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沒有修為卻加入最強家族,全靠走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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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已中天,但幾人房裡的燈都還亮著,今晚氣氛憂傷了點,不過月色挺不錯的。

師姐一個人坐在客店是石階,靜靜地聆聽著蟲鳴。

我猜測她在想管千衡,沒有了管千衡的她,就像失去了翅膀的鳥兒,失去了水的魚兒。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應該從來沒有如此寂寥過吧,所以,我有必要去安慰她一番,她杵著下巴微仰著頭,沉浸在悲傷裡,連我下樓的聲音都沒有聽見。

我在她身後站立,說:“你別太難過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沒有任何回應。

“你要相信我,我說能救他就一定能救他。”

她還是沒有回應我。

當我懷著滿腔同情走上前一看,整個人差點氣得爆炸,她哪裡是在難過,分明睡得正酣,嘴角還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我湊在她耳邊大叫一聲。

她驚醒過來,不悅地望了望我,說道:“是你啊。”

“你困了回房睡啊,怎麼睡這兒呢。”

她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說:“在沐浴月光呢。”

“月光浴啊!有什麼好處啊?能美容養顏,還是能強身健體?”

她朝我招了招手,我忙把耳朵貼過去,她神秘兮兮地說了三個字:“沒好處。”

我無奈地白了她一眼,心想,原來她也和禹鼎侯一樣無聊透頂,虧我一片好心想陪陪她。正要起身回房,卻聽她悠悠開口:“只是習慣了,月光裡有他的影子,以前,他去修煉的時候,我就看月亮,只要哪個影子出現,他就回來了。”

我果然還是猜對了。

她問:“你有依賴過一個人嗎?他在,你高枕無憂,他不在,你孤枕難眠。”

我搖搖頭,“沒有,我從來都是一個人闖蕩江湖的,你這樣詩情畫意的生活,我不懂。”

她不可思議地望著我,搖頭嘆氣,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她說:“你真可憐。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幫了我,我還沒有報答你呢,你說吧,需要什麼?”

“什麼都可以嗎?”

“當然。”

眼珠在眼眶裡轉了轉,我鼓起勇氣說:“我想成為風行者。”

她難以置信地盯著我,問我說什麼,我又說了一遍,她掐掐自己的臉又掐掐我的臉,笑道:“你可知道風行者是幹什麼的?”

“知道啊,江南的降魔者嘛,那是降魔界的榮耀。”

“那你可知道江南是怎麼選取風行者的?”

我搖搖頭。

“那可是很嚴格的,江南從來都不養閒人的,而且,為了防止奸細和背叛者,是不會選你這麼大歲數的人的,他們每年都要從各地找尋十歲以下的孤兒,五年為期,能留下來的人寥寥無幾,並且,一般跑腿的都要經過九龍衛的甄選定奪,確保忠誠和可用。”

“啊,這麼說我沒希望啦,這可是我畢生的心願啊,我做夢都盼著去琥山看看呢。”我耷拉著腦袋唉聲嘆氣。

師姐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不過你也別洩氣。”

“這麼說你有辦法?”

她揚起驕傲的小臉,“誰讓你遇上我呢,既然如此投緣,我就破例收你做我師妹吧!既了了你的心願,又還了我的恩,還讓我找了個說話的伴,一舉三得。”

就這樣,在這個皎潔明媚月光下,我成了風小末的師妹。

管千衡病重的傷痛被她暫時壓了下來,她興致勃勃地向我講述著江南的歷史以及如今的現狀,還承諾要帶我去琥山看巍峨的江南府邸。

當然,其實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因為在她答應收我做師妹時,一個形同鬼魅的淡紫色身影飄到了我們面前,冷冰冰地說道:“九姑娘,江南選取風行者,絕不是這樣草率的。”說著輕蔑地看向我:“再說,以她這樣的資質和修為,只怕連做個廚娘都不配,更何況是你的師妹。”

我氣得七竅生煙,她有什麼了不起,敢看不起我,起身便要撲上去,卻被師姐攔住,她說:“我知道,但是蕭姐姐,如果風行者都要按修為和資質來論,那麼我同樣什麼都不會,又有什麼資格做掌門呢?如此說來,你們不服我?”

“屬下不敢,你是江南的繼承人,我們又怎敢不服呢?我只是怕有人居心叵測,對你不利。”

“好了蕭姐姐,我自有打算。”

“是。”蕭亦可無奈,只得退了下去,臨走時還不忘回頭用眼神警告我:“別耍花樣。”

待她走遠,我才重重吐了一口氣,問:“是不是你們江南的人都這麼冷血?”

“他們從小都是孤兒,海叔本身極為冷酷,教規嚴格,他們多少都會受到影響吧,其實,我覺得他們都挺好,尤其對海叔忠心耿耿。”

“那你和管千衡的事你海叔知道了吧?”

“從我下山以來,他都不知派了多少人打探我的消息,我們的事又怎能瞞住他?”

我點點頭,手心裡不禁出了一股子冷汗。

破曉來臨時,師姐突然叫了起來:“對了,我忘記給你取名字了。”

“名字?我有名字。”

“你的不行,入了江南,成了風行者,除了我和海叔以及護御聖使,其餘人皆要以風為姓,取一個名字。”

“是嗎?那我叫什麼?”

她凝視著東方一縷淡淡地曙光,笑道:“有了,就叫風小早。”

我點頭,表示接受,自此,她便喚我小早。

師姐說雖然遇上了麻煩,但她尋找血翼靈瑰的決心不會改變,所以,我們決定休息一下,起程去行雲莊。坐了一夜,也確實乏了,我們都打算回去補個覺。

剛走了沒幾步,便一頭撞上了一尊肥肉,仰頭一看,見是三個凶神惡煞的黝黑大漢,正惡狠狠地看著我。

看著他們腰間別著的大斧,生生把竄上頭頂的火苗壓了下去,對著他們皮笑肉不笑,側著身子走了過去,只聽身後傳來粗渾的聲音:“嘿,這小女子真沒禮貌。”

師姐見他們回來,料定是帶來了有用的消息,屈指算算,剛好一個月,笑道:“她是我的師妹,以後見了不可無禮。”

牛氏三兄弟忙上前施禮,道:“是,末姑娘。”

“我安排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牛大上前一步說道:“我們按照您的提示走遍了九州大地,查訪了所有的寺廟道觀,皆沒有見到你說的神秘人。”

“那這樣說你們一無所獲囉?”

牛三急忙接口道:“那也不是,若是沒點消息我們哪有臉來見您。”

師姐不作言語,等著他們的下文。

牛二道:“如今世道,妖魔猖獗,寺廟道觀都呈衰敗之勢,廟觀雖多,卻大多空空如也,所以,要追查這樣的一個特殊之人,也並不是難事。”

“說重點。”師姐無心聽他們絮絮叨叨。

牛大接口道:“在離此地不遠的一座的寺廟裡,我們打探到,那裡面果真有一個俗家女子修行,廟裡人說她身份特殊,常閉關修行,來無影去無蹤,就連他們都從未見到過真面目。”

“噢。”師姐若有所思踱著步子。

牛三早已耐不住性子,叫道:“末姑娘,剛剛我們又發現了一件奇事。”

“何事?”

牛三湊在她耳邊嘰嘰咕咕說了一陣。師姐眉毛一蹙,問:“確定?”

“那是自然,我們三兄弟都是靠鼻子走江湖,錯不了。”牛三拍著胸脯保證

“好。”師姐手掌一拍,“如此看來,我也不需擔心什麼了,不過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們去辦。”

“末姑娘只管吩咐。”牛氏三兄弟異口同聲答道。

師姐悄聲對他們耳語一陣,幾人抱拳施禮,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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