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以自主的品质赢得尊重,自我理想是更高的完美性要求

超自我拥有一定程度的自主性,遵照自己的意图做事,在能量供给上,独立于自我。

——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

人格中的能量是稳定的,本我、自我、超我分配了所有的心理能量。当其中的一方获得能量之后,其他方面必定会丧失能量。一个人的素质在一定程度上往往取决于能量在人格中的分布状况。如果人自身的大部分能量被本我操纵,他就可能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如果大部分能量被自我控制,那么他的言行就会很现实;当大部分能量被超我所占有的时候,他将成为一个严于律己、独立自主、道德高尚的人。

超我总是以一种自主的品质赢得尊重。这份自主性使得人们总是遵照自己的意图做事,成就一番美丽。张骞西行的阵阵驼铃声成为西行的号角,卫青迎向大漠的旌旗是自我选择的呐喊,岳飞拔剑杀敌的壮怀是自我的升华……不为世俗所染的纯洁,不为利益所惑的定力,不为物欲所污的刚毅,这些才是超我的魅力所在。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驼走大漠,象驰平原,这无不是超我的精彩演绎。超我的魅力在于拼搏,拼搏是其激情;超我的魅力在于磨炼,坚忍是其本色;超我的魅力在于在追求中,自信是其气质……超我是一种道德化的内在涵养。因为坚守超我的自主,世界才美丽,人生才精彩。拥有自己独特的思想敏锐视角、超凡的见识,无论成功与否,一如既往,创造高尚的神话。

弗洛伊德:以自主的品质赢得尊重,自我理想是更高的完美性要求

自我理想是更高的完美性要求

超自我是自我理想的载体,自我根据它来评价自己,尽力模仿它,尽力满足任何他要求的更高的完美性要求。这个自我理想正是早期父母形象的积累,是小孩当时认为父母具有完美性的崇拜的结果。

——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

自我理想是超自我的载体,弗洛伊德如是说。人们往往把自我理想作为评价自我、完善自我的一个依据,在自我理想的要求下,人们往往会不断超越,因为自我理想是更高的完美性的要求,它对完善自我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诗人流沙河在《理想》一诗中说:“理想是石,敲出星星之火;理想是火,点燃熄灭的灯;理想是灯,照亮夜行的路;理想是路,引你走到黎明。”自我理想的确立往往给自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从而在今后的追求中不断地完善自我。

弗洛伊德:以自主的品质赢得尊重,自我理想是更高的完美性要求

有了自我理想,就有了目标,就要用行动来实现。如果只有理想没有行动,那么再高远的理想也将是一个乌托邦的幻想,再美好的理想也只会是一个空想,只有真正行动起来的人,才会看到理想开花。人生,当你触及它的时刻,你也许会因为它的一瞥而变得非常狼狈,也会因为它的一笑而变得富可敌国,这并不是上天在保佑着谁,而是靠自己的能力去证明一切。

在自我理想的烛照下,我们需要的是更严格地要求自己,这种严格总要把自己逼向绝境,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人生如果留太多的后路,便不会精彩了。因此只有在自我鞭挞、自我反省、自我完善、自我超越的过程中,才会实现自我的理想。那时,你会相信有理想的地方,地狱也是天堂。

本我犹如脱缰的野马

在自我和本我的关系中,自我好似一个骑在马背上的骑手,它需要有控制马的较大力量;所不同的是,骑手是寻求用自己的力量做到这一点,而自我则使用外力。如果骑手不想同马分离,那么骑手常常被迫引导马去想去的地方;同样,自我常把本我的愿望付诸实践,就好像愿望是它自己的一样。

——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

弗洛伊德所说的“自我”是每个人都包含的心理内涵,它是理性的,是意识的主体结构部分,它控制着能动性的入口并将兴奋及时释放到外部世界中去,往往根据外部世界的需要来进行活动。而“本我”则是遗传下来的动物性的本能,其目标是毫不掩饰地满足生物欲望,是所有本能的承载体,它与生俱来。弗洛伊德指出,自我好似骑在马背上的马,而本我就是那匹放荡不羁的马,马只有在骑手的控制下才能到达目的地,而本我则必须在自我的指引下,付诸行动,才能使内心各种欲望得到满足。

弗洛伊德:以自主的品质赢得尊重,自我理想是更高的完美性要求

生活中,我们渴望得到的总是很多,关键要在自我理性烛照下将愿望付诸行动才可以获得成功。1956年,58岁的哈默购买了西方石油公司,初涉石油领域的哈默要想建立自己的石油王国,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油源问题,他跑遍了整个美国,进行了各种冒险的尝试,最终找到旧金山以东一片被除数德士古石油公司放弃的地区,开始勘探,当钻到860英尺深时,终于钻出了加利福尼亚的第二大天然气田,当时估计在200亿美元以上。

成功需要拥有正确的观念并将愿望付诸行动,无论是谁,只有拥有了正确的观念并采取了积极的行动,才能做好所有的事情,当然也就能更好地实现愿望,创造出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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