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言冰雲他來了

“第一,確保言冰雲平安回國,接任一處職務。第二,在換俘結束,確保兩國協議成功之後,馬上殺死肖恩。”陳萍萍像在說一件很家常的事情,“第三,執行紅袖招計劃,這個計劃的詳細內容,呆會兒有案卷給你。第四,在完成前三項任務的基礎之上,整合北齊方面的諜網,確保不會因為言冰雲的離開,而導致情報工作的滯後。”——《慶餘年》

  四個任務,可以說一個比一個難,而且兩個任務中都有言冰雲,今天給大家說說言冰雲。言冰雲是誰?是北齊十五年來抓獲的南慶最高級別間諜人!而且人如其名確實冷得像一塊冰,這也可以在劇中和書中找到,從言冰雲第一次遇到範閒,還有範閒在齊國找到言冰雲,第二次見面的情景中都能發現他是真的冷。給我感覺沒別的也是冷峻:

《慶餘年》言冰雲他來了

“言冰雲的眼光從木牌上掃過,眉頭微皺,知道這塊牌子是極難偽造的,但他依然不敢相信,面前這個比自己還年輕的人,竟然會成為院裡的提司大人。要知道提司大人乃是院長之下的超然存在,八大處名義上不歸其管轄,但實際上都要受其掣肘。

  而這大半年的囚禁生活,言冰雲更是早已將自己的心神封閉了起來,不會相信身邊任何顯得有些不合情理的變化。他不敢冒任何危險,因為他吐露的任何信息,都有可能讓慶國在北齊的諜報系統全部覆滅,茲事體大,不得不慎。

  一直沉默在旁的王啟年上前,輕聲說道:“言大人,範大人就是新近上任的提司,此次北來,專為營救大人出獄。”

  言冰雲有些冷漠地看了王啟年一眼,說道:“你是一處的王大人?”

  “正是。”面對著一直安坐椅上的言冰雲,不知為何,王啟年感到有些緊張,一想到對方已經被關了大半年的時間,王啟年不知該是敬佩對方,還是同情對方,這段日子想來不大好熬。

  “我不用你確認我的身份。”範閒輕輕拍拍言冰雲的肩膀,笑著說道:“這事兒反正快完了,你可以一直保持沉默,隨著使團回國,一直看到陳萍萍或者你父親之後,再開口說話,想來這樣你會比較放心一些。”

  聽到他這樣說,言冰雲的眉頭皺了起來,知道這不可能是北齊人的算計。

  但範閒卻從對方的皺眉中看出別的異樣來,面色一寒,小心翼翼將手指拈住言冰雲的衣領。

  言冰雲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光中在冷漠之外多了一絲戲謔,輕聲說道:“你想看?”

  “嗯。”範閒平靜地嗯了一聲,然後用手指緩緩拉開言冰雲身上那白色的袍子,袍子如雲如雪般素淨,布料與言冰雲身體的分開,卻帶著一聲極細微的撕拉聲。

  言冰雲面色不變,連眉絲都沒有顫動一絲。

  範閒的臉色卻有些難看了起來,那層白色袍子下面,是言冰雲恐怖的頸部皮膚,上面全是紅一道紫一道的傷痕,明顯都是新生的肉膚,看來已經是將養了很久,才能回覆到如今的狀況。僅是頸部一處,就有這麼多的傷口,可想而知,在這件寬大白袍遮掩下,言冰雲的身體究竟受過怎樣的折磨。

  王啟年怒罵了幾句什麼。範閒卻是回覆了平靜的臉色,望著言冰雲冷漠的臉問道:“已經有多久沒有受刑了?”

  “三個月。”言冰雲笑著回答道,似乎這具遭受了半載恐怖折磨的身體,並不是自己的。

  範閒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衣領整理好,嘆息道:“北齊知道我們來的時間,所以停了三個月。三個月之後,這傷口還這麼可怕,言大人真是受苦了。”

  言冰雲淡淡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滿意這個提司大人嘴裡的話語,冷漠說道:“您關心的事情似乎有些多餘。”

《慶餘年》言冰雲他來了

《慶餘年》言冰雲他來了

踏上間諜這條路,走的血跡斑斑,範閒在鑑察院佩服的,除了陳院長和親愛的老師,接下來就是言冰雲,細看言冰雲渾身被一個“忍”字所禁錮一樣。他封印著自己的身體和內心。

《慶餘年》言冰雲他來了

“範閒的手指有些下意識地在桌子上寫著什麼字。他今天初見言冰雲,發現對方一直安坐在那張椅子上,而且坐姿有些怪異,像標槍一樣,除了臀部,竟是沒有別的部位挨著椅子。直到離開的時候,範閒才發現,對方的雙腳都被鐵鏈鎖在椅子上,而言冰雲的坐姿,只能有一個解釋。言冰雲的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肌膚是好的,全是爛肉處處,所以才會選擇這個姿式。

  “一切為了慶國?”範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原來都是一群理想主義者啊。”

《慶餘年》言冰雲他來了

言冰雲用他的肩膀,揹負著繼續保護鑑察院的使命,一切為了慶國!重重地一步一步行走在風雲變幻的氣魄,陳萍萍將鑑察院託付給嚴冰雲,在這個世道守住這個院子,卻要忍辱偷生。

《慶餘年》言冰雲他來了

言冰雲看著低著頭的範閒,發現今日的小范大人與往常任何時刻都不一樣,他的面部表情是那樣的平靜,平靜得令人心悸,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反應。

  從那日清晨京都守備師護送著黑色的馬車入京,再到皇宮裡御書房裡的爭吵,再到陛下身受重傷,再到陳萍萍被青瓷杯所傷,被下了監察院大獄,言冰雲沒有隱瞞任何細節,甚至連其中自己所扮演的醜陋角色,都清清楚楚地交待了出來。

“不得不說,現如今這天下,也只有你有實力站在陛下的對立面,但是……你依然不是陛下的對手。”

  “說完了?”範閒微眯著眼睛看著他,疲憊地搖了搖頭,說道:“你要說服我,難道不應該拿出陳萍萍給你留下的親筆信?”

  言冰雲身體一震,他本來以為自己這些天在監察院內部做的事情,一定會激怒範閒,卻沒有想到對方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查知了一切。

這樣的言冰雲你喜歡嗎?期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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