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記憶•診所拔牙“凶險”記

眼鏡今年33歲,因為屬兔,所以很內向,更膽小。從小到大,沒做過手術,更沒住過院。

原創記憶•診所拔牙“兇險”記

這兩天,眼鏡哥左邊臉腫脹的和豬尿泡一樣,本該瘦翹的臉面,這下更不對稱了。吃飯也是困難,終日無精打采的晃盪。

眼鏡哥掐指一合計,從去年3月份開始整治的牙齒,雖然醫藥費已花費接近一萬八,狀況卻是越發堪憂,大不如從前。

原創記憶•診所拔牙“兇險”記

去年3月,眼鏡哥突發奇想,開始整治牙齒。可能是想擁有一雙潔白無瑕的整齊發光牙,可能是為了體驗一下中產階級才能消費的醫療服務,也可能是看到了街邊牙科診所生意的慘淡。

總之,眼鏡哥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街邊牙科診所。

原創記憶•診所拔牙“兇險”記

漂亮的護士,專業的營銷服務,熱忱的態度。眼鏡哥淪陷了,拍了CT. 化驗了血型,在周密的安排下,按部就班的開始了診治。

根管治療2顆牙。眼鏡哥至今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根管了。只記得一顆做了手術,挖開牙齒根部,把上面的腐肉,壞死組織刮掉,重新覆蓋一層特殊材料,切斷神經組織,手術前後持續2個小時有餘。另一顆直接在牙冠打孔,注入特殊材料,預埋後重新包覆,治療中只感覺絲絲鑽心的疼痛。

原創記憶•診所拔牙“兇險”記

補牙4顆。說是補牙,倒不如說是鑲牙了,將表面掉落的,壞死的用工具打磨掉,從新覆蓋,填充粘性物質。補了的還不到4個月,又開始成塊狀的脫落。可憐的眼鏡哥並不死心,他相信診所的專業和專注。

最讓眼鏡哥猶豫的是拔牙四顆了。

前三顆很是容易,打完麻藥,兩分鐘搞定。只見年輕的女醫生,或許沒有足夠的力氣去在槓桿的末端使力,每次都是用手抱著眼鏡哥的頭,把他壓在自己膝蓋上,用手拍一下,拍兩下,拍三下槓桿末端,最後,終於用雙手按壓,只感覺咯噔一下,像是有什麼東西脫落了,並且是掉在了嘴裡。嗯,沒錯,掉了。

女醫生遞過來一團棉花,囑咐塞在脫落處,1小時候吐出,當天不要吃飯,不要刷牙等。

最難得莫過於最後一課了,橫著長。現在想來都害怕。

開始眼鏡哥覺得自己是軍神,是關公,可以刮骨療毒的,也為了保護自己腦袋裡的漿糊,堅決不打麻藥。

結果,忐忑開始了,躺上椅子,繫上圍脖那一刻,他有點後悔了。

但眼鏡哥是男子漢啊!他摘下了眼鏡,閉上了眼睛,開始了我為魚肉的表演。

冰冷的手術刀深入口中,碰撞到牙齒,發出清脆的響聲。眼鏡哥只是顫抖了一下而已。

“要不給你把麻藥打上?”

“嗯?不用了,我怕影響我的大腦思維速度!”

吱吱一下,刀割開了牙齦部位,眼鏡哥甩了幾下頭,發出吼吼聲,他感覺滿口發燙,像是吃了一個紅火炭一樣。既而感覺又是一股血腥味的液體流入喉中。

眼鏡哥像溺水一樣,發出幾句嗆水聲音。渾身發顫,臉色蒼白了。

還好,他是被幾個人按壓在椅子上的。眼鏡哥豬嚎狼叫,是昏死了過去…

原創記憶•診所拔牙“兇險”記

“怎麼可能不打麻藥?不打麻藥我們怎麼拔牙?萬一出了醫療事故呢?”醫生認真的說,又笑著說道。

“都要打麻藥的,否則腦神經才會受損的!”醫生說道。

兩劑麻藥注射後,一股電流流入大腦的中樞神經,很快,很細。眼鏡哥只想睡覺,半邊臉失去了直覺,包括舌頭和整個半邊口腔。

原創記憶•診所拔牙“兇險”記

刀子割開牙齦部位,裸露出牙齒。電鑽把整塊牙打碎,再用鉗子夾取殘留位置,直接拔出。血腥,慘不忍睹的狀況眼鏡哥也只是想想。

鉗子頭部太大,在嘴裡來回旋轉碰撞上顎,撞擊的血流,全都順著喉嚨流入肚子裡。

終於拔出了,這是一顆橫著生長,擠壓全口牙的壞牙,畸形牙。

原創記憶•診所拔牙“兇險”記

整整兩天,眼鏡哥都沉浸在麻藥的餘威之下,渾渾噩噩的。

嘴也張不開,更是吃不了東西。刷牙更是奢求。

他只感覺口中發粘,張口,咽口水都是疼痛。

他故作鎮定,不講話,不微笑,面部沒有絲毫表情。

酷酷的眼鏡哥,同事突然覺得。

“哎呀,眼鏡哥你的嘴巴怎麼腫成那麼大啊?”同事驚愕。

沒有回覆,氣氛甚是尷尬。眼鏡哥真是一句話不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兩天後,腫脹開始消散,但並未復原。直到七日之後,才恢復,也該拆線了。

醫生囑咐一定要使用牙線。呵,走時拿了一盒,富貴人玩的高級貨。

眼鏡哥納悶了,一次牙齒治療,感覺就是有經濟富裕的人才能承擔的。

過程中的各種等待,牙冠尺寸有誤,戴不上,返工等待。

打孔後神經組織壞死,等待。

補材料之前的等待。

……

時間,精力,金錢的各項付出,最後還是不舒服,名曰花錢買罪受。

夜晚中,眼鏡哥抬起頭,期許快點好起來。牙不再疼痛,自己也不再折騰。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