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你孩子才不知道父親是誰，你才是雜種！”
我被她刺激道，罵回去，將孩子放到安全的地方，並警告老師報警。
後來，我臉上帶了傷，但那個女人也沒好到哪裡去，一樣的臉上掛了彩，比我的還要多一些。
一起被警局帶走，房間中，我們都坐在凳子上，只是各佔一方。
我緊緊摟著孩子，她同樣也是。
警察的視線，在我們兩邊流轉，也覺有些為難，於是問：“那個，你們要不算了吧，各自道個歉，又不是什麼大事，何必鬧得這樣人仰馬翻，孩子打打鬧鬧不是正常的嗎？”
“正常？”那個女人不樂意了，怒道：“你覺得正常？那是不是小孩子傷了人犯了事也是正常的？”
“你......”
那個警察被她說得瞬間無語。
“我不管！”她說：“今天這個事兒一定要有個說法，要不然我不會離開。”
“你想要什麼說法？”另一個警察問：“醫院也已經去過了，檢查報告出來顯示的是沒什麼大礙，只要外傷癒合了就行了，況且人家女兒身上也有傷。”
“那是她自找的！”
“你說什麼呢？你他媽才自找的！”我聽不下去，指著她的方向，吼一聲。
“說你跟你女兒，都他媽自找的，怎麼滴？要動手是嗎？來呀！”
“誰怕你？”
“夠了夠了夠了！”旁邊的警察發怒了，說：“吵什麼吵？以為這裡是茶館？還想在警察局鬧事？是不是都活膩了想進去關兩天？！”
被迫停下來，坐回去，頭偏向另一邊。
“我看你們也不想管這個事兒，行，既然這樣，我叫我老公過來處理。”
她說著，一個電話撥出去，兩個警察臉色一沉，無語。
我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耗著就耗著，針對這種事兒，我絕對不會低頭，我也不會讓我的孩子低頭。
僵持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她老公從外面進來，口中唸叨著的全是他兒子。
“來，寶貝，讓爸爸看看有沒傷到，傷到哪裡了，啊？”
“爸爸，好疼~~”
那孩子非常配合，被他爸抱起後，開始裝可憐。
看著就跟個女人似的，這麼小就沒有陽剛之氣。
“媽的！”
他問：“誰他媽敢動我兒子，是誰？”
那樣子就像是發威的老虎一樣，隨時有可能會吃了人。
我站起來，說：“是我。”
“你好大膽子！”他轉身，看到我之後， 眸中還帶著火氣。
但片刻後，眸色稍微變淡很多。
但我沒管，依然繼續道：“我女兒只是正當防衛，還有，我也是正當防衛，歸根結底，兩個孩子吵鬧，其實不關我們大人的事兒，是你老婆非要把事情鬧得這麼大，還有，我女兒同樣也受傷了。”
他再垂眸，看向我身邊的嘟嘟，嘟嘟害怕往我身後縮了縮。
我卻把她受傷的額頭展現出來，單手扒開她劉海，說：“看清楚了，這是你兒子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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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看見了女兒額頭上的傷，他覺得理虧了，輕聲咳嗽一聲，扭頭問：“人家孩子也受傷了，你怎麼鬧到這裡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