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出牆,夫察謀其命,嫁禍相好一石二鳥,宋朝“官害妻案”探究

眺望古今 聆聽奇異事

多年努力一朝當官,獨自赴任留妻子在家

話說古代有一男子叫張英,他苦讀詩書後考上功名做了官,接到朝廷通知後,便去赴任,因恐妻子奔波勞累,便想著自己先去安定,後再接妻子前去。

張英妻子叫莫氏,因丈夫上任,便獨自帶著婢女愛蓮在家,婦人寂寞,一日帶著婢女去了華嚴寺遊玩,不想那寺中有一廣東來的珍珠商人邱繼修,居住在此。

見莫氏長相極美,心中便起了歹念,次日故意打扮成了一位婦人,拿了些上好的珍珠去張府門口叫賣,莫氏是婦人,見此珍珠極好,哪能不動心,便叫他入府買了幾顆。

邱繼修故意在張府久坐,遲遲不肯離去,天色漸晚,莫氏開口道:“天色黑了,你為何還不回去?”那邱繼修聽此話,才動身離去,不想走到門口又返回,說道:“我的店鋪太遠,恐我一婦人行走,身上又帶著許多珍珠,怕有人歹人搶奪,夫人能否留我住一夜?”


妻出牆,夫察謀其命,嫁禍相好一石二鳥,宋朝“官害妻案”探究


莫氏見此,也答應下來,遂讓他和婢女睡在床邊,不想,一更時分,那邱繼修摸上了床,說道:“我是廣東來的珍珠客,見夫人美貌,故此假裝婦人來販賣珍珠,今日之事正是你我前世有緣啊。”

那莫氏因夫就不在家,心中也起了些念頭,便同意了邱繼修的歹念,二人你來我往,好了大約半年左右,唯有婢女愛蓮知道此事。

半年後,那張英升官,調回了本地,當夜上床準備就寢時,忽見床頂有一唾液,心中起疑,問莫氏道:“我的床有何人睡?”莫氏忽聽夫一問,心中狂跳不止,說道:“此話何解?”

張英又說:“若無人睡,為何床頂上有唾液?”莫氏回道:“這是我的唾液啊,”張英卻不信,說道:“只有經常吐痰的男子才會如此,你一婦人怎會吐在床頂?”

夫發現妻不對勁,床頭唾液看出詭異

那莫氏仍狡辯,張英遂躺下示範給她看,後又讓莫氏也模仿,不想莫氏試了幾次,仍吐不到床頂,張英覺得妻子定是有鬼,再三追問下,她仍然不肯說。

張英氣憤之下,拂袖而去,叫來婢女愛蓮詢問,不想那婢女早就被莫氏收買,並不承認有其他事,張英遂怒喝道:“我手中有刀,你說了出來也是被夫人責罵,若是不說,則會被我殺害,丟進魚池裡去。”

聽此話,愛蓮嚇得魂不附體,忙跪下將莫氏的私情告知,張英聽罷大怒,想要謀死妻子,又恐愛蓮知道去告知,遂將愛蓮推入魚池中溺亡。

當夜,張英睡到二更時分,叫醒妻子道:“我睡不著,想要些酒吃,”莫氏睏倦之際,回道:“如此便叫婢女去吧,”張英不悅說:“若是叫愛蓮,豈非麻煩,你去又有何?快去那大壇中取些酒來,我只愛吃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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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氏無法,只得去了,待她迷迷糊糊低頭取酒時,張英在身後提起莫氏雙腳便扔了進去,隨後將酒罈蓋上,又用大石壓住,也不管那莫氏喊叫,回房睡去了。

第二日,那張英也不知莫氏如何,便在酒罈邊喊叫,見其不應,又喚來婢女問:“婦人替我去取酒,為何這麼久都不來,你去看看,”婢女聽聞,忙去尋那莫氏,遍尋不在,又見那酒罈上有一大石壓著,叫來家僕取下,才發現莫氏早已溺亡。

圖謀妻子嫁禍相好,前程也走到了頭

張英做痛苦狀,命人打撈莫氏起來,次日,將莫氏收斂後叫來她孃家兄弟,又將金銀珠寶和錦繡華服一起陪葬,將棺木停放在華嚴寺中,說要替莫氏超度。

深夜時分,那張英卻悄悄帶了家僕去華嚴寺,開棺將金銀首飾和衣服一同拿去,臨走時故意將棺木不蓋,第二日,那華嚴寺的僧人來報,說莫氏棺木被賊人所劫,財物也不見了。

張英故意發怒,又尋來一眾親戚去看,見此景象,扶著棺木痛哭不已,後又哭訴自己已無財產,便取了些銅板和布衣給莫氏陪葬,又怒罵僧人看管不嚴,僧人哪知其中緣由,皆跪下磕頭哭訴。

張英見此,故意問道:“你寺中有何人居住?”僧人回道:“寺中只有一珍珠商,”張英怒罵:“此人定是盜賊,”遂寫了狀紙去知縣處讓他審理此案,那知縣見是大官發下來的案子,知會其意,見邱繼修拷打一番,逼其寫下供詞,那邱繼修本未做到,又想到:“雖不是我劫財,但我確實與她有私,今日認了,也只當是倒黴,”遂承認了此事。


妻出牆,夫察謀其命,嫁禍相好一石二鳥,宋朝“官害妻案”探究


彼時那包公前來巡查此地,張英為了辦理此事不被懷疑,竟請了他來審理,深夜時分,那包公看邱繼修的供詞時,忽覺得陰風陣陣,後被突然睡下,夢中有一婢女前來哭訴道:“小婢無辜,被人推入魚池溺亡,夫人有私情,我家老爺謀害推入酒罈中。”

包公忽然醒來,見此夢怪異,次日叫來邱繼修審問,又問他是否有同伴,邱繼修卻只說這是冤孽,願意一死,包公又想起昨夜一夢,問那莫氏怎麼死得,邱繼修答完,包公才發現和小婢說的一樣。

遂試探問邱繼修:“我已知莫氏被張英推入酒罈,那婢女也被推入魚池,為何張英還要殺你?”邱繼修哭笑,將自己與莫氏私情告知,包公聽此話,才知張英殺妻嫁禍相好,是想一石二鳥啊。

片刻後,張英來告辭,說自己外地有事未辦好,不想那包公將婢女所告之事說出,張英聽完臉色突變,包公搖頭道:“張英,你妻子行為不端,可是那愛蓮不該死啊,若是她昨夜不託夢來告,你的醜事也無人知,你為何不瞞此事,找個由頭休了妻子,過幾年另娶便是,何苦要殺人?你本是好官,現在為了一女子,自毀了前程。”

此番話,說的那張英後悔不已,跪地直說後悔,此案大白,那包公將此事告知朝廷,遂被判治家不正,殺婢不仁,罷職不敘。


後記:那張英是個可憐人,本來大好的前途,全毀在了妻子手裡,他錯就錯在不該殺了妻子和婢女,像包公所說的那樣,休了妻子另娶就是,偏偏要下殺手,還害了婢女。

還有那莫氏,人都說她不知足,有了丈夫還要出軌,張英雖然清廉,但是半年就升官了,這婦人實在愚蠢,放著金鑲玉不要,偏偏要這麼一個珍珠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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