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說了那麼多不負責任的話,為什麼有的美國民眾還支持他?是幼稚嗎?

深藍雅士


為什麼這麼多美國人繼續支持唐納德·特朗普?一言以蔽之:威權主義

《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邁克爾格森最近就特朗普的支持者提出了一個讓無數人困惑的問題:“你怎麼能為一個對民主構成威脅的總統辯護?“

更廣泛地說,為什麼這麼多美國人支持唐納德·特朗普,他不僅毫無資格擔任公職,而且對美國的民主構成明顯威脅?格森說,這一問題將從心理學研究中獲得答案。

事實上,在過去的60多年裡,這項研究基本上已經完成。社會科學研究獨裁領導人和支持這種領導人的人。已經出現了明確的答案,例如,蓋森提到的富有的保守派資助者的動機與福音派不同,福音派是特朗普最大的支持者群體。關於這些人為什麼支持特朗普,最重要的答案可以簡單地說出來,儘管直截了當:有很多美國人不關心民主。他們不介意他不遵守憲法,也不介意他對民主構成威脅。事實上,對這些人的調查顯示,他們更喜歡一個煽動性的獨裁者,他會“跺爛”,他們認為這會感染社會。因為大多數美國人對世界的看法不同,這一發現可能難以接受。然而,它是建立在堅實的科學基礎上的。

上述所提到的研究始於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經過幾十年的發展,我們對高度服從權威的美國人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他們是如何成為權威的,以及他們是如何思考和維護自己的信仰的。這一科學體系在學術界是眾所周知的,瞭解特朗普總統及其支持者至關重要。然而,它在很大程度上被忽視了。

例如,被特朗普所吸引的個性的一個非常顯著的特點就是他們的侵略性,這一點在這個國家最有偏見的人中就可以明顯看出。實驗表明,他們的攻擊性往往是由對一個瓦解的社會的恐懼引發的,並由一種深刻的自以為是感釋放出來。這些被社會科學稱為“獨裁追隨者”的人也有著高度的種族中心主義傾向,因此常常帶有種族主義、民族主義、黨派色彩濃厚,並受到“另一方”的威脅。這些人想要築起一堵他們愚蠢地認為能解決問題的牆,這絕非偶然。其他測試顯示,這些人也具有高度的防禦性,更不用說幾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癖好。

這不是我們可以描述那些被特朗普胸無大志的阿爾法男性政治所吸引的威權主義者的地方,因為文學作品浩如煙海。我們之所以提請大家注意這一信息,是因為它解釋了特朗普和他的支持者,他們實際上會容忍特朗普在第五大道槍殺某人,但仍然投他的票。在大多數關於特朗普的政治討論中,我們都沒有這方面的信息,因為我們正在篩選、整理和總結這些與特朗普及其追隨者有關的研究。沒有這些信息,就無法理解特朗普的時代。這項研究是在預料到當前局勢可能發生的情況下進行的,因為它有助於維護和保護我們的民主。

特朗普是自理查德·尼克松以來美國第一位獨裁總統。與特朗普不同的是,尼克松基本上能夠在公眾視野中隱藏自己的威權主義,而這一特點後來才在他白宮談話的秘密錄音中顯露出來。特朗普的威權主義引人注目。儘管一些評論員注意到了他的“專制”和“獨裁”風格,但他們並沒有採取下一步行動來理解這意味著什麼,也沒有審視半個世紀以來致力於理解特朗普這樣的人為什麼當選,為什麼受到共和黨和其他支持者的容忍,儘管他不民主行為。一言以蔽之,威權主義解釋了特朗普和他的追隨者,他們所帶來的危險遠比尼克松總統所帶來的危險嚴重得多。


走進伊拉克


確實如此,儘管疫情爆發以來,他說了很多不可思議的話,比如最近的這次“注射消毒液可以殺死病毒”的荒誕不經言論,還有早期的“只是流感病毒,對美國人沒什麼影響且我們有疫苗”……等等。

但是,他的民調支持率卻創下就任總統以來的第二新高,達到了49%(上升5個百分點),這又是為什麼呢?其實原因是多方面造成的,比如說美國作為一個聯邦制的國家,在抗疫不力方面大家一定會歸咎於各州政府而非聯邦政府,因此總統說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各州州長們怎麼做?但我認為最關鍵的因素還是下面這一條:

因為那是它們此次之間的共鳴,從美國總統特朗普的支持者群體來說,主要有三大類人:其一是極右翼的保守勢力,其二是反全球化、反移民的保守主義,其三就是美國製造業工人及企業、農民等。對於他們來說,似乎並不在意總統說什麼“不負責任”的言論,只要他還堅持製造業迴流、堅持美國優先即可,可以說他們之間在這些方面是本質上相同的。

因此,那不能說是幼稚,而恰恰是他們找到了根本利益的相同立場,只要這方面的聲音不變,就是他的基本盤未變,這也正是美國現在不斷出現的民粹化思潮,比如說,近日美國民眾甚至因為幾年前比爾蓋茨的一次演說中提及“今後能夠殺死千萬人以上的就是病毒(微生物)”,而提出逮捕這位微軟的創始人。


商務新觀察


絕不是幼稚,而是集體患病的表現!

美國目前感染人數已經達到100萬,死亡也達到了55377人,這隊美國而言都還算不上危機,現階段最深刻的危機是美國大多數人染上了比新冠病毒更為可怕的“特朗普病毒”,這種病毒的可怕之處在於它能夠改變、扭曲一個人的人性,讓人變得麻木、缺乏良知、沒有底線、唯利是圖、不擇手段,如果只是一部分人患病,那還有藥可救,如果是整個國家以一種“美國優先”、群體感染的突出症狀展現出來,那不僅是美國人民的悲哀,也是世界各國的不幸,這樣的病毒在沒有給美國社會造成重大損失和後果的情況下,是不治之症。只有後果產生了,再經過十年八年的反思,這樣才有可能找到思路,製造出疫苗。

美國的民主制度同樣正經歷著危機,美國人對民主的認識存在著很大的誤區。誤區一:無限民主。任何國家、任何地區都不應該認可無限民主,在美國新冠病毒危及他人生命安全的情況下,美國各州依然有很多人拿著槍支走上街頭,去追求所謂的民主自由,這樣的民主自由對那些易感染人群而言,何嘗不是一種專制?誤區二:暴力民主。亞裔美國人在疫情之初只要戴上口罩出門就會遭受歧視和攻擊,這既是一種種族歧視的表現,也是一種強制性的暴力民主。你可以享受不戴口罩的自由,為什麼別人就不能享受戴口罩的自由呢?

美國社會有一部分精英也感受到了這種危機,比如奧巴馬、拜登、希拉里、福奇、紐約州州長、比爾蓋茨……他們是目前美國社會中還難得保持著清醒的少數人,但可悲的是,在“美國優先”的誘惑之下,科學、真理、理智都淪落得一文不值!

從短期看,也許美國能夠給中國帶來一定的麻煩,但從長遠發展的角度看,美國現在的所作所為都將給中國的民族復興帶來巨大的歷史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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