾書去上課,楊絳送他出門,忽然一陣大風颳來,咣的一聲把屋門給帶上了。楊絳沒有帶鑰匙,而且身上分文未帶,無法去找鎖匠,只能自己想辦法。她轉到樓後面的花園,踩著園丁修剪草坪的長梯,爬到了陽臺上,又從門框上方玻璃的小橫窗戶使勁鑽進去,到了臥室。此後,楊絳就把鑰匙時刻拴在褲腰上,生怕再被鎖到外面。

那她怎麼不去學校找錢鍾書呢?因為她深諳丈夫有多大“本事”,如果讓他回來爬陽臺,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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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做飯也好,爬窗戶也罷,都是智慧和高情商的體現,她將丈夫的“無能”化成了自己不斷提升的動力。可喜的是,在楊絳的引導與啟發下,錢鍾書學會了劃火柴,並能為楊絳做早餐,烤麵包,熱牛奶,煮“五分鐘雞蛋”,衝香濃的紅茶。

“我不要兒子,我要女兒—只要一個,像你的。”這是楊絳懷孕時,錢鍾書對她說的。不難看出,他對楊絳的感情多麼熾熱和深厚!

抗戰困難時期,楊絳成了錢家的“灶下婢”,為了省錢,她親自和煤末子,製作煤球,常常弄得滿臉是灰;平時買菜、洗衣服都是她的任務,有時怕她不好意思上菜市場,錢鍾書就陪她一起去。為了生計,她還寫過話劇,用稿費給家裡買肉吃。文革風波席捲而來,他們也在劫難逃,楊絳卻勇敢地挺身擔當起一切,連她的小叔子都說,“她像一個帳篷,把大哥和錢媛都罩在裡面,外面的風雨都由她抵擋”。這期間有兩件小事,令人十分感動。

大师钱钟书,烧火做饭都搞砸,逼得杨绛爬窗户,却是世人公认神仙眷恋!

第一件事是楊絳為錢鍾書理髮。錢鍾書被批鬥時,頭髮讓人給剃成了縱橫兩道,成了“十”字怪狀,一直為他理髮的楊絳便趕快幫他修整髮型,由“學術頭”改為“和尚頭”。

第二件事,晚年時,錢鍾書患癌症住院進行手術,楊絳一刻不離地陪在他的床邊。錢鍾書吃安眠藥,她也吃安眠藥,儘管她不失眠,但仍要求自己與丈夫保持一致,就像她掛在嘴邊的話,“鍾書在哪兒,哪兒就是家”。

錢鍾書去世後,楊絳默默地整理他的書稿和書信。與此同時,她痛下決心自學西班牙語,鍥而不捨地翻譯了《堂吉訶德》。可見,如果不是為了照顧丈夫搞創作,楊絳也能創作出大量文學作品。

“賢妻良母”“灶下婢”“錢辦主任”……楊絳用一顆寬容之心,無怨無悔地照顧錢鍾書。而所謂“寬容”,已不再是單純的忍耐與包容,而是愛情的最高境界—兩顆靈魂的相契,兩顆心靈的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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