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復榘的逸聞趣事

韓復榘(1891年1月25日-1938年1月24日),字向方,直隸省順天府霸州煎茶鋪鎮(今河北省霸州市)人,中華民國軍事將領,馮玉祥手下的“十三太保”之一。1938年韓復榘不聽國民政府命令,擅自撤離山東戰場而被蔣介石在開封誘捕並因此治罪,審判後被戴笠特務暗殺,終年47歲。

韓復榘的逸聞趣事

韓復榘

熱衷戲劇

韓復榘對戲劇事業十分熱衷。當“晦鳴社”又回到濟南演出時,其推出的愛國新劇受到韓復榘的關注。在一次劇團上演《文天祥》時,韓突然上臺發表即興演講。他說:“王先生編的戲很不一般,兄弟認為大有深意,列位要好生想想,這才叫移風易俗哩!” “晦鳴社”因此而聲名大噪。

1931年,齊如山與梅蘭芳、餘叔巖、張伯駒、陳半丁等在北平創立“北平國劇學會”,後因經費問題而一度停辦。韓復榘在濟南聞訊後,鼓勵齊“務必把‘國劇學會’再恢復起來”,並贊助他4000元的開辦費及每月400元的經常費。“北平國劇院”很快又重新開展工作,直到抗戰爆發。

韓復榘的逸聞趣事

相聲主席

一次,韓復榘挺胸凸肚出現在齊魯大學校慶演講臺上。未開口倒也威風凜凜,大有學界泰斗之狀;口一張,原形畢露,信口雌黃,粗俗不堪。搞得滿座師生愕然,譁然,昏昏然。請聽:

“諸位,各位,在齊位,今天是什麼天氣?今天是演講的天氣。開會的人來齊了沒有?看樣子大概有個五分之八啦,沒來的舉手吧!很好,都到齊了。你們來得很茂盛,敝人也實在很感冒。……今天兄弟召集大家,來訓一訓,兄弟有說得不對的地方,大家應該互相諒解,因此兄弟和大家比不了。你們是文化人,都是大學生、中學生和留洋生,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是學科學的,學化學的,都懂七、八國的英文,兄弟我是大老粗,連中國的英文也不懂。……你們是筆筒裡爬出來的,兄弟我是炮筒裡鑽出來的,今天到這裡講話,真使我蓬蓖生輝,感恩戴德。其實我沒有資格給你們講話,講起來嘛就象……就象……對了,就象對牛彈琴。”

正當聽眾哭笑不得之時,他又提示性地交代:“今天不準備多講,先講三個綱目。蔣委員長的新生活運動,兄弟我雙手贊成,就是一條,‘行人靠右走’著實不妥,實在太糊塗了,大家想想,行人都靠右走,那左邊留給誰呢?”

“還有件事,兄弟我想不通:外國人都在北京的東交民巷建了大使館,就缺我們中國的。我們中國為什麼不在那兒也建個大使館?說來說去,中國人真是太軟弱了!”第三個綱目講他的進校所見,就學生的籃球賽,痛斥總務處長道:“要不是你貪汙了,那學校為什麼這樣窮酸?十來個人穿著褲衩搶一個球像什麼樣子,多不雅觀!明天到我公館再領筆錢,多買幾個球,一人發一個,省得再你掙我搶。”“三個綱目”講完,韓主席揚長而去,但不知“靠左走”是否能找到他的官邸?

韓復榘的逸聞趣事

外交夫人

1928年10月,韓復榘駐軍河南,由於幾度想當省主席,屢屢不能遂願,不免有點灰心喪氣,精神消沉,心情不暢,尋歡作樂的惡習開始發作。徐水仙這時才28歲,正是青春佳人,尤其是她說唱時,銀鈴一般的嗓子和招徠顧客那種親密勁兒,更使人為之陶醉。韓復榘對她一見鍾情,三番五次請她來唱堂會。韓復榘的用意是多多接觸,瞅住機會下手,弄到自己身旁當二姨太。

韓復榘弄到徐水仙后,終日迷戀酒色,逗笑取樂,以此來發洩他當不上省主席的憤懣。紀甘青說墜子書練就了一副好口才,招徠顧客學會了熱情甜蜜的社交辭令,很懂人際關係。韓復榘如獲珍寶,無論到哪裡都帶在身旁,幾乎是形影不離。平時常與韓復榘接觸的人們,都知道紀甘青有這種籠絡人的本事,所以稱她為韓復榘的“外交夫人”。

莫逆之交

韓復榘與孫連仲有莫逆之交。韓復榘被蔣介石誘捕後,孫連仲親赴武昌軍法執行總監部探視,並在漢口謁見馮玉祥:“請便中設法,勉盡朋友之義”。20世紀60年代,孫連仲在臺灣作口述歷史,其中有一段關於韓復榘之死的回憶,他說:“我率部在靈寶渡河,開往洛陽……到洛陽,錢大鈞告訴我此事,我感到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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