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前周建平院士就說了這番話!

長征五號B運載火箭首飛成功,我國空間站在軌建造任務拉開序幕

5月5日18時,為我國載人空間站工程研製的長征五號B運載火箭,搭載新一代載人飛船試驗船和柔性充氣式貨物返回艙試驗艙,在我國文昌航天發射場點火升空,併成功入軌,首飛任務取得圓滿成功,我國載人航天工程第三步——空間站在軌建造任務拉開序幕。

長征五號B運載火箭首飛成功 | 6年前周建平院士就說了這番話!

長征五號B運載火箭首飛成功 | 6年前周建平院士就說了這番話!

488秒後,新一代載人飛船試驗船和柔性充氣式貨物返回艙試驗艙組合體與火箭成功分離,進入預定軌道,實現空間站階段飛行任務首戰告捷。

長征五號B運載火箭首飛成功 | 6年前周建平院士就說了這番話!

長征五號B運載火箭以長征五號運載火箭為基礎改進研製而成,主要承擔著我國空間站艙段等重大航天發射任務,近地軌道運載能力大於22噸,是目前我國近地軌道運載能力最大的火箭

。此次飛行任務驗證了火箭方案的正確性,考核了火箭的功能性能,為我國空間站在軌建造任務奠定了重要基礎。

長征五號B運載火箭首飛成功 | 6年前周建平院士就說了這番話!

中國載人航天工程總設計師周建平院士在接受央視採訪時說:“我們在未來的兩年多、三年時間內,我們將進行十一次發射,覆蓋的時間段是我們空間站關鍵技術驗證階段和空間站建造階段。應該說是一個高密度的發射,又是充滿了大量的新技術、新任務和新挑戰的這麼一個任務!

6年前,周建平院士受聘為電子科大名譽教授,並說了這番話!

長征五號B運載火箭首飛成功 | 6年前周建平院士就說了這番話!

2014年11月14日,周建平院士受聘為電子科大名譽教授。時任校長李言榮院士頒發聘書。

以下為專訪實錄:

仰望星空 勇於追夢

記者:周院士好,您是從“三尺講臺”走到“航天一線”的。1992年您到國防科大任教時,就已開始參與載人航天工程的論證;後來赴美國留學,也積極關注祖國的載人航天事業。請問您的“航天夢”是何時產生,為什麼如此關注航空航天?

周建平:其實,對航天的關注,在小時候就開始了,“兩彈一星”在我的童年時代對我產生了重大影響,激發了我對航天的好奇心和熱情。1970年“東方紅一號”衛星發射時,我十二三歲。還記得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每天都會播報從衛星上傳來的那支《東方紅》樂曲信號,還播報什麼時候衛星過境。晚上抬起頭能夠看到衛星,讓我們十分興奮,晚上經常“仰望星空”等著它從天空飄過。

東方紅一號是我國的第一顆衛星。它的成功發射,開創了我國航天史的新紀元,使中國成為繼蘇、美、法、日之後世界上第五個獨立研製併發射人造地球衛星的國家。

我從小就看東方紅一號,所以對航空航天的興趣十分濃厚。大學時,我是學航空航天的。後來我在國防科技大學任教多年,從事航空航天方面的科研和教學工作。雖然經歷了從大學講臺到航天工程的大轉變,但是這個積累過程應該說從我受教育開始就有了。

記者:您留學結束後,為什麼選擇回國工作?

周建平:雖然我留學時拿著美國工作簽證,但我當時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中國是養我育我的祖國,有我熟悉的文化,有我發展的空間,有我發展的基礎與條件,我去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留在國外。我出去就是想看看國外相關領域的進展,吸收國外的先進思想和理念,回國後和自己的團隊一起做得更好。我出國時很多人都不相信我會回來,我說:“一定會的,你們等著看吧!”

許多人出國留學結束後,會面臨去留的問題。有的認為,在國外會有更好的發展環境。其實,影響一個知識分子發展的因素很多。在我看來,當你植根在自己民族的土壤裡時,你就會擁有在國外無法得到的條件。或許在某一個階段,我國的條件沒有國外的好,但條件總是會發生變化:沒有條件,可以自己創造條件;條件差,可以自己改善條件。

我年輕時根本想不到中國會有今天這樣的大發展。我相信,通過每一箇中國人的努力,我們可以把中國建設得更好;只要我們不斷奮鬥,一定能在中國的土地上創造出我們的夢想。

記者:到上世紀90年代,美國和蘇聯的航空航天事業已經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您當時在校園裡,對我國的航空航天事業有什麼樣的憧憬和期待呢?

周建平:載人航天是一個大國實力的重要體現,世界各大國都非常重視。1992年,中央決定實施載人航天工程,並確定了“三步走”的發展戰略。這是時代賦予我們的寶貴機會,我當時作為國防科技大學的教師,有幸參加了立項論證。後來因為工作需要,我1999年調入中國載人航天工程辦公室,專門從事載人航天方面的研究工作。

中央批准的載人航天“三步走”戰略,為我國的航天事業描繪了一幅美好的藍圖,規劃了明確的道路:第一步是發射載人飛船,建成初步配套的試驗性載人飛船工程,開展空間應用實驗;第二步是突破航天員出艙活動技術、空間飛行器交會對接技術,發射空間實驗室,解決有一定規模的、短期有人照料的空間應用問題;第三步是建造空間站,解決有較大規模的、長期有人照料的空間應用問題。到現在為止,我國載人航天工程已經走過22年了。這22年,我們一直沿著“三步走”藍圖穩健地實施載人航天工程,一步一步實現了我們中國人的“飛天夢”。

攜手成電 共鑄航天夢中國夢

記者:與“兩彈一星”一樣,載人航天也是我國重大戰略工程之一。“兩彈一星”的戰略意義不言而喻,但許多人對空間科學的戰略意義並不瞭解。與反對“瓦良格號”一樣,有人認為用“納稅人的錢”投入空間探測,是“望星空”但“不接地氣”。您認為“飛天”的戰略意義是什麼?

周建平:科學事業的發展,不能這樣算“眼前賬”。在人類文明史上,強烈的創新追求和發展慾望,激勵無數科學家投身“發現的事業”,助推人類文明不斷髮展和進步。在農耕時代,最“接地氣”的事情就是種糧食以解決溫飽問題了,如果那時候反對用“納稅人的錢”投入科學和工業科技的研究,人類就不會步入工業時代,世界也就不會是現在我們看到的樣子了。

如果沒有探索和發現,我們就不會對我們頭頂的天空和腳下的大地如此瞭解。如果沒有環球航海探險,就不會有美洲大陸的發現,不會有今天的全球化時代。

現在航天事業的發展,並非只“望星空”而“不接地氣”。實際上,航天技術深刻地改變了人類的生活。1957年10月4日蘇聯發射人類第一顆人造地球衛星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此後的人類通訊事業會因此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今天每個人都可以用手機導航定位,那是因為衛星導航技術的成就;我們每天都會接到天氣預報,也是氣象衛星的功勞。同樣,載人航天事業不僅僅體現著人類探索宇宙奧秘的願望,它也帶動了很多工業技術的進步,促進了科學事業的繁榮,是“很接地氣”的偉大事業。

人類發展的視線不應僅僅停留在當前利益上面。當然,當前的發展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方面,但人類必須尋找新的發展空間、探索新的發展方向、走向更加美好的未來。如果沒有這樣的追求,人類的發展會受到嚴重限制。

記者:您曾說過,“實施我國載人航天工程的過程,就是具體踐行中國夢的過程”。您對“中國夢”有什麼樣的理解?科技工作者以什麼方式實現“中國夢”呢?

周建平:中國是一個有著燦爛文明的世界大國,中華民族是一個為人類文明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的偉大民族,“中國夢”是一個偉大國家、偉大民族的偉大夢想。改革開放以來,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我國的經濟、政治、科技、文化等各個方面都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就,作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中國在國際上擁有了越來越重要的話語權,已經成為了世界上一個舉足輕重的國家。

在我成長的這幾十年裡,一天天看著國家發展、進步,感到非常驕傲。我上大學時,我國的經濟實力非常有限,當時根本不會想到會有今天的發展成就。上世紀80年代,我到國外時,很感嘆西方國家經濟發展的水平。可是你現在看看我們中國,很多方面趕上了西方國家,甚至在很多方面做得更好。你可以看看五十多年前成電建校初期的老照片,再看看你們清水河校區今天的新氣象,就會有和我一樣的感慨。

當然,與發達國家相比,我們還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我們正在一步步努力追趕、一步步超越。讓中華民族屹立於世界前列,能夠為世界的發展做出更多的貢獻,引領世界發展進步、走向更加美好的未來,這就是我們的“中國夢”。

記者:“成電夢”是“中國夢”的一個篇章,成電是伴隨著強國夢、強軍夢而建立和發展起來的。2012年,電子科技大學航空航天學院在“學科拓展”大背景下應運而生。早在2009年,您曾蒞臨我校指導空天科學技術研究院(我校航空航天學院的前身)的建設發展。請問您對我校航空航天學院近年來的發展有什麼評價和建議?

周建平:我2009年來過電子科大的老校區——沙河校區,今天又來到清水河校區,看到了電子科大這幾年來的快速發展,讓人很羨慕、很讚歎。

電子科大是一所獨具特色的多科性、研究型大學,在電子信息技術方面具有傳統優勢。學校也一直致力於為國家的高新科技發展做出自己的貢獻,並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從之前的空天院到現在的航空航天學院,學校一直積極參與我們的載人航天工程,為我國載人航天事業做出了重要貢獻,我們雙方也因此建立起了越來越密切的關係和越來越深厚的友誼。

這次我很榮幸能夠擔任電子科大的名譽教授,也十分希望能夠促進電子科大和中國載人航天工程辦公室的交流,促進學術與工程的交叉融合,使我國的載人航天事業得到更好的發展,同時能夠把我們在大型工程方面的經驗帶到電子科大,為學校的發展注入一種創新的活力,凝練更多的工程課題,促進學術研究的發展進步——我相信,在我們雙方的努力下,這項工作會做得越來越好。

改革創新 挖掘全社會潛能

記者:近年來關於“體制創新”的討論比較熱烈。最近中國科學院也在全面深化改革方面“率先行動”,引起廣泛關注。您怎麼評價中國的科技體制?對科技體制改革有什麼建議?

周建平:改革只有進行時,沒有完成時。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取得了巨大的發展成就,綜合國力大幅度增強,但進一步發展面臨很多約束。這就需要更全面、更深刻的改革來推動。這包括教育體制的改革和科技體制的改革。建設一個能夠讓政府、大學、研究機構、企業等各種主體都能夠釋放創新活力的體制機制,對提升我國的自主創新能力、推動科技和產業發展具有深遠的意義。

一方面,應該更好地發揮政府的引領和管理作用,尤其是在核心科技、重大工程等方面,要做好藍圖、搭好平臺、理順機制;另一方面,要釋放活力,推動社會力量參與科技創新、體制創新和管理創新。要真正成為科技強國,光靠政府是有限的,必須挖掘全社會的創新潛能。

記者:科技創新也離不開創新人才培養。據報道,您在大連理工大學求學時,曾是我國著名的力學家、工程師和教育家錢令希先生的“忠實粉絲”。請問,錢老當時是怎麼培養學生的?對您的成長產生了什麼重要影響呢?

周建平:在大連理工大學工程力學系固體力學專業讀研究生,是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個時期。在那裡,我有幸得到了錢令希、唐立民、鍾萬勰、程耿東、周承倜等成就卓著的老師的教誨,其中最突出的就是錢令希先生。錢先生是我國著名的工程力學專家,當時特別強調學術和工程的結合。他強調,學習力學絕不能滿足於理解力學理論,而應具有很強的工程實踐能力。當時錢先生領導工程力學系的老師們設計的很多重大工程結構,都是我們課堂教學的典範。

把學術和工程結合,這是錢先生等老師們植根到我意識深處的重要理念。作為一個好的工程師,一方面要具有很好的學術基礎,另一方面也要注重工程實踐。作為科學家,你的洞察力可以讓自己的判斷具有獨特的前瞻性,看得更多、看得更遠,統籌全局、洞察未來;而作為工程師,你要具備從複雜的實際問題中看到本質、抓住關鍵的能力,可以用簡單有效的方法來解決複雜的工程問題,把科學的底蘊在工程實踐中充分施展出來。

記者:錢學森先生是我國航天人的典範,為實現中國載人航天從無到有打下了堅實基礎。關於人才培養,他提出過一個著名的問題,被稱為“錢學森之問”。時隔多年,您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周建平:錢學森先生是我最敬佩的中國科學家。他是中國航天事業的先驅,我們今天所做的工作和取得的成績,都是在錢老等老一輩科學家奠定的基礎上生長出來的。他在物理力學、應用力學、工程控制、複雜巨系統科學、思維科學等多個領域取得了傑出成就,是一位非常偉大的科學家,航天人都很敬佩他。我在讀研究生時就對錢老所做的工作十分感興趣,並認真研究過他的博士論文。

“錢學森之問”反映了錢老對我國培養出偉大的戰略科學家的殷切期待。作為後來者,我感到很慚愧。錢老作為偉大的戰略科學家,他那廣博的知識、強大的創新能力,是我們無法企及的,也是值得我們深入思考的。

要成長為頂級的工程師,需要在科學上努力追求,達到很高的理論造詣,這樣可以為做好工程提供巨大的後勁和潛力,這也正是我們的教育以及每個人在發展過程中需要注重的。

錢老是一名偉大的工程師,同時也是一名偉大的科學家。當然,獲得這樣的素質,並非一朝一夕。對年輕學子來說,一定要腳踏實地、艱苦努力。

沒有什麼成果是在你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得到的。弗萊明發現青黴素,袁隆平發現那株野稗,看起來都是偶然的,但如果是一個“門外漢”,即便放在眼前也“發現”不了——具備足夠的知識素養和理論基礎十分重要。

創新是一條長期的、艱苦的道路,沒有任何捷徑可圖。要成為大師如此,要做好一件事情也是如此。美國蘋果公司在很多方面都有創新,無論是技術還是管理,其中一個突出特點是它能把事情做到極致,把蘋果的產品做成了一個個藝術品。這與蘋果的堅持和積累密切相關。

同時,同學們還要認識到,在現代科技發展中,團隊協作非常重要,尤其是在前沿技術領域,沒有團隊的智慧,就無法完成交叉融合和集成創新。所以,不僅要腳踏實地,還要具有團隊精神,注重協調合作,提升自己的綜合能力。

記者:據報道,您在自己孩子的學習方面,“管得並不多”,拒絕把孩子送到“奧數班”。為人父母,都是望子成龍,所以總忍不住多管管。那麼,您的觀點是什麼?怎樣“管”更能幫助孩子成才?

周建平:人的素質是多方面的,學習知識只是其中的一個部分。如果要創新,只有知識還不行,必須要有運用知識的能力、有思考的能力,也要有團隊精神和協同能力。我期望孩子以後能夠全面發展,而不是隻能做某一方面的具體工作。

我們還需要鼓勵孩子尋找自己的興趣,培養自己的興趣。只有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他才會全身心地投入。再聰明的孩子,如果不感興趣,或許會取得一定的成功,但不會取得大的成功。

孩子也要打好基礎,但基礎包含方方面面。人的時間和精力畢竟有限,打什麼基礎要有一個選擇過程。我並不贊成孩子去上“奧數班”,我的孩子從沒有上過這種輔導班。把“奧數”作為一種有趣的探索是可以的,但如果作為主業,就成了大問題。很多受過高等教育的家長,面對簡單的小學生“奧數”問題時,需要用代數等比較高等的數學方法才能夠解答出來,我覺得不應該把這種能力作為對小孩子的要求或者是評判標準。

我也反對“題海戰術”,如果你能夠深刻理解課本上的知識,不用做那麼多同類型的題也能夠舉一反三,而且,這樣的知識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有用的知識。否則,“趕上了做過的才會做”,純粹靠運氣,反而靠不住。人的精力有限,要學會分配精力,否則,就會浪費精力,束縛自己,產生負面效應。

跨越式發展 和平開發利用太空

記者:您曾指出,“我國載人航天工程起步晚、技術差距大,重複別人走過的老路、亦步亦趨是不行的,自力更生、自主創新才是唯一的出路。”我國的航天事業有哪些創新呢?

周建平:和俄美等載人航天強國相比,我國的載人航天事業起步晚了很多年。1961年,蘇聯宇航員加加林首度進入太空,到現在已經53年;1969年,美國宇宙飛船“阿波羅”號登上月球,距今也已有45年。從時間上講,中國和俄美的差距相當大,因為我們起步晚,但是,我國的載人航天事業發展很快、質量很高。我們一直致力於用當代的先進技術,瞄準當代的國際先進水平,走跨越式發展道路。

例如,我們的載人飛船瞄準的是當時俄羅斯“聯盟號”飛船的水平。“聯盟號”是當時世界上唯一在役使用的載人飛船。現在,經過自主研發和艱難攻關,我們“神舟號”飛船和“聯盟號”飛船都擁有三艙結構,擁有同等水平的功能和性能,並且具有很高的可靠性。

我們的出艙活動也與現在國際空間站所用的艙外服務具有同樣水平的功能和性能指標,而且第一次試驗就取得成功。再如我們的交會對接技術,採用自主研發的測量控制方法和設備,達到的精度也是當代國際前沿水平。

我們現在研發的空間站,也一樣瞄準當代的國際先進水平,建設中的中國空間站,富有時代特徵和中國特色,既能使我們掌握空間站的建造和運營技術,又能在前沿科學領域開展新的探索、取得新的發現、做出新的貢獻。過不了多久,大家就會看到,我們的空間站在能源技術、經濟性等方面,都將實現超越發展。我們期望為人類科學事業做出中國人的貢獻,既充分吸收和借鑑國際先進技術和經驗,又努力實現從跟隨發展到引領發展的跨越。

長征五號B運載火箭首飛成功 | 6年前周建平院士就說了這番話!

記者:最近歐洲的“菲萊號”航天器成功登陸彗星“丘留莫夫-格拉西緬科”。與載人航天或探月工程相比,登陸彗星是不是更有技術難度?印度的火星探測器“曼加里號”刺激了許多網友,近日的珠海航展也首次展出了我國的火星探測器,請問我國是否已經掌握了火星探測技術?

周建平:從我國現在掌握的航天器技術、控制技術和測控技術等方面來看,探測彗星和火星都是可以實現的。實際上,這兩項探測和發射一顆高軌道的衛星相比,有很多可以利用的技術。從運載能力上講,如果探測器的重量不是特別大,我們就可以用我國現役的或者正在研發的火箭將其送到月球軌道或其他行星軌道上去。彗星和行星探測是宇宙探索和研究的重要內容,是人類探索和了解宇宙的偉大事業,需要確定好的科學目標,研發高水平的探測設備。如果要實現登陸月球和火星,我們還面臨很多的技術挑戰。嫦娥三號實現了我國首次無人登月,是一項重大的技術成就。嫦娥五號將實現我國首次登陸月球採樣返回,技術難度更大。

難度更大的還在於載人飛行,這是比單純運送探測器複雜得多的技術系統。經過20多年的發展,我國載人航天工程已全面轉入空間站階段。目前中國以空間站核心艙和兩個實驗艙、貨運飛船、CZ-7和CZ-5B為代表的新型號運載火箭研製均已進入初樣研製試驗階段,“天宮二號”任務也按計劃組織實施。

美俄日與歐洲航天局成員國等16國建立的國際空間站將於2020年停止運行,屆時中國的空間站或將成為歷史上第三個、世界唯一運行的空間站。中國的載人航天事業必將為世界和平開發利用太空做出更多和更大的貢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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