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是否會被美國如同對付伊朗一樣進行制裁

隨著中美在全球力量結構變化中的衝突日益加劇以及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的臨近,中美之間在可見的中短期衝突將日益加劇,那美國強硬派一直謀求如同對付伊朗一樣對中國進行制裁,通過制裁使中國同世界脫鉤,實現打壓中國的目的。

這一目的是否能實現主要取決以下幾方面:

一是美國國內是否有足夠制衡力量阻止相關具體措施的激化。

長期以來,支持中美之間往來的是代表資本力量的華爾街,華爾街因為全球化受益,中國作為其實現全球化的關鍵節點受到了華爾街力量的維護。華爾街通過其精英層影響美國政府政策制定,確保了中美之間在全球化紅利兌現期的蜜月和近幾年的鬥而不破。

但美國廣大普通民眾,尤其是非白人包括新移民,他們大多數是全球化的受害者,從根本利益上是與華爾街對立的。主要原因是這個群體教育程度較低,歷史人脈及各項資源積蓄不足,其能從事的工作崗位以製造業和服務業崗位為主,而全球化、商務電子化和AI技術的興起,不僅使製造業崗位流失,近幾年已經開始出現服務業崗位流失,導致維持中產階級的難度越來越大,因此這一群體與華爾街利益的衝突日益加劇。特朗普的當選,客觀上就是上述群體利益的一次體現。

由於財富的聚集效益,華爾街總體財富力量上升,但其代表群體卻在收縮,也就導致選票和鈔票的衝突之間的力量對比近年會向選票方向傾斜。這一力量變化,反應在對待中國的態度上,打壓中國,從而降低美國國內利益衝突激化是符合各方利益的。在這一衝突中,如果制裁中國,只是導致生產鏈轉移出中國,或者只是降低了其財富增長速度,則華爾街力量可以忍受,對制裁的制衡動力不足,但如這一制裁導致的結果是華爾街財富的直接減少,則華爾街的反抗將會加劇,

綜上所述,美國國內是否有足夠制衡力量將取決於對中國的制裁是否對華爾街的財富增長的影響程度。正是由於伊朗對美國華爾街的財務增長影響較小,導致其國內基本無任何力量制衡相關政策的出臺。

二、美國是否能都得到足夠的盟友支持

冷戰所以成型,就在於對立的雙方均建立了各自的聯盟,且聯盟之間形成了力量均衡。形成聯盟需要共同的理念,也需要共同的利益,同時要有一個帶頭大哥和合適的時間點。

美國目前要形成對中國製裁的聯盟在上述四點上呈現以下現象:

1、對中國進行打壓制裁在全球是有一定的共同思想基礎的,一是大部分原來的西方發達國家都存在因為全球化受傷的利益群體,二是中國是近二百年來首個成長起來,有可能超越西方白人文明的其他族裔,這不是種族主義,這是很多西方精英心中的陰影;因此,這個世界,尤其在所謂的西方發達國家是有形成共同制裁中國的理論基礎的。但受所謂政治正確思想在西方社會的長期傳播,這一理念同盟的形成還需要時間,但如果中國不能在可見的時間內加以反制,這一思想同盟在西方社會的建立是指日可待的。

2、由於全球化的多年發展,以及中國主動的對外出擊,建立中國製裁的大規模利益同盟難度較大。鑑於中國在產業鏈中舉足輕重的地位,在這一地位沒有劇烈改變前,制裁中國將傷害很多美國的傳統盟友利益,美國很難統一相關利益方的行動步驟,尤其是中國近年開展的一帶一路和本次疫情期間對部分歐洲國家的援助,都在可見的中短期內難以形成足夠的制裁中國的大範圍聯盟。

3、 帶頭大哥當然是美國,美國的實力還在,無論是美元的霸權,全球的軍力,還是各類軟實力,美國無疑是帶頭大哥的合適人選,但當大哥是要付出的,美國目前是有能力付出對付中國的代價,如果他發狠的話。但美國的問題是他的問題不是中國一個,美國這個大哥目前事實上已經無法為對付他全球的敵人支付對價了,這個事實正在日益暴露在世人面前,除非美國收縮,主動減少自己的敵人,全力對付中國,否則,這個帶頭大哥,他已經有心無力了。

4、時間點則可以等待和創造,目前的全球疫情實際上就是一個時間點,能否抓住就看美國的當前政府的能力水平力,幸運的是,現在的美國是一個演員在帶領一群狠人,從目前看,他們基本上會浪費這次機會。

三、中國的反抗方式和力度

中國是否會被美國如同對付伊朗一樣進行制裁


中國體制與美國體制的一大區別就是,中國的政策可以持續多年,遠較美國政策有長遠規劃和執行力,中短期內,其自身傷害的忍受能力也較之更強。因此,在避免對抗快速螺旋上升方面,中國有足夠的緩衝空間。但如何減小損失,降低傷害將對中國是一大考驗,作為力量碰撞中較弱的一方,無疑要有會受傷的自覺,但如何守住底線將是勇氣和智慧的考驗,借用普金總統的一句話,如何俄羅斯都沒有了,還要世界幹什麼,我們曾經因為一無所有而敢挑戰強權,現在有了些家當,當然不要輕易捨棄,但如果最終的結果是緩慢死亡,那我們的民族也要有一刀二個洞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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