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方方談談

小說,是民族的良心。管它誰說的。說得對,方方發聲了,在疫情的初期。比很多作家敏感,這一點,有擔當。她寫的是日記。標準不一樣。

以下幾點,可以討論,

一,日記,不能糊弄自己。說假話的日記,就是別有用心。要麼自我心靈按摩,要麼影響別人。不以事實為依據的日記,都是心懷鬼胎。連自己都騙的人,不值得信賴。

二,我思故我在,不適合歷史大事件的言說。記錄歷史,無論是任何文藝形式,歪曲都很羞恥。至少,作家的屁股坐歪了。你就是一粒塵埃。打擦邊球的詭計,傷害了信任你的讀者。

三,術業專攻。文學在於浸潤。你涵養不夠啊。良政在於最大公約數的福祉。更在乎每一個個體的體驗。這是中國人文化的需求。有人把你比作魯迅,你不配的。先不說學養,單就是骨頭,你缺鈣。你寫不出《狂人日記》,《祝福》你可望不可即的。

四,眼光要遠一點,100年,你看,我們的生活變好了,執政的水平在進步。不好嗎?是,很多知識分子,扮演了智者與反對派。他們覺得是清醒和良心。抹殺進步,罔顧事實,極其不客觀。

五,無限的價值追求,缺乏邏輯。面對新事物,沒有先知。疫情發展到現在,優越感爆棚的西方,依然束手無策。求全責備,脫離實際的抱怨,跟撒潑沒有區別。

如果紀實,請深入一線,實地查看;如果杜撰,摸摸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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