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百姓生活

《消食》

晚飯吃的並不多但確感到極撐,往日這時候是要電話約上閨蜜到河邊走圈的,現在卻不能,在屋裡踱來又踱去依然很煩悶,嗯,該打開水了,心頭一喜,總算找到解悶的辦法。下樓到院子裡溜達是要有理由的,拎上溫水瓶是個再正當不過的理由。昨天中午也是午飯後拎水瓶去打水,藉故到健身器材旁壓壓腿,高低槓上伸伸腰,手剛觸到高低槓,幹真萬確,不到一分鐘,就聽見有人訓斥,哪是誰?誰在那裡玩?趕緊回去,回去!到自己家去!嚇的我趕緊鬆手,順著走廊灰溜溜的走了。

今晚我再次拎上水瓶下樓到院子裡,這是一天中唯一正當出門的理由,水溫100度沒有理由不立即打水,再去等一會兒的。熱水器旁邊有個十來米長的道子,在這特殊時期不論白天還是晚上決不會有人的,白水打完水,我是可以到這裡跑跑步,鍛鍊鍛鍊的。不能在院子跑的,一是有人訓斥,二是關在家裡久未出籠的人看到是會吃醋的,決計要不得。

今晚實在是渾身難受,能慢跑一下是不錯的,可剛到道口,我卻退縮了,燈光並不暗,可陰森的怕人,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腦子裡莫名的浮現已過世的誰誰誰,伊也曾在這裡戰鬥過呀,想到這兒,我更是嚇的不輕,兩腿發軟,拎起水瓶,逃也似的逃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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