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构全人类的未来:疫情过后,谁来接过美国世界盟主的宝座?

新冠病患仍在挣扎搏斗,医疗人员仍在苦撑待援,可是“超前布署”的学者专家已经在预言“疫后会怎样…怎样”,各大药厂夜以继日的在拼疫苗、特效药抢先上市,美国总统川普则急着让美国复工,因为中国已经“先跑先赢”。


这里要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所有“各国的努力”都将白费,如果不能全世界齐一步调对抗病毒的话。简单说,如果病毒在世界各地此落彼,除非病毒真的奇迹般消失,否则将没有休止的一天。如果病毒始终存在,人类就没有真正摆脱它的一天,即使疫苗研制成功了,也总是赶不上病毒的突变速度,美国这一季的流感死亡人数破纪录就是明证。


明朝时,江苏闹蝗灾。泰兴县令起初自夸“本县无蝗”,后来蝗虫入境,县令下了一道“捕蝗檄”:蝗虫都是从邻县如皋飞来,请如皋县严捕,勿令侵犯本县。如皋县令收到檄文,回函:蝗虫并非本县原产,但既然自本县飞去,仍请贵县缉捕押回。


那两位县令很荒谬,是吗?可是跟美国甩锅不是相同模式吗?如同江苏蝗灾必须全省各县一致行动方克有成,对付病毒也必须全球一致步调。如果各国自行其是,所有之前的防疫功夫都将白费。


可是,全世界怎么步调一致呢?


必要条件是必须有一个“老大”带头,号令齐一才可能。这个角色原本都是美国在扮演,过去半个世纪的每一次金融危机,都是美国拿出办法,同时带头示范,然后各国跟进。


问题是这一次美国不行了,不只是因为它自己泥菩萨过江,更因为美国在这次疫情中表现得超级自私自利,甚至霸凌盟友、抢夺盟友的医疗资源,“美国第一”建筑在不顾盟友死活的基础上,于是,盟主失去了威信。


重构全人类的未来:疫情过后,谁来接过美国世界盟主的宝座?

美国新冠肺炎疫情肆虐,明尼苏达州有数百名群众聚集在州长官邸前,抗议州政府下达的禁足令。


美国当然清楚形势在逆转,而川普也亲自与G7国家领袖视讯会议,希望能够凝聚共识对付中国。这样的情况像似战国时候的六国合纵:秦国崛起让六国不安,于是缔结“纵约”。但是纵约后来瓦解,不是秦国的“连横”奏效(事实上“横约”从来没有成立),而是因为六国之间出现强凌弱(齐国攻打燕国)、众暴寡(赵韩联军伐魏),无法维持互信——对照今天,美国带头破坏了互信,因此G7各怀异志。


美国前国务卿季辛吉洞见形势已变,提出警告,“新冠病毒对人类健康的影响可能是暂时的,但它引发的政治和经济动荡可能会持续几代人”。他的警告基本上是针对美国,他说“现在,一个分裂的国家(意思是川普已经造成美国的分裂)需要有效率和有远见的政府,维持公众的信任对社会团结和国际和平稳定至关重要”。他老人家高瞻远瞩指点,“没有一个国家,即使是美国,能够透过单纯的国家努力战胜这种病毒。解决当前的问题,最终必须与全球合作的愿景和计划相结合。”他提出,美国必须在三个领域做出重大努力:1.增强全球抵御传染病的能力,2.努力疗愈世界经济创伤,3.维护世界秩序与原则。


老人家用心良苦,但是这三项对当前美国来说,事实上力不从心,再加上川普根本无心于担任盟主,但求独善其身仍不可得。特别是季辛吉提出的第三点“世界新秩序”,绝对需要包括的是,对全球暖化与全球生态保育的一致行动,却是川普过去几年最受诟病的。而新冠病毒在这一点上,堪称一面“照妖镜”:看到野生动物出现在城镇街道、国家公园道路、过去人潮熙嚷的海滩,可以直接感受到“人类侵害了野生动物的领域”。


新冠病毒哪里来的?


最近20年出现过3个最厉害的冠状病毒:SARS、MERS和这次的COVID-19,重点在病毒无论爆发于中国、中东,莫不都是来自动物:SARS来自蝙蝠,MERS来自骆驼,COVID-19未知但推测是蝙蝠或穿山甲。这些病毒在动物体内可能存在了几千甚至几万年,人类跟它们原本井水不犯河水,问题就在人类侵害了野生动物的领域——井水侵犯了河水,“河水”里的病毒于是侵入了人类的领域。


SARS发生在2002~2003年,MERS发生在2017年,前一次间隔14、5年,这次间隔2年,下次呢?搞不好,COVID-19的疫苗还没研制出来(快的一年半),已经不能保持“新”冠病毒的称号了!


万一新病毒真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类恐怕要面对大灭绝了。综前所述,只有国际政治出现新的盟主,能够得到各国的信任,能够带领各国齐一步调抗疫(例如全球一起“禁足”14天),那才是全人类的“超前布署”,才能对付未来的病毒来袭。


可是,新盟主在哪里呢?


事实上,在欧洲已经出现了欧洲的盟主,德国的确诊患者死亡率最低(3.16%),证明它的支持治疗品质与效率都最佳,甚至还有富余接受意大利与法国的重症患者;它领先在四月初启动大规模抽样新冠肺炎抗体检测,全面清查无症状感染者的比率;德国在重启经济和学校复学的作法,更有科学化的计划步骤,在在都显示德国足够资格当欧洲的领头羊,但他有能力当全世界的盟主吗?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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