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當打之年》常規賽後的一喜一悲:祝賀華晨宇,同情毛不易

常規賽已經結束,突圍賽即將開啟,在這個階段性的時刻,我不得不祝賀花花(華晨宇),但同時,我更同情、期待、擔憂毛毛(毛不易)。

一、祝賀華晨宇——突破決定了今天的成績

十期常規賽,花花四次排名第一,我認為這個成績對於花花來說實至名歸,這都源自於他近些年來的改變與突破,

花花的突破是多元的,首先,他在音樂上確立了自己搖滾+哥特式荒誕+rap填充(在此只能說是用rap作為一個部分填充在作品當中,而不是真正的hiphop)的獨特個人風格,他的音樂也在2019年以演唱會的形式回饋了他一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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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2019年連開三場演唱會

上次花花在《歌手》決賽敗給Jessie J,與冠軍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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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上次《歌手》與冠軍失之交臂

這次再上《歌手•當打之年》,他表示:“一開始沒想明白,自己再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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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談再上《歌手·當打之年》

於是,他對自己一直以來的改變和即將在《歌手·當打之年》的表現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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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胸有成竹

而在綜藝方面,花花也一直在努力突破,在最新一期《王牌對王牌》中,週一圍與花花演了一出審訊的戲,由週一圍審訊被捕的花花,其中有一個動作是週一圍對花花用刑,將花花的頭按在水裡,對於這一番表演,主持人詢問週一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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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詢問週一圍

週一圍回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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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圍回應

從只是參與、擔當呆萌偶像,到現在成為王牌家族中不可或缺的一員,在這個過程當中花花得到的是舞臺表演經驗,這一次在《歌手·當打之年》的舞臺上,他將舞臺表演經驗與其音樂風格合二為一,

首場競演,花花便以一首《寒鴉少年》奪得冠軍,而在競演的過程中,華晨宇邊唱邊演,他演得像個小丑,與歌曲風格十分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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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首場競演

就像何冰在做客《圓桌派》時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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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冰談表演

很明顯,花花就在自己競演的時候抓了“把手”,似乎他在演員的道路上愈發成熟了。

但我還是想說,希望花花能在音樂創作上有所突破,近幾年,喜歡花花的觀眾、聽眾確實是越來越多了,但很多人喜歡他並不是因為音樂,有的是因為“帥”,有的是因為“乖”,還有的是因為“呆萌”,總之,希望花花的音樂風格可以更多元化,令更多的人因為音樂而喜歡他,畢竟他是歌手。

二、同情毛不易——失利並不意味著什麼

近些年,毛毛作為新生代創作歌手被大家所喜愛,

但在《歌手·當打之年》中,毛毛作為首發歌手卻直接折戟於第二場競演,不得不令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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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離場

這並不是偶然,我相信很多人都對這個結果有過預期,可以說,毛毛的歌更適合睡前聽,而不適合競演,

這都因為他的風格太過悠揚婉轉,沒有太多的起伏,當然,也正因為這點,一次競演失利並不代表什麼,喜歡毛毛的人會繼續喜歡他。

毛毛的音樂曲調悠揚,歌詞深邃有內涵,非常值得回味。我們以他的幾首代表著為例,

《消愁》和《像我這樣的人》是毛毛的兩首成名曲,其歌詞生動地體現了當代年輕人的真實生活和情感寫照——在紛繁複雜的鉛華與浮躁中的無限流離與迷惘,

特別是《消愁》,表達了一份對於死的讚頌,一份身在低谷、眼見繁華的消極。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寬恕我的平凡,驅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後總是潦草離場。”

“清醒的人最荒唐。”

但與此同時,毛毛在其2018年的專輯《平凡的一天》中還有一首歌表達了與《消愁》相悖的態度,那就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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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專輯《平凡的一天》封面

相比於《消愁》是對於死的讚頌,《借》表達的則是對於生的試煉,更有一份對於生命希望的嚮往,

“可是啊,總有那風吹不散的認真。”

“總有大雨也不能抹去的淚痕。”

“有一天太陽會升起在某個清晨。”

“一道彩虹,兩個人。”

特別是在《歌手·當打之年》首場競演中,對於《借》的改編我認為很有意思,前奏從原先的鋼琴開場變作由南簫、中國鼓、古箏與西方絃樂相結合的方式進行開場,悠揚中難掩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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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首場競演

尤其是絃樂響起時的一刻,很像《暗香》,頗有一種“讓愛在灰燼裡重生”的對於生命頑強、人間值得的執著與吶喊,

毛毛自己也坦言對《借》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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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談自己的作品《借》

這種一陰一陽的差別其實就是我們的人生的縮影。

梁文道曾在節目中說:“人格是一層一層剝洋蔥的,我最外圍那個是虛假的。”他對此不苟同,他認為“人格是多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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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道談人格結構

是的,我們往往受到《洋蔥》中歌詞的影響,認為在一些人面前會偽裝,在愛人、家人面前才是最真實的,

“如果你願意一層一層一層地剝開我的心,”

“你會發現,你會訝異,”

“你是我最壓抑、最深處的秘密。”

但事實上,我認為人格結構確實像洋蔥,只不過,如果說外皮是我們的偽裝,洋蔥芯一樣是我們的偽裝,所以,說偽裝都是偽裝,說真實就都是真實。

就像蕭敬騰評價毛不易“有一位曾經也跟我一樣,被叫‘省話一哥’的,如果你們現在還覺得,他是那個很害羞的那一個人,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從以前到現在,被他懟過的人已經是數不清了。”

毛不易從不說話,到“毛懟懟”,都是態度,都是毛不易。

就像《消愁》和《借》,一悲一喜出自同一張專輯《平凡的一天》,《像我這樣的人》也同樣出自這張專輯,

這就是人生,一悲一喜組成了“像我這樣的人”,構成了我每一個“平凡的一天”。

再比如毛毛的專輯《小王》中的《東北民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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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專輯《小王》封面

與《依蘭愛情故事》以東北二人轉為曲調不同,《東北民謠》刻意放緩了東北二人轉小調的快,使得整個旋律非常舒緩,在具備民鄉情懷的同時又顯得非常文藝,足見毛毛音樂創作見地之深,

現在《歌手·當打之年》突圍賽開始了,毛毛即將回到這個競演舞臺,期待的同時不得不又為其擔憂,相比於花花,毛毛不適合競演,但live能夠令毛毛的音樂翻然一新,作為樂迷,確實是有些矛盾的,不過還是祝福毛毛,希望他能在競演的道路上走得更遠。

三、《歌手·當打之年》並不意味著音樂新時代的開啟

從《我是歌手》到《歌手》再到《歌手·當打之年》,這個系列綜藝整體改版過三次,規則次數無算,尤以這次改版程度最為劇烈:

1、整體參賽人員年輕化;

2、可以選擇個人作品參與日常競賽;

3、由“奇襲”替代了“補位”和“踢館”。

總結一下,就是突出了歌手的個人風格,賽制也更加激烈刺激了。

看似整個節目都更加富有了年輕人的朝氣,然而實際上,我認為其並沒有改變,原因有二:

一是呈現形式沒變。該節目以競演形式呈現,在這樣的音樂現場show當中,到場的觀眾參與其中就是來被感動的,就像竇文濤和梁文道先生在《圓桌派》中的一番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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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道說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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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文濤所述

於是,在以往多季節目中,我們看過太多現場觀眾因為競演而振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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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歌手》韓磊演唱《在那遙遠的地方》

或是當場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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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季《歌手》胡彥斌演唱《味道》

而反觀以往所有場次的成績,我們不難發現大家喜歡聲音高亢大過感動與走心,說白了就是喜歡歌手飆高音,這歷來是公認的事實,曾經有段時間,大家批評以《歌手》為代表的音樂類綜藝,就是因為這一點。

二是評審規則。到目前為止每場競演(包括決賽)的最終排名依舊是由大眾評審投票評選出來的,說到這就不得不談談到波蘭社會心理學家羅伯特·扎榮茨對於“熟悉度”的研究了,

扎榮茨認為,如果越經常看到某件東西,我們就會越喜歡這件東西。

簡言之,就是人們都喜歡熟悉的東西,這是一種動物性,是人類與生俱來的,甚至,扎榮茨還認為,即便是不喜歡的東西看久了也會喜歡。

所以以往每季歌王都是平常就影響力最大、名氣最高的歌手,就其公平性而言有待商榷,當然,《歌手》本身也是個秀,因而也就沒必要追究太多了。

不過《歌手》對於中國原創音樂還是起到了擴大影響力的作用的,這其中包括因本人上了《歌手》而直接成名的鄧紫棋、徐佳瑩,也包括因作品上了《歌手》而間接成名的宋冬野、趙雷,起到類似作用的綜藝還有《樂隊的夏天》《中國有嘻哈》等(在此不談節目內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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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的夏天》海報

希望像《歌手》這樣能夠將娛樂與專業性相結合的綜藝能夠越來越多吧,同時,也祝像花花、毛毛這樣的唱作人能夠通過這個平臺越走越遠,期待毛毛在突圍賽中的表現,祝毛毛成功突圍,晉級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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