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榮譽,使他足以流芳千古了?這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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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次十二道奉使宣撫,聲勢很大,但奉使宣撫的人選結構複雜,未必都和蘇天爵一組一樣,社會實效也未必都是好的。奉使宣撫的官員裡,除蘇天爵成績突出外,宣撫四川的王守誠和答爾麻失裡,也是比較出色的。王守誠(1296-1349),字君實,太原陽曲人。性好學,從鄧文原、虞集遊。泰定元年,式禮部第一,廷對賜同進士出身,授秘書郎。歷任陝西行臺監察御史、山東廉訪司事、部員外郎、中書右司郎中、禮部尚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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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天爵 繪圖

以文史見長,參修遼金、宋三史。書成,擢參中書省事,調燕南廉訪使等職。至正五年以河南行省參知政事,與大都留守答爾麻裡奉使宣撫四川。二人在四川可謂雷厲風行果敢善斷,打擊了包括廉訪使在內的一貪官汙吏。重慶銅梁縣尹張文德擒拿盜賊,捕殺百餘人,而重慶府以私怨使縣誣張文德,將文德治罪下獄。王守誠至,為文德平反。又、“州縣官多取職田者,累十有四悉釐正之”。並針對“仕於蜀者,地僻路遙,俸給之薄”的情況,請求朝廷“以戶絕及電之荒者,召人耕種,收其入以增祿秩”,“他如以罪誣人,動至數千緡,與夫小民田婚之,殆百十計,守誠皆辨析詳讞,辭窮吐實,為之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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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銅梁縣

此外,王守誠還舉薦雲南都元帥值得一提的是,王守誠和答爾麻失裡還大力懲罰不法的康訪司官。四川廉訪司事律鐸爾直,稱此人“有文武材”家奴,依勢“違例收職田,奉使宣撫,直坐其主其中,對四川廉訪使曾文博涉嫌貪和誣陷朝廷命官一案的處罰,曾引起朝中震動。四川廉訪使曾文博與該省平章某不相,便誣告四川行省宣使蘇伯延行賄於平章某,蘇伯延被捕後死獄中。後茶鹽轉運司告曾文博累受賄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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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調查,二人對廉訪司官員連同犯案,予以嚴辦。曾文博倉皇去,客死揚州。“副使而下,皆以事黑”,憲史四人,差一人皆“籍其家面竄之”,這一處結果,引發陝西行御史臺侍御史李好文等人的強烈不滿,李好文率御史為以上人等力,說:“奉使代天子行事,當問民疾苦,陟邪正,今行省以下,至於郡縣,未聞舉劾一人,風憲之司,無一免者,此豈正大之體乎?”四並指出“奉使不法者十餘事”然而,李好文率西臺御史袒護四川廉訪司官員,攻擊奉使宣撫的做法,並沒有得到朝廷認可,奉使誠、答爾麻失裡引來朝野一片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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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西

朝廷認為二人“風采聳動天下,論功居諸道最。政大夫、河南行省左丞”。大詩人楊維禎聞之特意作了一首《奉使歌·美理麻氏詩序雲》:宣撫江南湖廣道的克烈氏拔實與秦從德二人,也是成果累累。二人在宣撫至,“民相率訴違制多取職田者,動以千人,劾奏司憲者②”。期間“得其冤獄”,平反累年不決”之獄,“歷廣東西,辨白潯州路同知誣捕貧民七人為盜之冤”至正六“京畿奉使宣撫司定定奏言御史撒八兒等罪,杖黜之。時諸道奉使,皆與臺憲互相掩定定與湖廣道拔實糾舉無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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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撫司

燕南山東道奉使宣撫首領官賈魯就是元末而引發爭議者的表現也是突出的,“績居最,遷中書省檢校官。”更常見的是一些無所作為的庸官,他們敷衍塞責、行同旅遊而已。即所謂實際情況是,確能為民請命、解民於倒懸的奉使宣撫並不是主流,在總數上更有甚者,利用位高權重,又有天高皇帝遠的便利,於是貪汙受賄,敲詐勒索,乘機大發其財。難怪當時人發出“然奉使者類皆脂韋貪濁,多非其人”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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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琦 繪圖

這類官員,以宣撫江西福建道的散散和王士弘是一對典型。散散事蹟無考,官任雲南行省右丞。看名字,應是個蒙古人或色目人,可能是世胄子弟。王士弘是以匠作院使的官職出任奉使宣撫的,此人曾在秘書監任秘書卿,他的名字見於《秘書監志》卷九,其父是成宗時的刑部尚書、中書平章政事王泰亨,王士弘也是個官二代不管怎樣,此次大規模的奉使宣撫中,人們有“時奉使者蘇天爵其最著也”的評價對他的努力,不但當時的人有公正評價,歷史也有公正的結論。至少老百姓比之如包韓琦的榮譽,使他足以流芳千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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