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推文——超級好看的甜寵文《甜妻在上,慕先生乖乖投降 》

異國他鄉,她喝得酩酊大醉,稀裡糊塗在酒吧裡點了一個頭牌。

一夜混亂,第二天,她丟下兩百五十塊錢,帶著一身的狼狽匆匆逃離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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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再遇,她是老師,他是學生家長。

昏暗的樓道內,南瀟被身材偉岸的男人逼得步步後退,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男人勾唇邪笑,“老師,你身上是不是帶了暖氣?”

“......”what?

“要不然我怎麼一見到你,就覺得渾身發熱呢?”

後來某一天,一份親子鑑定遞到南瀟手裡,她瞬間驚悚了,“我還是黃花閨女,哪來的孩子?!”

慕北辰眯眸淺笑,“是不是黃花閨女,試試不就知道了。”

“......”試泥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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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荒推文——超級好看的甜寵文《甜妻在上,慕先生乖乖投降 》

“啊!...啊......”

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醫生在她的耳邊不斷鼓勵道“加油!再加把勁兒...已經看到寶寶的頭了!”

她大口地喘著氣,全身都是汗津津的,手心緊緊攥著,拼著最後一口氣發出一聲撕裂喉嚨的慘叫。

還是那個醫生的聲音,欣喜地對她道“是個男寶寶呢。”

她渾身虛脫,意識徹底消散那一刻,看見的是一道高大的身影,以及一片黑色的西裝褲腿......

......

“嗡嗡嗡......”

床頭的手機震動起來,設定的鬧鐘響了,南蕭從夢中驚醒過來,抬手捂了一下發熱的臉。

又是這個夢!

她明明沒有生過孩子,可最近這段時間,卻老是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關於孩子的夢。

南蕭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起身進浴室去洗了一把臉,身上出了一點汗,乾脆洗了個澡。

這裡是法國巴黎,從酒店的窗戶看出去,外面是一片五光十色的燈海,映襯得這座城市越發的迷離奢靡起來。

南蕭身上裹著酒店的寬大浴袍,打開自己的小行李箱,最上面是一件露背款式的純黑色薄紗長裙,她把裙子換上。

裙子背後交叉綁著兩根緞帶,長長的裙襬,從大腿往下,是半透明的設計,若隱若現地勾勒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

後背涼絲絲的感覺讓她有些羞赫,南蕭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嬌豔的臉蛋兒上微微泛了一絲的紅暈,長這麼大,她還是頭一回穿這麼...露的衣服。

已經快七點半了。

南蕭顧不得許多,拿手機撥通了顧一航的電話。

響了兩聲那邊就接通了,清冽好聽的男聲,“喂---蕭蕭,怎麼了?”

南蕭舔了一下嘴唇,聲音帶著一點點掩飾不住的雀躍,“一航,今天是你生日,你現在還在忙嗎?我......”

“我這馬上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酒會了,抱歉啊老婆,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等我忙完回去一定好好陪陪你。”

顧一航頓了頓,“你看看喜歡什麼,等過幾天回去我給你帶回去。”

家裡一大堆沒有拆封過的衣服包包,香水,化妝品,護膚品,那些東西她都不喜歡。

南蕭微微有些失落,“那,你什麼時候忙完呀?”

“這個,說不準,酒會完了還得和國內那邊開電話會議,你別擔心我了,自己好好休息。”

南蕭輕輕‘哦’了一聲,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為了給他過生日,她特地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巴巴的從廣城跑到了巴黎來,就為了給顧一航一個驚喜的。

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戀愛兩年,結婚四年,說出去恐怕沒有人相信,她和顧一航之間,至今還是清清白白的,連親吻...都不曾有過。

......

蘇湘湘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南蕭正坐在酒店附近的一家靜吧裡,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雞尾酒。

她酒量向來很好,兩杯‘蝴蝶之吻’下肚,依舊沒有醉意的感覺。

靜吧裡燈光朦朧,響著很纏-綿悱惻的鋼琴曲。

國外和國內不一樣,特別是酒吧這種地方,同性情侶隨處可見,從剛剛進來到現在,南蕭已經看見好幾對在旁若無人的調-情親-吻了。

蘇湘湘在那邊著急的問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和顧一航......

南蕭‘呵’了一聲,她的長相隨了母親,帶了江南女子的古典雅緻,柔美秀麗,笑起來的時候左邊的臉頰下面有一個淺淺的酒窩。

“他還在忙呢,可能要忙到半夜了,我能怎麼辦?”

她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也開不了口讓顧一航放下工作,陪陪她,哪怕只有一個晚上。

蘇湘湘在那邊氣的跳腳,“忙忙忙,這就是男人的藉口!蕭兒,我跟你說啊,一個男人他身體沒毛病外面又沒有女人,那他指不定就是喜歡男人唄,之前你不是說確定他在外面沒有小-三兒嗎?那說不定沒有女小-三兒有男......”

纏-綿的鋼琴曲落下最後一個音節,那邊突然響起了一陣掌聲,然後是起鬨的聲音,有法語,有英語。

這兩種語言,南蕭都能聽懂,大致意思是有人在起鬨‘接-吻’?

彈鋼琴的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剛剛那邊燈光太暗,南蕭沒有看見他長什麼樣子,現在鋼琴彈完了,那個男人起身站在一邊,頭頂上一束彩色的光打下來,映襯的那張臉龐乾淨雋逸,五官飛揚。

南蕭嘴巴張了張,顧一航?她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使勁揉了一下眼睛,再看過去,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那個穿著藍色條紋襯衫的男人,不就是半個小時之前跟她在電話裡說要去參加酒會的她的丈夫,顧一航!

還沒等南蕭驚訝完,另一側昏暗的角落裡走上去一個清瘦的男人,在周圍人的起鬨下,兩個人不知被誰熱情地推搡在了一起,然後在一陣嘰裡呱啦聲兒裡,擁-吻了起來......

南蕭一口酒噴了出來。

那個清瘦的男人她也認識,國內最近憑著一部仙俠劇迅速躥紅的小鮮肉,叫安清遠,典型的漫畫美少年長相,發展勢頭迅猛。蘇湘湘私下還和她討論過,安清遠這種長相的,特別適合去演耽-美,妥妥一個零號。

那邊的蘇湘湘還在喋喋不休地數落著顧一航的罪狀,然後聽見南蕭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湘湘,你說對了。”

“啊?”

“顧一航,他真的有一個男小-三。”

......

南蕭換了一家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燈影閃爍,舞池上瘋狂扭動身體的男男女女。

南蕭灌了自己不知道多少酒,胃裡是一陣火燒火燎的難受,她想吐。

腦海裡來來回回的,都是顧一航和那個清瘦的男人擁-吻的畫面。

男人...他竟然喜歡男人,那麼他們這四年的婚姻,又算什麼?她的存在,就是為了遮擋他在外面的那個男人嗎?

她的婚姻,怎麼就骯髒到了這樣的地步呢?

......

洗手間在二樓。

南蕭腳步搖搖晃晃的,五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腳步虛浮。

洗手間前面的地上有水漬,她迷濛著一雙水眸,出來的時候沒有看清,腳下一歪,眼看著就要面對面地和冰冷的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了。

一雙男士的大手輕輕勾住她的細腰,把她整個人帶了起來,然後鬆開。

南蕭穩了穩自己的腳步,視線裡是一雙包裹在黑色西褲下的筆挺長腿,往上是深紫色的襯衫,衣襬紮在褲腰裡。

她抬頭,水漉漉的一雙大眼睛使勁睜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輪廓深邃俊美的臉龐,成熟矜貴,卓爾不凡。

很標準的一張東方男人的臉。

南蕭咧了一下唇角,一聲“謝謝”從紅唇裡溢出來,嬌嬌的,甜甜的。

“不客氣。”

男人聲音低沉沙啞,離的太近,甚至還有一點點的熱氣噴到了她的臉上。

南蕭之前聽蘇湘湘那個腐女說過,很多酒吧裡都有男公關,國外的酒吧也有,長得好身材也好的東方男性最是搶手。

腦海裡又翻湧著顧一航和男人擁-吻的畫面,那畫面不斷擴大,又想到自己守身如玉的這四年婚姻,骯髒不堪,可笑不已。

心底的不甘和火氣一下‘蹭’地就被點燃了起來,理智被酒精湮滅。

南蕭紅著眼眶,衝那個已經走遠了幾步的男人喊,“等一下!”

前面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一頓,眉心隱約有些不耐地蹙了起來。

緩緩轉過身,慕北辰還沒來得及開口,鼻端一股香風,女人婀娜的身子已經朝他撲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伸手扶住那摸纖細的腰肢。

女人睜著一雙水潤迷離的眼睛,朝著他呵氣如蘭的,“先生,你多少錢一晚?”

慕北辰眉峰冷冽地一沉,反手就要把人給扔開。

特麼還多少錢一晚?幾個意思,他看起來就這麼像出來賣的?

鼻端的女人香太過撩人,低眸觸上那雙盛了水的眸子那一刻,慕北辰喉結滾動幾下,心頭竟然奇異地劃過了一絲電流,把她扔出去的動作就頓住了。

那一刻,他忽然就生出了一股壞心思出來,薄唇邪肆地揚了一下,“我很貴的,你確定要買?”

南蕭聽見‘貴’這個字,唇瓣一下就嘟了起來,“那看在大家都是中國人的份兒上打個折行嗎?唔...再說我還是第一次呢,給我打折你不吃虧的。”

男人輕舔了一下唇瓣,長臂微微一鬆,讓她自己站穩。

饒有興味地問,“那你想打幾折?”

南蕭看著他傻笑,伸出一根手指頭,“一折。”

主要是她真的沒錢啊,自從結婚後家裡所有要花錢的地方都不用她操心,顧一航的副卡倒是在她手裡,不過這回出門匆忙,她沒有帶出來。

慕北辰凝視著這張小臉,乾淨秀美,一看就是良家婦女型的,出國買醉,還買男人,很飢渴?

南蕭迎視著男人這張深邃英俊的臉龐,酒醉了,膽子也格外大起來,挺了挺胸,挑釁地看著他。

小手忽然拽住他的皮帶,順著金屬的皮帶扣往下,隔著薄薄的西褲布料侵襲過去。

“!!!”

慕北辰低咒了一聲,沒料到這女人膽子這麼大。

不過更讓他驚奇意外的是,剛剛她的碰觸,他竟然有感覺!

自從五年前發生那件事情之後,這些年他幾乎已經接受了自己‘不舉’的事實。

可是剛剛,就好像一個一直在黑暗裡行走的人,忽然一下子就看見了微微亮的光芒,那種感覺,好像自己被救贖了一般。

南蕭很快鬆開自己的手,嘿嘿傻笑看著他,“怎麼樣,帥哥頭牌,要不要給我打折?”

她此刻,滿心只想著找個男人來把自己乾淨的第一次給貢獻出去,報復顧一航。

他可以在外面找男人,她也可以。

最重要的是,她找的這個男人比那個小明星帥多了,絕對能打擊到顧一航。

那隻修長有力的手臂重新摟住南蕭的細腰,剛剛那股悸動的感覺猶在,慕北辰舔了舔性-感的薄唇,深邃的面容上絲絲邪氣,聲線暗啞鼓惑人心,“好,給你打折去。”

......

酒店走廊上,紀遇白正和一個法國妞在‘談笑風生’,眼角驀然瞥見電梯裡走出來一男一女。

確切地說,是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喝醉的女人。

四、四哥?

紀遇白‘草’了一聲,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看過去,確定那是他家慕四哥沒錯。

那邊慕北辰已經拿了房卡開門了,由於是背對著這邊的,所以並沒有看見紀遇白。

紀遇白反應迅速,拿出手機就是‘咔咔咔’猛拍了幾張,但可惜那個女人窩在慕北辰的懷裡,拍不到她的正臉,只拍到了一片白色的裙角,還有一隻垂在身側的白皙胳膊。

這是天下紅雨了還是怎麼著,他們家潔身自好了五年的四哥,竟然找女人了?而且還是在國外這種地方!

紀遇白:夥計們,號外號外,四哥居然摟了個姑娘回房裡過夜,你們說,哥要不要現在去敲他的房門打探打探啊?

後面配了一個賤賤的表情。

紀遇北:(震驚臉)可憐我四哥當了這麼多年的和尚,終於重振雄風了???

沈冀:不能吧,咱這些年給他塞過多少姑娘,燕瘦環肥,他啥時候硬起來過了?

紀遇白髮了個大白眼的表情,然後就把手機給扔床上去了。

這會兒撓心撓肺地就想知道四哥房裡是個什麼狀況。

這些年來國內國外,醫生看過不少,姑娘也給他塞過不少,可他卻始終......

......

豪華的套房裡。

暖色調的燈光映襯出一種旖-旎曖-昧的氣氛。

地上鋪著矜貴的黑白條紋地毯,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五彩閃爍的霓虹燈光。

這裡是最頂層,站在窗前可以看出去很遠很遠,巴黎的夜景奢靡而喧囂,這是一座不夜城。

慕北辰把懷裡的女人往床上扶去。

鋪著冰絲床單的床很柔軟,南蕭躺在床上,大約是覺得有些冷了,摸索著扯過一旁的被子,整個人往被窩裡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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