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公司陷入的从没有过的危机,我老板是个固执的人,他并没有认识到自身问题,他认为是离职的人跟不上他的经营理念,思维固化。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新老板不得不再次从澳洲回来主持大局。
实际上,工作中真的无所谓对错,凭借的只是实力,也许我老板是对的,但他太急了,他雷厉风行的作风引起的原有高管的极度反感。
新老板与每一个高管谈话,了解情况,稳定大局,并明确问我,是否愿意承担这一重任。
现在想来,我当时可能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可以平衡公司新旧派系的关系,工作上也获得的新旧派系人员的认可,又是老板的心腹。
我实际上是退缩的,主持全面工作所付出的时间和精力太大了。
回到北京,我想花时间多陪陪孩子,一转眼,他已经长成了半大小子,我已经抱不动他了,他也不让我再亲他原本肉嘟嘟的脸。
同时,我也无法面对我的老板。
我心里很彷徨,但我还是敲响了老板办公室的门,我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也说了我的想法。
我老板很释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工作无所谓对错,我的方向是正确的,但方法错了,希望你能继续下去,不要走我的老路!希望你主持工作以后能够真正做到收放自如。”
这是待我如兄如父的老板,我不知该怎么说,老板说他想散散心,理清一下思路。
新老板作为老同学和他聊了很多,他也支持新老板的决定,我能上位,也是他极力推荐。
2017年10月,我作为公司总裁,第一次主持公司全体会议。
那天正好是我35岁生日
我分别请公司离职高管吃饭,我希望和每个人都能成为挚友。
工作中如果没有一个“败则拼死相救”的团队,实难想象能造就一个良性运转的公司。
资深副总裁还是没有留下来,不过我留下了首席技术官和首席财务官,公司的运营的架子没有倒下。
2017年底,公司的财务数据尚可,最起码没有进一步恶化。
顾欣在我离开香港不久 ,就离职了,回到了她妈妈的公司,做了她妈妈的助理,我们偶尔还微信联系,偶尔也会小酌几杯。
2017年12月30日,我接到了顾欣的电话。
“你能不能陪她去成都跨年,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在我没有男朋友之前,每年跨年都会陪我的!”
电话顾欣的语气异常的执着。
我顿时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我想,那天我可能是哪天酒喝多了,因为我真记不起来了曾经说过。
但我还是答应了。
“我只能是31号去,1号回!”
因为我不再驻外了,我不能一次又一次欺骗我的家人,我要多花时间陪陪我的孩子。
即便是这样,顾欣任然高兴的跟个孩子一样!
到了31号的时候,成都下起了小雪,整整一年,物是人非,这一年对我来说的变化太大了。
顾欣安排好了酒店,我们依旧是一个房间,我们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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