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都活成了朱之文的乡亲

近日,朱之文又上了热搜,因他家的门被人踹开。踹他家门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听说那是朱之文的家。踹了也没事。

我是农村人,虽然与朱之文家相距千里,但民风是一样的。村民们的习性是相同的。

有多少人都活成了朱之文的乡亲


一、 你不如人时,他鄙视你、践踏你

在涂磊的一档节目中,朱之文说,他没出名时,在家练歌,邻居骂他不务正业,骂他是鬼哭狼嚎,骂他影响了他们。叫他去对着西北风唱。

朱之文只好到村外迎着西北风唱,风呛得气都上不来。穿大衣唱歌那是乡亲们逼出来的。

大家应该记得,疫情之初,那个服药自杀的河南邓州女孩儿,因父母是残疾人,家庭特别穷,只有一部手机,姐弟仨为争手机上网课,她争不过上高二的姐姐和上小学的弟弟,上初中的她把母亲治精神病的药全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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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前,她父亲为借一部旧手机让孩子们听几天课,从组长找到村长又找到脱贫干部,个个推委搪塞甩脸给他看,说他要求过分,训斥一顿走人。

说不定,他找的这些人家中就有淘汰的旧手机,他们能当垃圾扔掉也不会帮助比他们穷的人。

你过得不如人的时候,周围人就鄙视你、践踏你。人们都爱锦上添花,而不爱雪中送炭。穷在街头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就是民风。这就是底层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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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你比他强时,他仇恨你,毁灭你

朱之文去参加山东卫视 “我是大明星”节目,除了他老婆,无人知道。就是这次参与,他以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惊艳四座,从此披着大衣唱歌的朱之文一夜爆红,人们开始叫他“大衣哥”。同年,大衣哥又参加“星光大道”获得冠军,之后人生开挂,登上春晚,在国家大剧院举行演唱会。

村民们谁也不会想到跟他们一样种庄稼的朱之文怎么能跑出村子混成明星!这还了得!

大家都记得那一篮子螃蟹的故事吧?

一个螃蟹放在篮子里,它可以自由出入,两个螃蟹放在一只篮子里,一个想往外爬,另一个就会死死拉住你。当篮子放满了螃蟹,谁也别想爬出去,谁敢往外爬一下,大家都上来拉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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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之文偷偷爬出了篮子,就等于得罪了所有村民,所以大家对他不依不饶,要他挣的钱分给大家。

朱之文为家乡捐50万修路,捐140万建了幼儿园、健身中心,解决了村里的用电和灌溉问题。

村民们不说他好,不久就嫌他修的路不够长,不够宽。把“之文路”的牌子砸了。

村里谁家盖房子、娶媳妇、买拖拉机、遇灾遭难什么的,朱之文都会给钱。

可没病没灾没理由沾光的人怎么办呢?

那就直接向他“借”钱,从几千到上万,再到一开口就是几十万。有借无还。有人借了五六次还要借,朱之文若不借,晚上就朝他家房顶扔砖头,砸他家玻璃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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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全村人都领着小孩到朱之文家讨红包,小孩要,大人也要。但是他送出去了红包却换回一句:“一个人才200块,太小气了。”

甚至有人理直气壮地说:“要想让俺说声好,你就给俺每家买辆小轿车,再给俺们一人一万块钱。”个个都是那个贪得无厌的渔夫老婆。

要钱的理由是,朱之文能有今天是我们捧红的。连村长面对记者的镜头也是这样说的。

说这话的理由是,他们整天为朱之文拍视频。据说,朱之文邻居一老头每天拍朱之文发抖音什么的,一年就挣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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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全村的爷爷奶奶大叔大妈一天到晚都举着手机把朱之文家围得水泄不通。把他一家人的吃喝拉撒睡悉数全录,满世界播放。

朱之文清早起来,穿着背心、趿拉着拖鞋,睡眼醒松,头发蓬乱,一群高举的手机已围着他。

还拉住他合拍。

朱之文不胜其烦,说想搬到城里住,村民们怕摇钱树跑了,就威胁说:你敢走,把你祖坟挖了!

村民们像寄生在朱之文身上的蛆虫,吸着他的血,吃着他的肉,还不失时机地臭着他。

2018年,有个叫朱之文的名字在网上发布消息:“大家好,欺骗大家那么多年,我不是大家想象得那么好,我偷过税,行过贿,见死不救,我决定退出演艺圈,决不复出。”

朱之文之后辟谣,说他根本不懂上网,不是他发的。

在这次疫情中,朱之文为武汉捐款160万。村民们说,他是作秀。

在面对记者采访时,朱之文掩面流泪,伤心地说:我咋恁不受人待见呢?

鲁迅说: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国人。

这就是村民,这就是底层人。

由于闭塞、落后没见识而心胸狭隘,歁贫仇富。

文明人对于他人的成功,是见贤思齐,是羡慕之后的励志学习心态,以与成功人士为邻为友而荣幸,聪明人会借此扩张自己的人际关系,争取优质的人际资源。

而底层人对于他人的成功,是“我见不得别人比我好“,他比我好我就仇恨。以践踏损毁欺负成功人士而博取“我比他强”的自尊,大有阿Q能欺负小尼姑的心态。更有甚者不惜干出违法行为,更甚者以暴力方式消灭之。这就是底层互撕。

我们家乡有位名人,是搞科研的。90年代前后很出名,母亲是残疾人,家庭特别穷,自幼多病,但成绩特别好。他上初中时缴不起学费,村民就挖苦说:饭都吃不饱还上啥学哩?坟上也没那风脉。

他出名后,有一次村里20多人背着编织袋装的行李卷到北京找他安排工作。他整天泡在办公室不与外界接触,上哪儿给民工找活?从此得罪了村民。他爹去世时,全村无一人去帮忙,无人抬棺材。后来,他给每人发100元,才算把他爹抬去埋了。

这就是底层人的德性。

同一个贫弱圈里的,你敢跳出来,大家就恨着你,盯着你,找机会把你从光鲜的位置上拉下来,践踏摧毁以解仇泄恨,达到一时的心理平衡。

这种人若一旦有一点权力,立马盛气凌人,专横跋扈,欺压弱者,见到上司又一脸奴性,卑躬屈膝。

如疫情封城之初,那些临时聘用的保安,见到没戴口罩的人,抓住就拳打脚踢搧耳光。小区保安对着快递小哥大声吼叫,被欺压的小贩对着街上的乞丐踢上一脚,骂一声。这是典型的弱者心态和奴性人格。

活生生的阿Q群体。

这样的群体可不仅仅是活在朱之文的村里,他活在广阔的中华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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