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而读:我们失去的,可能不是好书,而是读书的欲望!

一位印度人,去过中国和日本后,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日本人的地铁上很多人静静地捧着书读,而中国的地铁上则到处是看手机的人。


随遇而读:我们失去的,可能不是好书,而是读书的欲望!


忧心的国人会问:我们的读物,是否正在被电子屏幕所替代?这种担心不无道理。然而,更让人忧虑的是:我们失去的,可能不是好书,而是读书的欲望

香港著名作家董桥曾说过:“文字是肉做的。”除了说文字是有生命之意,我觉得对于贪恋文字的读书人来说,美好的读物不啻于一盘“美食”。


随遇而读:我们失去的,可能不是好书,而是读书的欲望!


遇见“美食”,才有欲“食”之。

在杨绛先生眼里,厚厚的书籍是丈夫钱锺书的“情妇”,也是自己的“情敌”。

于是,在呵护钱先生的同时,杨绛自己也在不断地完善自我。

杨绛先生说:“我是个爱书的人,看得到钱先生,也就看得到书中的字里暗香,才会怦然心动”。

大师级的恩爱伉俪来说,书籍已经融入了他们的生命。他们对书的遇见,讲究缘分,杨绛在《序》中说:“钟书自从摆脱了读学位的羁束,就‘肆意读书’甚至‘随遇而读’。”


随遇而读:我们失去的,可能不是好书,而是读书的欲望!


随遇而读的,还有“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作家汪曾祺。

汪曾祺下放时,有次路过当地一个小小的新华书店,忍不住进去看了看,居然在那里看到清代钱大昕所著的、涉及经史、地理、典籍等诸多领域的《十驾斋养新录》和清代俞正燮汇集经史、医理、方言等成果汇编的《癸巳类稿》,以及两册《容斋随笔》,惊喜不已,连忙买下。

付款后,店员对他说:“这些书都落了很厚的一层灰了,也不知道是谁进的货,如果不是您来了,可能永远也卖不出去。”

汪曾祺读书面的广而杂可见一斑,他说,“我主张抓到什么就读什么,读得下去就一口气读一阵,读不下去就抛在一边”。

于是,不管是方志、游记、读书论、画论,还是节令风物民俗、草木虫鱼的书,甚至《梦溪笔谈》、《宋提刑洗冤录》,都成了汪曾祺的读物,近乎“饥不择读”。


随遇而读:我们失去的,可能不是好书,而是读书的欲望!


读书广的文人,还有著名作家周作人

论学问,汪曾祺可能不及周作人。周作人不但涉猎极广,还对希腊学、日本文化、儿童研究、妇女研究、性文化研究、民俗研究等有深入研究,甚至有开拓之功,简直是被埋没了的“通才”。

对此,作家张中行曾说:“在我熟识的一些前辈里,读书的数量之多,内容之杂,他(指周作人)恐怕要排在第一位,多到什么程度,详说确说,他以外的人做不到。”

而今,书多了,现代人开始有“选择困难症”。

不过,这大抵是一个借口,因为若想读书,必须眼中和手中有书,方能品出书的好坏,以期进入最佳的阅读状态。


随遇而读:我们失去的,可能不是好书,而是读书的欲望!


看到一本书,怎样才有阅读的欲望

美国著名的图书馆学专家、畅销书《书欲》一书的作者南希·佩尔,在其畅销书《书欲》中说:不到五十岁的人看一本书,应该看五十页才决定看不看下去;过了五十岁用一百岁减掉年龄,是决定看不看下去的页数;五十六岁的人读四十四页,六十三岁的人读三十七页,到了一百岁,瞄一瞄书的封面就知道值不值得看;而嗜书上瘾者,跟贪杯的人一样,比百齡老人还阔气,连封面都懒得看,干脆要哪一位作家写哪一种书。

哈哈,热爱读书的人,就是这么有趣!

#423头条知识节#

#知识改变生话#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