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漏趣話很多很多—人尋物、物等人,應驗了,“時空中的緣分”!

一、一泡尿衝出來的富翁

清代末年,雲南騰衝人官某,從20歲開始到緬甸克欽族聚居的山區挖翡翠毛料,一直挖到70歲,連一塊好點的玉石料都沒挖到過。一天他坐在山頭遙望家鄉,想到畢生辛苦,毫無所獲,無顏見家鄉父老,不禁悲從中來,痛哭一場,下山前,尿急順其無人處撒了一泡尿,突然發現被尿液沖刷出了一塊埋在土裡帶綠色的石頭,趕忙用手刨出來仔細察看,竟是整塊的“淡水綠”大玉石!官某相信“定數”,認定這是老天爺預先埋在地下“賞賜”給自己這個受苦人的,連忙向天神頂禮膜拜。他由此在古稀之年時來運轉,衣錦還鄉。

二、“綺羅玉”製成翡翠宮燈

清嘉慶年間,雲南騰衝縣綺羅鄉有個玉石商人尹某。他的祖父早年曾從玉石場用馬駝回一塊通身黑黝黝的翡翠毛料,許多行家看貨後都判定是塊最差的劣質料。尹某的祖父便將它當塊石頭鑲在馬廄裡,天長日久,被馬蹄蹬踏掉了一部分外皮。一天,尹某外出到馬廄裡牽馬,恰好從瓦縫中漏進的陽光照射在這塊石料上,映射出幾點綠幽幽的微光。尹某見到大驚忙將這塊毛料抱去解磨。其內竟是塊上佳的翡翠。尹僱請能工巧匠,精心選料,製作出一盞玲瓏剔透的翡翠宮燈。在賽會之夜,把這盞宮燈掛到了騰衝水映寺中,整個寺院都被映綠了,觀者無不羨慕稱奇,在當地引起巨大轟動。尹專程攜帶這盞宮燈到昆明,將它獻給當時雲南巡撫,巡撫就委了他一個“千總”的官職。尹家又把雕制宮燈剩下的碎片,加工成百副耳墜,戴在耳朵上能把耳根映綠。後被消費者和收藏者稱為“綺羅玉”留存至今的每副“綺羅玉”耳墜均價值上萬元。

三、“現炒現賣”明青花葫蘆瓶

19世紀末20世紀初,上海市有一種專門在茶館裡做古玩生意的商販。這種人大多頭腦靈活、經驗豐富,善於隨機應變。他們在茶館中泡一壺茶久坐品茗。既可從熟稔或不熟稔的茶客中收進字畫、陶瓷、珠寶玉器、紫砂器具等物、又可將剛買到手的古玩轉手賣給家境富裕的收藏者。

當時,上海這類“茶館古玩市場”以城隍廟的“四美軒”和五馬路(今廣東路)的“怡園”最為繁榮,每天均有大量成交額。有位名叫阿福根的,專門坐在茶館裡兜攬生意的古玩商,有天偶然從一個花花公子手中買到一隻明代永樂年間的青花葫蘆瓶,只花了150個銀元。付款後,阿福根欣然將葫蘆瓶放在茶桌上。剛剛抽完一支菸,就來了一位醉心收藏的老先生,見此瓶瓷質細白如玉、釉色晶瑩溫潤、青花髮色翠藍光豔,知是明代官窯珍品,禁不住駐足問價。阿福根見他愛不釋手,又從其衣著、舉止上判斷這位買家乃是富翁,便獅子大張口,漫天要價。結果以1250個大洋的價格成交。一進一出,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阿福根淨賺了1100個大洋。

四、清高宗的馬鞭“認”出了寶器。

撿漏趣話很多很多—人尋物、物等人,應驗了,“時空中的緣分”!

古滇國佩飾


燕郊鎮在北京東面,是經通州至清東陵的必經之處。離鎮數里,路旁邊有一座始建於明中期的廟宇,歷經兩百歲月的風霜及兵禍的浩劫,整個殿宇早已頹圮無存。殘存的牆壁,雜物和用鐵鑄成的一個八尺高的香爐與一丈多高的燭臺,因為太笨重,無法輕易挪動,而被棄置在荒煙蔓草中,長久無人過問。乾隆四十二年(1777),清高宗弘曆到東陵謁陵,途經燕郊鎮這座荒廢的寺廟時突遇暴雨,弘曆只得進入寺內殘存的殘壁旁暫避躲雨。恰巧他手中的馬鞭偶然接觸到了貌似鐵鑄的香爐,不禁失聲道:“聽聲音,這不像是用鐵鑄成的呀!”弘曆命令御前侍衛用利錐把香爐錐開一個孔,仔細一看原來全部是用黃金鑄成的,只不過外面塗了一層厚厚的火漆,所以貌似鑄鐵而成。再看兩個燭臺,其質地也與香爐完全一樣。弘曆遂傳旨將它們移入皇宮。後來當地人在寺廟的廢牆邊挖出了一塊石碑,根據碑文記述,才知道這是明嘉靖年間某大太監的家廟。

記得前些年,“鑑寶”節目中出現過,一位美女持寶人,鑑定一塊“永樂年間的金錠”專家鑑定為官造真品,問其出處,答曰:她男朋友在廢品收購站買的,“賣家當一般的黃銅工藝品處理”買到的,讓人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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