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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傳媒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唐代大詩人白居易的《憶江南》,給千年以來的人們心中種下了美麗江南的種子,江花春水明麗妖嬈,讓那些心嚮往之的文藝青年心癢難搔,不停幻想著一幅幅或真或幻的圖畫。中文最美的就是詩詞,而描寫景物的詩句又是美景中的美景。

而更早的描摹江南美景的詞句以南朝梁文學家丘遲寫給陳伯之的信中最為動人心魄,“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這封信一去,陳伯之讀罷深受觸動,戰場之前帶領八千兵卒投入梁朝懷抱。

“折花逢驛使,贈與隴頭人。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

這首詩據傳為南北朝時北魏將軍陸凱所作,贈給他的朋友范曄。而歷史上有名的范曄是南朝宋寫《後漢書》的范曄,跟陸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並且范曄是江南人,陸凱是鮮卑人,一個北方少數民族的將軍給江南文士寫這樣的詩實在說不過去。所以有人說作者陸凱當為三國時孫權的臣子陸凱,不是南北朝時陸凱,也有人說這首詩應該是范曄寫給陸凱的,後人記反了。這些事雖然搞不太清,但我們單純的欣賞詩句的美,卻依然能在一千五百多年後被撩撥的心動。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嘴上說江南一無所有,卻將所有的春色都寄給了朋友,美的不可方物,浪漫的無處安放。如果真是一個北方鮮卑大將軍寫的,那真可說是江南的山水柔情,竟能將戎馬倥傯的胡將都變得如此詩情畫意,風度嫻雅,實在是造化的奇蹟。

到了宋朝,對,就是唐朝之後的宋朝,北宋舒亶寫了一首詞。

“芙蓉落盡天涵水,日暮滄波起。背飛雙燕貼雲寒,獨向小樓東畔、倚闌看。

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滿長安道。故人早晚上高臺,贈我江南春色、一枝梅。”

這個舒亶也是一個厲害角色,二十四歲高中狀元,深得“拗相公”王安石這個變法宰相的賞識,後來還參與審理了蘇軾的“烏臺詩案”。可惜少年得志有時並非好事,中年以後被上層打擊,回到老家浙江慈溪(今餘姚大隱)閒居十餘年。直到五十三歲才回到京城,寫了這首詞,訴說心中的蒼涼與迷茫。可能到此時,一切的宦海沉浮,狀元高官,都不如江南春色一枝梅來的真實,引人嚮往了。


景容詩意


我這個整天在頭找快樂的、懶於寫文章、詩詞的小說愛好者不顧腦血塞的影響,在恩師馮德英的幫助下,寫一篇千字以上三千字以下的讓好友吸眼球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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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個最美的中文活動,我最想寫雜文。

寫雜文不受形式限制,可以洋洋灑灑千言萬語,也可以短小精練百字就見心意。可以不考慮華麗優美如詩,也可以突然來了詩情在雜文中加上幾句詩。

寫雜文大概最可以自由發揮,無拘無束,可以成記敘小文,也可以成議論文章,或者記敘議論全來了,讓自己的心聲自然而在筆端。實事求是講,言為心聲的文章也只有隨心寫雜文隨筆,更見真誠。寫詩和寫文章,特別是為了活動寫的詩文,那修飾的再優美,再精彩,而且可能又完整規範,那都是過於包裝後的文章。我也寫過自我欣賞的小詩文,也寫過儘量求完整規範的文章,但總覺得不能更放鬆的去寫,不太自我,也少更好的表達內心,只有心情而來的,自然而出,不加思索,不求打動別人,只求盡興的寫點小雜文,寫出來與人自然去交流,那真是美好的事,也可去參加最美的中文活動。至於名次大概會在孫山後,但自己隨心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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