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文結合,文給詩以拓展,詩給文以總結,這種形式大家能接受嗎?

廊橋詩夢


詩與文是體裁之別,篇幅與語言的自由化,與文學的通俗化、大眾化緊密相關。

古代,就像詩一般是有階層階級的文化普及,而到元明清出現話本小說、章回小說,基本民間已經有普及。

另一方面,文的出現與唐代的詩文運動有關,小品文的出現,大大解放了文學表現的體裁空間。這也是文人思想變革之一種。

因此,說詩是總結,文是拓展,有侷限性。詩很多時候的開放性,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合理合情的總結性評論。

兩者僅是體裁之別,目的是文學的通俗化,貴族文明走向大眾文明的過程之一種。


圖騰讀書


詩文結合,文給詩以拓展,詩給文以總結,確實完美。但說來容易做來難。

1.文給詩以拓展。

做好這一方面,作者務必胸有成竹、心中有詩。有了自己想詠誦的感情對象,對之已產生了思想共鳴和靈魂碰撞,並擦出了火花,達到了不吐不快的境地。最後終於達到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境界。

胸中有詩之後,根據詩的意旨加以拓展、延伸、深化、解說,尤其是讓其通俗化,使更多讀者明白詩意,接受其教育薰陶和影響。

2.詩給文以總結。

這一方面會更難些。有人說,詩是語言的精髓,是靈魂的昇華。故想要把文章內容進一步濃縮成一首詩,談何容易。這需要作者具有深厚的文化功底,有紮實的基礎知識,有熟練的詩詞技巧,有豐富的情感內心感受,特別是要有靈感的火花。

有了這些之後,作者再根據文章的故事情節發展進行醞釀,使詩作的出現,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總之,任何作品若能夠做到文中有詩、以詩點文,那無疑更能夠增強作品的吸引力,提高讀者的興趣,這將是最好不過的了。



鄭標龍


這種文創方法,我個人感覺還是很不錯的,是能接受的,我自己有時也會有這樣的創造。點擊看一下我的那首聽《我的樓蘭》有感就是這種文創方式。下面我暢述下自己的理由:

第一,先文後詩,可以很好的交待創作者的意境和創作時的情緒,可以很好地幫助讀者理解詩的意境美。詩歌是創作人情感的高度濃縮,同一首詩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氛圍,思想、情趣那是有很大差別的。有了前面文的鋪墊,後面理解起詩來,讀者會有身臨其境之感。

第二,製造懸念。以文起筆,娓娓道來,可以把讀者的閱讀興趣栓住。讀者帶著一種懸念來讀詩,會更投入。

第三,讓文體活潑生動。有些詩是枯燥的,有些創作者盡整些深奧的詞句,讓讀者很難完全把握住詩的整體三維。而詩文結合就生動,活潑有趣多了。


月語拂心


不同意。

從詩詞入甚至是“境界提升”的上乘路線,而不是在道理上繞來繞去。

詩詞最重要的就是“取象會意”,凡大德學問都是很好的,而且都能作詩,大可以把這個能耐當作是“標準”,佛家稱之為“根本智”。“根本智”一旦開了,各種技能的“分別智”學起來得心應手。

可以說,能不能作詩是勘驗一個“大師”是不是水貨的重要標誌,至於順口溜那就另說。

古德中不只是和尚,包括有些世上混的都在“通了”的那一下之後都能說“偈”,平時接引學者的時候也會說一些,這些偈都是功夫到了的真傢伙。

我最喜歡的是《張拙秀才悟道偈》:

光明寂照遍河沙,凡聖含靈共我家。

一念不生全體現,六根才動被雲遮。

斷除煩惱重增病,趣向真如亦是邪。

隨順世緣無掛礙,涅槃生死等空花。

這裡“全體現”、“被雲遮”、“重增病”、“亦是邪”、“隨順”沒有體會是一定寫不出來的。

而且五言的比七言的更難寫,如詩僧賈島的《尋隱者不遇》:

松下問童子,言師採藥去。

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字更少,境卻更深。所謂“雲深不知處”就是《易*乾卦》的用九,見群龍無首,吉。

詩詞偈這些都是“現量境”的自然表達,而處於只能寫文章這一階段的人可以看出來有的“通理”了,卻很“乾澀”,古德稱之為“幹慧”,是沒有血肉的東西。

《西遊記》最後佛祖第一次給的經書是無字的,只可惜師徒四人看不懂,有字就可能著文字的相,無字方為真經。

古漢語“一字一太極”,現代漢語雖然乾澀不少,但吊打其它語言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大家經常調侃“字越少,事越大”,文章和詩詞在格局上根本不是一個維度。

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


徙竹散人


《羊脂冰紋瓶》

​脂玉雪肌白,紋若鈞瓷纖。

​蓋高鑲銀絲,樸華文嫻姍。

賞析:雅石文化,滋養心源。賞鑑事體,鋪敘文章。分門別類,收奇匯秀。如斯石:玉白羊脂,麗明潔華。蓋高豐圓,領引雅風。口鑲烏銀,閃爍亮光。天工造物,不奇不休。肩收脛藏,體豐裕文。形簡樸而氣象越,相和諧而大觀雅。淑秀娟媚,器雅具美。冰紋縱橫,鈞瓷韻樸。網日絡月,留時存光。賞為鼻菸壺,文化使然也。



文化新境


詩文結合,文給詩以拓展,詩給文以結合,這種形式大家能接受嗎?

當然能接受。愛閱讀的人都知道,這種類型的文章很多,以古文來說,《三言二拍》中,每篇文章的開頭都有定場詩。其中的名篇如‘王安石三難蘇學士’的定場詩:“海蹩曾欺井內蛙,大鵬張翅繞天涯,強中更有強中手,莫想人前滿自誇”。

現代的作家中,王小波的文章中的詩意最為濃烈,他的《綠毛水怪》中,就有很多詩意的表達:“妖妖,你看,那水銀燈的燈光像什麼?大團的蒲公英浮在街道的河流上,吞吐著柔軟的針一樣的光。”

妖妖說:“好。那麼我們在人行道上走呢?這昏黃的路燈呢?”

我抬頭看看路燈,它把昏黃的燈光隔著朦朦的霧氣一直投向地面。

我說:“我們好像在池塘的水底,從一個月亮走向另一個月亮。”

這樣怎樣讀起來非常優美動人,

很多文章在故事敘述中也穿插很多的詩詞。增強了文章的豐盈感,提高了文學深度。詩詞運用在文章中起到了畫蛇點睛的作用,像點綴夜空的星星,給讀者帶來美的閱讀享受,有的文章在結尾也用詩詞做總結,詩詞是一種精煉的語言,或悲或喜,或聚或散,一首詩概括,文章也隨之畫上圓滿的句號。

這種形式的文章,相信愛閱讀的人都會喜歡。


貓胖醬


文與詩歌,詩與文章,這種詩文結合的方式在傳統文學創作中較為常見。

也是人們喜聞樂見的一種形式。

比如,傳統的章回小說。

開篇兩句詩語作內容“提示”,結尾四句詩歌,“總結和定論”。

期間插入的詩詞更為故事情節潤色添彩。

可以說——

詩,是文的精髓;

文,是詩的血肉。

二者密不可分。

只是在現代文學中,由於作者的個人能力有限而兩級化。

擅文者,多詩意不足;

而擅詩者,又難以駕馭宏篇。

只好“各司其職”,互敬相伴,不得已而為之。

有如傳統書畫界的“詩文與繪畫”。

古人通常是,自畫自提,也就是“自說自畫”,善畫亦能詩文。

而今人則多是,畫者“邀人題跋”;文者,即興賦詩。

看似“珠聯璧合”的“完美”,實為,能力所限。甚至,擅畫者字都差強人意。

此情此景,悲觀者用“衰退”來形容。

其實,衰,倒是不至於,浮躁可能更為貼切。

畢竟時代不同了,大環境的加入,必然導致小環境的鉅變。

個人適應新時代的“大容量”、“高速度”和“快節奏”。

這尚需較長的一個過程,假以時日,勢必能夠趕上。

期待中吧。


詩畫同源


詩文結合是一種非常好的形式,完全可以接受,且非常有必要。

文給詩以拓展,詩給文以總結,不但現在人們在寫文章時經常用到,古人對此亦運用得爐火純青。中國的四大名著都是詩文結合的典範。《三國演義》一開篇就是詞《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把人們帶進了戰火紛飛的社會,給人以無窮的想象,且語言簡潔優美,意境深遠。《紅樓夢》若沒有詩詞歌賦的妙筆,也就沒有了它的生存之地。我們說《紅樓夢》,無論是其思想性還是藝術成就都是中國文學史上的一座豐碑。後人對它為何會有如此高的評價?這與作者在書中善於運用詩詞歌賦是分不開的。人們非常喜歡和吟誦書中的《葬花吟》和《桃花行》等古詩。這些優美的詩句給了《紅樓夢》以靈魂,如同雄鷹有了翅膀才能在藍天飛翔。

今天的人們,無論是寫文章還是演說,都離不開詩的巧妙運用。因為詩的概括性強,言簡意賅,抑揚頓挫,意境高遠,回味無窮。因此,文給詩以拓展,詩給文以總結,這種形式非常好。


手機用戶墨海聽濤


我個人覺得詩文結合寫作的方式是非常好的一種方法。但是,詩,要有意境才行,我想一般人達不到有“境界”的地步,因為有境界的詩,古人都寫盡了、飽和了。有人或許會問:境界和意境不一樣嗎?我來說一句,雖然是同一個範疇的意思,但是,是有區別的。“意境”是有侷限性,不寬泛,不高遠。而“境界”是詩文的根本,它的審美標準得到高遠的擴展。如果將詩入文,那就得字有盡而竟無窮,不能像順口溜那樣。文章也是如此,詩和文章相結合,文章就不能是華麗辭藻的堆砌,要有文以載道的精神。你所寫的東西除了讓人覺得琅琅上口之外,還得有美感,還應該有生活內容,有精神實質,給人以深刻的思考或啟迪。只有這樣的詩文、結合的文章,才能引人入勝,讓讀者過目不忘,使人感覺心田得到了滋潤,有流連忘返的的意趣,和興趣盎然的共鳴之感!


白米48


個人對於詩文結合的形式是完全能接受的,也非常贊同文給詩以拓展,詩給文以總結的觀點。這種形式在古典文學中比比皆是,其中一部大家都熟知的《西廂記》就足以說明一切了。這部劇本里如果少了詩詞,那麼讀起來也就是一篇枯燥的狗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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