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故城之戰 運用讀心術擊潰數十倍來犯之敵不是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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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明星稀,我站在六曲山大墓俯瞰腳下的這座流光溢彩的城市。雖說是更深霧重寒鳥哀鳴,卻依然是燈火輝煌人流如織。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場惡戰即將席捲整座城市,那慘烈的程度甚至不亞於嘉定三屠白骨千里。如果你問我為何會知道的這般詳細,莫不是在妖言惑眾滿嘴放屁?此言差矣,若是我漫不經心說出下面那三個字,也就是我的名字,你們就絕不會一臉茫然混蒙迷道。說不定立馬手舞足蹈做雞血狀連連喊知曉知曉。乖乖,我滴親,我只是掀開墳墓的一角兒哎,你們竟敢跳過來指手畫腳信誓旦旦說知道棺材裡面躺著的是哪位春秋戰國時期的皇親國戚外出保養的小三阿米。我搗你個母鴨粒粒,你這麼博聞強記南北通吃怎就不去北大當一名客座教授呢。

我敲山震虎地一通咋呼,實則是有苦衷滴。就怕接下來精心粉飾的故事,突地跳出一位好漢吹鬍子瞪眼扒毛求疵愣是雞蛋裡往外撿骨頭。這樣一來,你讓我的臉面往哪兒擱,還怎麼能老老實實講我的一個好故事。閒言不多贅述,咱們立馬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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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姓蔡,母親姓單,你們可以安正常的思維念。忽然有一天父親對我說,其實我們的老祖宗姓田,曾經是一名馳聘疆場保家衛國殺敵無數的將軍。聽見此話我有多興奮,虎眼眈眈盯著父親問,那為何又改為蔡姓呢?父親長嘆一聲,還不是因為樹敵太多遭遇追殺故而隱姓埋名。我忽然就撫掌大笑起來,原來是這樣,祖宗也是奇才啊,其實蔡姓和田姓本就是一家,明裡暗裡骨肉相連。你能說菜是長在石頭縫裡的麼,還不是生長在肥沃的土壤,一望無際的農田裡嗎?原來我姓田吶,那我不就是田單嘛。你知道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呼喊可就騰雲駕霧直奔蒼穹,只聽的一聲炸雷響徹天地,登時我就沒了人影。

當我醒來時,已是一身盔甲滿面皴黑。我手握寶劍正站在即墨古城牆之上焦躁不安來回踱步呢。忽聽得一聲炮響,副將楊戩急匆匆前來,跪地大呼,報告田將軍,北門將士浴血奮戰數日體力漸漸不支,城牆欲破啊怎麼辦?我只是漫不經心掃視他一眼,發現這傢伙的手裡竟然捏著一張么雞。我冷冷笑道,是打了三天三夜的麻將吧,我呸!老實講還幹了些什麼?楊戩抹去一把汗誠惶誠恐回答,報告田將軍,城門即將被攻陷之時,末將已把你的夫人刁嬋用糞筐從城樓上給抬了下去。燕國主帥騎劫得此大禮非常滿意,前方傳來消息說,敵兵已後撤三十餘里。田將軍,我們是不是可以放心大膽地喘口氣了。

登時我就怒了,飛起一腳將其踹到,混賬,為何是我的夫人,你怎麼不把自己給捐出去。楊戩一副假哭鬼笑,報告田將軍我是男的,敵方他……他不要啊。我噗噗又是兩腳,我來問你,眼下軍心渙散,投降的兵士越來越多,你打算怎麼辦?一聽此話,楊戩一咕嚕爬起,沒頭沒腦湊我耳邊低語,田將軍,我已託刁嬋傳話給燕國主帥,就說我們齊國是永遠不可戰勝的,但是唯獨就怕一件事,就怕割掉臉上的鼻子,只要一看見同夥被剜掉了鼻子,我們齊國的兵士就會軍心渙散紛紛棄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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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城牆前方迤邐歪斜來了一群襤褸之人,個個手捂口鼻鮮血淋淋,嚎哭之聲驚天動地。我趕緊吩咐下去,號召三軍將士速速前來觀瞻。兵士們見此場面登時就怒髮衝冠,揮手高呼,咬牙切齒髮誓,堅決不當亡國奴,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我私下裡嘿嘿笑幾聲,這招兒不錯,就是陰損點兒。可是對待叛徒就應該以毒攻毒。忽然我就想到美若天仙的夫人已經羊入虎口朝不保夕,不僅悲從中來。唉,為了齊國的未來,只能忍痛割愛了。

這幾天探子送來的都是好消息。說燕國主帥騎劫無心戰事,整日縮在營帳內與刁嬋飲酒作樂雙飛雙宿。趁此機會,我號令三軍將士日夜加固城牆修造弓弩。另外再分撥一批人潛往城外去萊州販牛五千頭偷偷運回來。這些蠻勇公牛有專人看管細心養護,準備數日後向燕軍發起總攻。接下來這一場惡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成敗也就在此一舉。

再觀城內百姓士氣,一個個蔫頭耷腦精神萎靡。我尋思這樣下去可不行,打仗嘛就得全城總動員,人不分貴賤,男不分老幼,一鼓作氣齊心協力徹底消滅來犯之敵。因為我們都知道數日後,燕軍調集軍隊大舉反攻勢如破竹,城破之日,就是血流成河之時。為了能讓全民參戰歇斯底里,我不得不另下一計。我派人買通姦細捎口信於刁嬋,謊稱齊人的軟肋其實最怕的就是燕軍挖掉他們埋在城外的先祖墳墓。如果挖掉了,再來一次剉骨揚灰,齊人還不一步一叩首乖乖地從城裡走出來伏地投降。

燕軍主帥騎劫聽聞枕邊風信以為真,立馬命令手下的兵士大張旗鼓前去挖掘齊人的祖墳。

這一天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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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號令城內百姓無論男女老幼登上城牆觀景。城牆之下就是燕軍大肆破壞墳墓的現場。有些屍體甚至剛埋不久就被重新挖了出來鞭笞,他們對屍體的羞辱程度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城牆之上的老百姓根本承受不了這種慘烈地悲痛,有些年老之人當場就昏死過去。一霎時號哭之聲驚天動地,那種按耐不住的仇恨之火已經熊熊燃燒起來

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就等今夜西北風起。老天也是眷顧,三更起狂風大作星月不分,我下令將五千頭公牛悉數放歸城外,這些公牛角分別安插著兩把銳利的尖刀,尾巴上都綁著一捆浸過黑乎乎麻油的蘆葦。此時西北風勁起,齊兵站在牛尾巴後縱火,一時間火光沖天,被燒著了公牛為了躲避大火的炙烤只能拼命向前衝擊。真是浩浩蕩蕩勢如破竹,而前方就是燕軍綿延數十里的駐軍營地。此時城內居民幾乎是傾巢出動,他們帶著滿腔的憤怒與齊兵一起搖旗吶喊殺向敵營。燕軍主帥騎劫不曾提防,慌亂中倉皇逃命,卻被奔湧的火牛陣給活活踩死。也不知刁嬋是死是活,此時的我心急如焚。為尋找夫人我策動戰馬左衝右突殺向燕軍主帥營帳。當我衝進去的那一刻立馬就傻眼了,我發現我的副將楊戩先我一步找到了刁嬋。令我怒不可遏的是,色膽包天的楊戩竟然抱著我的夫人相互擁吻淚流滿面。登時我就氣炸了肺,操起寶劍怒奔向前意欲一劍穿透姦夫淫婦的前胸後背。正在這時,那位髮髻高挽美輪美奐的刁嬋突然就轉回了頭,我瞠視之下驚駭萬分,這怎麼會是刁嬋呢,這回頭痴望我見猶憐天仙般美人分明就是副將楊戩的夫人柳玉環嘛。

事情怎會變成這樣。太突然了,令我絲毫不曾提防。

我大叫一聲跌下馬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在重重拍打我的臉。我睜眼一看原來是我母親一副怒氣衝衝的臉面。她老人家邊打邊罵,臭小子,是不是又做噩夢了,瞧你尿的,一鋪炕都快塌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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