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说心语。

看了诸多的文章,作者将世间万物描绘的灵动触景。读来文字如画,细细品味,似眼前实物般的动人,自觉没有如此文笔效仿,只能用却粗话来写写见闻,自然读不出灵动之性,我这笔下,也只有万般粗话心语。


今日读到一首诗,名为“他是dog,我是鸟”。诗词大意是说不与“dog”一般见识,也不做多余的纠缠,九天之大任我翔飞,何能被dog狂吠追逐,大可作视若无睹,展我羽翼迎向白云天。诗词虽如我一般的粗犷,用心品来,却粗中含细。在我觉来,是若文学大家写出的哲理名句,寥寥数语,就将初生之犊到不惑之年抒发殆尽,有此胸襟,定然需多年生活中沉淀出豁达心性,方可不与做无谓的纠缠,专心养性,做有为之事。


这所谓的“dog”,我倒是遇见不少。


初三毕业之时,跟了几位年龄相仿的村中发小,去到城市中打点零工,美其名曰“挣学费”,实确为挣钱买一部手机。在家中之时,农活也做过不少,从小到大每日间总有些许家务需帮父母分担,年年复复,从不曾断过,自觉从小到大有如此般的锻炼,出门去到城市中打点零工,也并不能有多辛苦,短短30天时日,如若儿戏般就可结束,了却自己心愿。可这确实事与愿违。


盛夏正好,阳光正毒辣之时,需用铁锹将矿石装填到推车中,运到三百米外的筛选机前。看似不远,看似简单的劳动动作,实则极其耗费体力,那矿石一铁锹大约十五斤左右,装满一推车需重复十余次才可完成,装满后还需运到筛选机所在之处,我运做了这一趟,已然大汗淋漓,似再无力气完成第二车的劳作。我本想再歇一歇,去做第二趟,工头过来开始肆意谩骂,言语极其犀利,将我没招他惹他的母亲都骂将了进去,说说我也就罢了,那时幼小,也能忍了过去,但他嘴中却似如dog吠人一般,越骂越狠,越骂越难听。我心间也被他这火气瞬间点燃,抄起铁锹想与他论出个道理来,但不曾想到,还未待我起身,就被几个大汉围了起来。朋友见势不妙,慌忙跑来代我致歉,言语中祈求着这位工头,恳切的望着那双发红的眼睛,我的眼中都没如此火势,可他眼中,那火可谓之冲天之火,能烧出眼眶点燃这矿石般的冲火。


朋友匆忙跑去买了饮料香烟,让我递到人家跟前,就算是道歉了事,结了这一车工钱我们就可以离开这讨厌的矿场。我哪能为这不知名的权势低头,抱了今天白干这一车的念头,甚至是大不了被狗咬一口的念头,决然不愿接过香烟饮料,向这本就无道理所讲之人低头致歉,我的腰虽未到茁长健壮之时,但决不会做这无趣的弯腰。挨了两干耳光,被人像撵dog一般的拿着棍子驱赶了出去,受我连累,几位一同来的发小工钱丝毫未得。


这零工本就是做多少算多少,你做得多得的工钱也多,做的少工钱也就少,全凭自己安排去做,工头只由记做好运送趟数算工钱就好,决无赶着工人做工,决无干涉工人做多做少之责任。他在我想要歇息下再做劳动时,勉强摄入决然是违反了零工与矿场之间默认协议的,应是看我年少,见我们年纪尚幼,行却他领导之威罢了。也在于我们涉世未深,不知他意,而这人却想施展自己的权利,任由放飞了自己,全然不顾及这多年形成的劳动协议,肆意妄为,将心内应是压抑多年的权利指人感,完全释放了出来,只是很不幸,被我迎上了,挨了耳光,打的心里因为此事,疼了好些年。


那是我成长之路中,遇到的第一起并不是由我错了大事,而受到的谩骂与指责。在此事之后,我很久一段时间里还是认为,讲道理尊重事实的人多,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谩骂的人少,可不知,到工作后,这样的人层出不穷,全然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原来这就是生活,你并不知道下一件事或是人,又会给你造就那些颠覆认知的事情与话语,当面之事我现在认为是比较好的,尽管可能是让人难受一整天的,但也绝对好过背后唇齿舌剑之人之语,那让人心情糟糕的就不是一整天了,而是整整一个礼拜之多。


我还未到不惑之年,并不能对dog叫声豁达应对,只有尽我所能,将每件事情完善到自己觉得无可挑剔,那时再被狗吠叫,也能给自己个理由不至于心内下起雨来。


浅说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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