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新解“盲人摸象”

「原創」新解“盲人摸象”

眾所周知,盲人摸象是個典故。

《大般涅盤經》三二:“爾時大王,即喚眾盲各各問言:‘汝見象耶?’眾盲各言:‘我已得見。’王言:‘象為何類?’其觸牙者即言象形如蘆菔根,其觸耳者言象如箕,其觸頭者言象如石,其觸鼻者言象如杵,其觸腳者言象如木臼,其觸脊者言象如床,其觸腹者言象如甕,其觸尾者言象如繩。”

譯文:從前,有四個盲人很想知道大象是什麼樣子,可他們看不見,只好用手摸。胖盲人先摸到了大象的牙齒。他就說:“我知道了,大象就像一個又大、又粗、又光滑的大蘿蔔。”高個子盲人摸到的是大象的耳朵。“不對,不對,大象明明是一把大蒲扇嘛!”他大叫起來。“你們淨瞎說,大象只是根大柱子。”原來矮個子盲人摸到了大象的腿。而那位年老的盲人呢,卻嘟嚷:“唉,大象哪有那麼大,它只不過是一根草繩。”原來他摸到的是大象的尾巴。四個盲人爭吵不休,都說自己摸到的才是大象真正的樣子。而實際上呢?他們一個也沒說對。後以“盲人摸象”比喻看問題以偏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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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人摸象”的寓意是不能只看到事物的一部分,而應看全局,那樣才能全面和真實的瞭解事物的情況。

「原創」新解“盲人摸象”

昨天晚上先生3點多回家,他開門的聲音驚醒了我,因為我把門反鎖了。

待確認了以後,我給他打開家門,他照例一個人去了北面的房間去睡,只一會兒功夫,他便鼾聲如雷,我這裡拿著手機卻失眠了。

突然想到對象的象不就是盲人摸象的象的嗎。

年輕的時候,最開心最盼望也最羞於出口的事就是相對象,或者給別人介紹你身邊的另一個人時都會說:這是我對象。八九十年代的農村男女認識的模式還是以相親為主,真正實現自己找對象的願望的基本都是90後了。

那種結婚以後男女恩愛的都是選對的對象吧。都是睜著選的象吧,在我看來大部分還是盲人多,因為在網絡上每一個關乎家庭和諧的尖銳問題提出來之後,說中槍的佔了一多半。

生活在一種家庭模式裡都會只得出一個結論,這和摸象的盲人沒啥區別。

比如你在哪個家庭環境里長大,知道這個家庭的弊端,所以你找另一半的時候,就想把這個弊端給克服掉。

豈不知,你走進去的另一個環境正是別人也要克服掉的環境,別嘲笑對方,你們都是盲人,只是摸到象的位置不一樣而已。

再比如我自己。我的父母就是典型的北方家庭的模式,只是我的父親行伍出身,沒多少文化。嗓門高,愛喝酒,還愛打人。我母親是六十年代老初中生,有文化,屬於那種看見父親打人就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類型。母親生性懦弱,父親這麼強勢。在這樣的家庭環境里長大的我,看到個子高的男人就害怕,害怕被打,所以小小年紀就下決心找個溫柔一點的男人,不管長相如何、家庭情況如何,只要不打我或者只要我能打過他就行。

這個心理過程就是摸象的過程。

其實自己就是個盲人,摸到的只是局部。可是盲人心裡覺得就是摸到的全部。

以至於真的走進自己年輕時想像的圍城了,就發覺不是自己摸出來的那種感覺了,但為時已晚。

一種模式的家庭關係,只能得出一個拒絕這類模式產生的結論。

比如,2016年上海發生的一件命案。楊儷萍被朱曉東掐死放在冰櫃100多天,最後真相大白時候,很多人就覺得奇怪,楊儷萍自己是老師、父母都有正式工作這麼好的家庭條件怎麼就找了個渣男。和近期孕婦泰國墜崖案如出一轍,女方家庭比較好,不太在乎男人其它的,或者就是自己生長在陽光的家庭裡,沒有看到社會渣男的人性陰暗的一面。

生活在一個優越環境裡的女孩子,心事單純到只要男人對自己好就行。良好的家庭教育環境讓她們在大象面前完全變成了一個盲人,摸到只是大象溫存的一面,結果,暴戾一出來,她們不想像自己的眼睛,甚至期待他們會變成好人。他們怎麼懂得一個殺自己的心都有的人,怎麼會有一顆感恩的心。

怎麼杜絕盲人摸象的現象呢,就是集思廣益,婚姻大事一定要多聽,多些時間去了解,一定不要偏聽偏信,否則後悔的一定是你自己。對象的時候,一定要多找幾個知已盲人,說真話的朋友,摸不同的位置,然後討論,得出一個可行或者不可行的結論。

有一個人說不可行的時候,也不要去選擇。

切記,雖然你愛的是一個人,結婚證上只有兩個人的名字,可是你嫁的卻是一個家庭,甚至是一個家族。

「原創」新解“盲人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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