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推文——古穿今的娱乐圈甜宠文《盟主影后》

文案:

新晋影帝宋余舟,今年得了个绰号——女演员收割机。

跟他合作的女演员都没什么好下场。

第一位,破相。

第二位,中毒。

第三位,骨折。

……

唯独沈棠,是收割机下仅存的幸运儿。

宋余舟:事实上,我正在努力娶她回家。

这是一个女武林盟主反穿娱乐圈,换个地盘闯江湖的故事。

女主从十八线逆袭,古能一统江湖,今能称霸影视界。

老干部女演员VS护犊子/痴汉影帝(纸老虎=V=)

1、1V1,事业线爱情线各一半,按剧情走;

2、无影射,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3、作者非圈中人士,有错欢迎指正,请勿攻击。

#每日一黑影帝#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娱乐圈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棠,宋余舟 ┃ 配角: ┃ 其它:娱乐圈

书荒推文——古穿今的娱乐圈甜宠文《盟主影后》

“医生,她怎么样了?”

“你刚刚说,她是从发狂的马上摔下来的?”

“对啊,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们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她到现在还没醒,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很幸运,肋骨没断盆骨没裂,也没有其他严重内伤外伤,只是腰背和四肢青肿。昏迷了快三十分钟还没醒,有可能是……”医生在病历本上龙飞凤舞,没注意到卧在病床上的人动动手指,又掀了掀眼皮。

沈棠从一片黑暗中冲破牢笼,睁开眼,目之所及便是头顶这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她眼神有短短几秒失焦,重新变得清明后,才猛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四周雪白的墙壁,好几张床同挤在一间屋里,衣着古怪的人们,还有不明来路的大型器具连着无数条线,闪烁着奇异的红光。

沈棠记得,自她在武林大会打败所有人,登上盟主之位已经有两年了,身为大姜国第一个女武林盟主,她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大多数江湖中人认可了她的地位。但即便如此,仍是有人明里暗里地要找她麻烦。

其中天狗派掌门吴应就是闹得最凶的那个,整日只想着如何拉她下马,三天两头就要上青盟剑派小闹一番。

这个月十五,吴应又跑上门来要求再比试。

往常沈棠都懒得理会,可这次吴应许诺,只要她再赢过了他,他便安安分分地做他的掌门,不再寻衅滋事。

沈棠也想做个了断,才答应前去。

只是,她没有料到,自己竟中了他的算计,更因此被打落了山崖。

再度睁开眼时,就是眼前这一幅怪异的景象。

沈棠想清了来龙去脉后,动作极其迅猛地从病床上弹起——几乎是飞起,退到墙角,一脸如临大敌的神情把屋子里每个人都扫了一圈,而后火力集中在了最靠近病床的两人身上:“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

“卧槽?失忆了?”方才还在和医生对话的制片助理,见她言行怪异的样子,没忍住吐槽了一句,心想不可能这么狗血吧,摔一摔就失忆,现实又不是偶像剧。

医生倒是很从容,继续在病历本上潦草地刷刷几笔,接上了之前没能说完的诊断:“看这情况啊,有可能是脑震荡,详细的问题还得多做几项检查才能确定。”

沈棠被晾在了一边,她脸色沉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款式拖沓的褶裙,竟然不是她原本的衣衫,霎时恼怒地脚尖一点,飞踩过病床,一把揪住了医生的白大褂:“这到底是哪里?”

医生?

沈棠眯了眯眼,她脸上还带着妆,这会儿眼影已经晕开了些,衬得眼神多了几分威严和凌厉:“你是郎中?”

“嗯……也可以这么说。”医生在心里抹了把冷汗,瞅一眼沈棠身上的古装,心想这位患者挺眼熟的,当个演员也不容易,入戏太深了,“姑娘你别激动,先松手,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沈棠没理会,但目测这医生不会武功,她也没太使劲儿,只是揪紧了领子:“我记得我从碧落山上掉了下来,是你们救了我,把带我到这里来的?”

“碧什么山?”制片助理露出一脸匪夷所思的神情,“你明明是早上拍戏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了,怎么样,想起来了吗?除了头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唉医生,她真的只是脑震荡?我觉得会不会影响了脑神经之类的……”

耳边是制片助理不停叨叨的声音,医生的脸在眼前忽然叠起了好几个重影。

沈棠揪住领子的手一松,太阳穴像被针刺般,骤然涌上剧烈而细密的疼痛。脑海里皮影戏般闪过许多碎片式的画面,马蹄声、尖叫声、惊慌失措的人群。

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就这样在她脑中展现开来。

这段记忆、或者说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也叫沈棠,二十二岁,刚从中央电影学院毕业。四岁就以童星出道客串过电视剧、拍过广告的她,在童年时代曾以脍炙人口的家庭喜剧中“琪琪”的角色红极一时,而后因为种种原因,星途并没有想象中的顺畅,手里很少资源、曝光度又很少的她,迅速被娱乐圈里层出不穷的小鲜肉小花朵们拍死在了演艺道路上,生生混成了一个十八线苦逼小明星。

经纪人方霄早在几年前就放弃了要捧她的想法,这次给她接下古装电视剧《帝相》,算是方霄在退圈之前送给她最后的礼物。

《帝相》因为有晋江同名小说的强大书粉群体作依托,加上新晋影帝宋余舟,和当红小花阮维维组成的华丽阵容,一经宣布定角,就立刻成为了今年最受瞩目和期待的电视剧。原主沈棠在里面的角色,是个刁蛮公主,女N号,活不过十集的那种。

本来像那样的小角色,几乎没有和主演宋余舟当面对戏的机会。但碰巧早上要拍的那场戏是女主骑马追男主的情节,阮维维原本说好了不用替身,可到了临要开拍的前五分钟,才突然反悔,说肚子疼,在片场耍性子死活不肯拍了。连她的替身也不知上哪儿串戏去了,找了一大圈,都不见人影。

在现场的人里边,和阮维维身高身形相似,又学过骑马的,就只有沈棠一人。于是剧组为了赶进度,就把她推上了女主临时替身的位置。

尽管原主这些年快糊出了天际,但以前训练过的东西是还没有忘记的,驾马飞奔的姿态很利落,毕竟再糊也是“老戏骨”,单单背影入镜肯定也比阮维维先前那僵硬的替身好许多。

她一路紧盯着前面的宋余舟,双腿一夹马肚子,棕色骏马就飞快朝前奔去。按照剧本,跑过城门,这场就该结束了。她稳住姿态,耳边留心听着。

等导演一喊卡,她便轻拉缰绳,准备停下来。可好端端的马却突然不受控制了,抬起双蹄,在半空踢了几下,随后发狂一般嘶叫起来,四处乱跑。

原主只是受过基本的骑马训练,面对失控的状况完全无计可施。她慌乱地拉住缰绳,努力扒在马背上,但坚持不过十几秒,就被狠狠甩了下去。

摔下去的最后一个瞬间,看见了宋余舟正过来试图拉住马匹——

沈棠被动地接收了属于原主的这一整段记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心尖发颤,蹙紧眉头,不可置信地捏了捏自己手臂和肩膀的骨骼,掌心下感受到的是纤细的骨架,并非学武之人的体格——这确实不是她的身体。

她觉得荒唐极了。身体里仿佛被置入一口大钟,被什么敲了一下,整个人体内便发出巨大的嗡鸣,震撼着她的神经、她的五脏六腑。

比摔下悬崖还震惊。

她花了点时间镇静下来,把自己正在经历的状况梳理了一番,最终艰难地得出了一个非常荒谬,却又不得不承认的结论。

——她的灵魂,和别人交换了。

沈棠打小跟着师父云游四海,算起来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鲜少大惊小怪。但遇上这灵魂穿越的荒唐情况,饶是镇定如她,也慌神了好一会儿。

各种复杂的心绪缠成了线团,还没理开。

护士就拿了套衣服过来,催她去换,说是要做身体检查。

折腾完,回到病房,沈棠又强迫自己睡了过去,希望在睡梦中重新回去原来的世界,让事情回归正轨。

但显然一切都是徒劳。

她进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看见了许多自己不曾见过的画面,可再度醒来时,映入眼帘的还是这片雪白的天花板,和右边墙壁上挂着的圆形时钟。

钟面上一圈金色的数字,指针有节奏地跳动着。

沈棠目光扫过,突然放大了瞳孔。这是她从没见过的物品,但竟然自行理解了它指代的时间:下午1点30分。

“竟然不用日晷,也不用漏壶,只要识数就能分辨时辰,这个时代真是便利得让人难以想象。”她在心里暗暗感叹,回想到刚即盟主之位的时候,有别派的弟子前来溜须拍马,张口便喊了句“千秋万代”之类的浮夸口号,当时只觉啼笑皆非,怎么也没料到,会有这样一天,她睁开眼,真的跨过了千秋活过了万代。

沈棠挺直地靠坐在床头,对于自己活成了一个“千岁老人”的事实十分感慨。而后低头看见从宽松衣袖里露出来的纤细手腕,又不由得蹙眉担忧起来。

如果真如她所想,是她与原主的灵魂穿梭时空进行了交换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原主的灵魂一旦入住她的躯体,立刻就会面临摔下山崖的险境。

沈棠不忍地闭了闭眼,心想,还是得赶紧找找回去的方法才行。但眼下毫无头绪,也不清楚是什么契机才导致了这种情况。在找到办法之前,她只能暂时先以原主的身份在这里好好待着。

她还想再从原主的记忆里挖点有用的信息,却被对床来探病的小孩的打闹声吵得断了思绪。

不太适应地望了一圈屋子里的人,在纷杂的吵闹声中,蓦然听见其中有什么东西敲击在地板上,发出了有节奏的,尤为突出的清脆响声,正快速靠近这里。

目光转向门口的同时,一个披着长卷发的女人,踩着凶器般的高跟鞋出现在视野,劈头盖脸杀到了她病床跟前。

那人右手攥着个巴掌大的薄块儿——这里的人称之为手机,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一副气势逼人的样子。

沈棠坐直身子,才动了动嘴皮,那人立马扬起左手做了个住嘴的手势,继续对着手机不悦道:“魏总,您不用和我扯那些话,我们认识又不是一年两年了,您心里什么想法我都清楚。不是我要厚着脸皮和您讨营运总裁的位子,是您自己当初说过,这个位子会在我和覃云之间选一个人,可您现在这么做,不是明摆着让我别跟覃云竞争?”

她的声音和脚下踩着的鞋跟一样,又尖又硬。

沈棠听着,仔细端详了几眼她的样貌,终于拨开记忆里的迷雾,想起了这人是谁——所属公司CMG娱乐的艺人经纪部总监,人送外号女魔头的黎漾。

“我知道方霄不干了,要嫁豪门去了。”黎漾悄无声息翻了个白眼,“但她手下的艺人应该是我来调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出一趟差回来,世界就大变样。您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手下的人分走了,直接架空了我的权力,这样我以后还怎么管理部门?而且您分就分吧,还特地把混得最好的两个给了覃云,给我就扔来一个烫山芋,魏总,您不觉得您这样站队太明显了吗?”

她把长发拨拢到身后,视线对上沈棠探寻的目光,才反应过来自己口中的“烫山芋”就在眼前。然而表情却十分自然,没有一丝当面说人坏话的慌张,只是继续道:“反正魏总,我不是要和您叫板,我就希望您要么保持中立,要么就干脆清楚明白地告诉我,您不打算让我坐这个位子。我们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您知道我性格的,我不喜欢被人耍着玩。”

沈棠端坐在床上,表情沉静,脑子里却像装了台放映机,以快进X2的速度在播放记忆。

隔了好一会儿,对方挂断电话,终于姗姗来迟表示了“慰问”。

“我是你的新经纪人,黎漾。我刚从香港出差回来,一下飞机就接到了剧组制片的电话,说你坠马了,怎么回事?没什么大碍吧?”

沈棠尽量自然地轻握住她伸过来的手。

“嗯,发生了点意外,不过现在感觉还好。”

从方才的通话,和黎漾的神情中,沈棠已经清楚地知道,这个所谓的新经纪人并不喜欢她。

而黎漾确实一点也不打算隐藏。

“我知道在这个时间点说这些不合适,但有些话早说总比晚说好,况且我们也没闲工夫找时间赏月谈心——说真的,我不喜欢你。”黎漾看着眼前一手好牌被打得稀烂的典型,言语直率,“如果是我自己选,我不会选择带你,我只带有潜力、有希望成为天王天后,影帝影后的人,实在没兴趣拯救一副烂牌。老实说,像你这样没有特点,也没有过人斗志的艺人,要混到娱乐圈的顶端是非常难的。不对,不是难,按你过去几年的表现来说,根本是连想都不用想。”

这一针扎得毫不客气,入骨三分。

换做是性格软弱的原主,铁定会对着自己汨汨流血的伤口低下头。

但沈棠不同。

她是真正经历过刀剑交锋,从生死线上活过来的人,言语的利刃丝毫不能让她退怯。

她对娱乐圈还没有具体的概念,但原主是个演员,她相信,没有人会不想在自己的领域做到最好。既然“借”了人家的身体,在一切回归原位以前,她有义务让原主的生活和事业不遭到破坏。

沈棠注视着黎漾,平和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不需要喜欢我。我们只是在一起共事而已,又不是在一起生活。如果我没有实力,哪怕你再喜欢我,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经纪人对于艺人,应该好比伯乐之于千里马吧,你只需要发掘我的长处,告诉我,我自己有什么可利用的,我该怎么做才能达到你所说的——娱乐圈的顶端,那就行了。”

她语速不疾不徐,话里既没有盲目的过分自信,也没有卑微的低姿态,有的只是听来让人没法否认的道理。

黎漾愣了愣,有些意外。

她认知里的沈棠是个没什么自信,偶尔在公司里碰到面,也很少抬头直视她的人,显然没想到在她一番抨击后,会听见这样的回答——难道是摔一跤性情大变了?

疑惑惊讶之余,又不太厚道地心想:管她是不是转性,这个模样总比以前一脸窝囊的样子强。

“你有句话说对了,身为经纪人,我会告诉你你可以利用的长处是什么,你该做什么。不过,这话反过来也就是说,你想要重新在这淤泥里爬起来,你所做的一切,都必须听从我的意见,配合我的安排。在我这儿,没有随心所欲这回事,明白?”

沈棠斟酌着轻点了点头,听进去了她话里的每个字眼,忽然心细地问道:“一切都要经过你同意?具体到哪些范畴?”

“具体到你做的每一个决定,每一段人际往来,每一餐的食谱,每天的作息,甚至每个月的生理期……总而言之,除了上厕所以外的所有事,都将巨细无遗地报告给我。”

说到这,黎漾扫视了一圈病房,才发现周围冷清,连个陪护的人也看不见,“你的助理呢?”

沈棠回想了一下:“原来的助理两个月前辞职了,之后便没有再找到替代的人。”

“方霄真是……这年头谁还没个豪门可嫁似的,满脑子想着要去给人做后妈,连自己份内的工作都不管了,这和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区别!”黎漾一身光鲜亮丽美丽动人,但指摘起人来,嘴下却十分不留情,大庭广众下也不斟酌斟酌用词,还偏偏最后一句尤其大声,害得斜对床病人嘴里的面包都咳出来了。

沈棠听着这不太恰当的比喻,忍不住笑了。

“你说的‘茅坑’应该是指经纪人这个位子,不是在说我吧。”

对床探病的熊孩子拽着丑了吧唧的喜羊羊气球满屋子跑,气球飘过黎漾头顶,熊孩子围在身边瞎跑了一通,绳子就这么尴尬地缠在了她脖子上。黎漾字典里可没有尊老爱幼,她忍住戳爆气球的冲动,狠瞪了小孩儿一眼,回头正好听见沈棠这句打趣,瞥见了她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浅笑——不知道为什么,沈棠明明只是穿一身病号服,端坐在床上,整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别,可突然这么一看,又总觉得气质好像和以前截然不同了。

说不上来具体的变化,就是感觉像变了个人。

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直到沈棠意识到她奇怪的视线,她才把熊孩子赶走,想起了自己没说完的话:“这两天我会尽快给你找个助理,你在这好好养病就行,出院以前什么都不用想。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就跟医生说,该做的检查都做,别落了什么后遗症。我待会儿还约了几个制片人见面,你趁这机会好好休息吧。”

病房少了黎漾那种随时要刺人似的嗓音,竟然一下变得空落起来。

沈棠摇头失笑,大概是因为到了完全陌生的时代吧,感觉自己就像变回了当年十岁出头刚和师傅下山游历的时候,只要有个人和自己说说话,就立刻生出点亲近的好感来。

她平时事情繁杂,武林各帮派屁大点儿的事都要找她决策一番,如今突然闲下来干躺在床上,反而浑身难受得很。

楼道里弥漫着奇怪的消毒水味,有扶着吊瓶,还有坐着轮椅的病人,目之所及都是没见过的光景。她跟着别人走进电梯,被突如其来的下降给吓了一跳,而后等人都走了,又独自感到新奇地上上下下坐了两三趟。

她站在楼梯口往远处望,从未见过的高楼鳞次栉比布满了整座城市,无数车辆穿梭其中,飞机正好掐点似的从楼顶飞过。她游历过很多地方,可从未有一个地方,像眼前的景象让她如此震撼,且心潮澎湃。

“能来这一趟也值得了。”沈棠心想。

她放宽了心,暂且不去想那些难解的困惑,当这只是又一场未知的游历。心境一平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

第二天一大早,病房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住院部清晨的长廊还很安静,只有一两个巡房的护士和晨起散步的病人,狭长静谧的空间里,两个大男人步履匆匆的模样显得尤为突出。

助理管乐跟在后边苦口婆心,宋余舟迈着他的大长腿,大步流星走在前头,任助理叨得嘴巴磨出了泡儿,也只当听不见。他自顾自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沈棠正在床上聚精会神地打座,听见门口的动静,她眼皮动了动。

宋余舟突然停住,一米八几的高个儿一下子把门框堵得死死的。管乐在背后幸灾乐祸:“老大,怎么样,我都说了吧,大清早的人家肯定还没起床,我们还是快走吧,还得赶着去拍封面呢,你来这儿要是被狗仔拍到了,我非得被明宇哥掐死不可。”

“不是,”宋余舟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最近万千少女都在舔屏的俊颜,把管乐提溜过来,往病床方向扬了扬下巴,表情跟撞破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看一眼打座的沈棠,再看一眼管乐,天马行空的想象在他脑里飞快过了一遍,脱口而出:“这……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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