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 记梦 金色年华(八)上

……我走进一个竹园。这是一个很大的竹园,显得有些昏暗。但是阳光依然从枝叶间洒落下来,地上是斑驳的光斑。风摇动着枝叶沙沙作响,我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我抬头朝上看,竹枝婆娑,看不到阳光。我很奇怪,地上的这些光斑是从哪里来的?一个很大的黑影快速移了过来,地上的黑影子让我知道,它就停留在我头顶的竹枝上。我抬头仰视,这是一只很大的鸟,居然长着一张人脸。人脸朝我笑,我想举枪,但我手中没有枪。这让我很着急,我似乎很担心这只大鸟飞走,又怕这只鸟朝我扑来,人脸鸟很夸张地伸展开了翅膀,居然有着女人的胸脯,我很吃惊,目瞪口呆……

在建工地出现了这样一幕,显然让队长心有余悸。他似乎不敢再安排我跟那些男青年一起干活了。而是安排我跟着妇女们去冬种。所谓的冬种,只是拿着一柄板锄去将田沟两侧的泥块锄碎了,平铺在田垄上。这是麦田,麦田已经被挖出一条条浅浅的出水沟,一块块方方的土块均匀的摆放在浅沟的俩侧。土块是粘结着的,一锄下去并不会立即粉碎,只能一锄一锄像刀切一般地将它们弄碎了。再平摊到田垄上去。

手中的板锄是队长在派工时,临时向农户借的。很光滑的竹柄,这显然是干这种活的专门工具。它只是在寻常的铁耙上两个齿的齿尖套装了一块圆弧形的铁皮。两块差不多连接在一起的铁皮形成了板锄的锄刃。田垄上并不见有麦种,应该是将碎土平铺在田垄上之后,再撒上麦种的吧?我也不好意思去问,这些在农妇们看来是很浅显的问题。让农妇们发觉我在农活上简直就像个白痴,是肯定会让她们笑话的。

与农妇们一起干活,自然的忍受她们的戏谑。在田里的农妇,是什么话都敢说的。尤其喜欢议论床第间的事!男人们在床上的表现,往往成为她们取笑的对象。我不知道她们在议论自己的男人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但是脸上的那一份不满足是显而易见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说自己在床上的感觉,这种传来的话语,虽然是断断续续的,是朦胧的。却给足了我想象的空间,让我心惊肉跳,让我面红耳赤!我的面红耳赤显然暴露了我的心思,很快我便成了她们取笑的对象了。队长显然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另外安排了一个比我略小的男孩跟我一起干活。

第46  记梦   金色年华(八)上

她们取笑我时,我是不敢回嘴的,这肯定让她们感觉无趣。她们将兴趣转向了那个男孩。男孩显而易见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居然能反唇相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男女之间的这些事的。男孩的态度激发了农妇们的野性,她们悄悄地向男孩靠近;男孩显然有些戒备,悄悄的游离农妇们的靠近。这是一份机警的斗争,我作为一个旁观者,饶有趣味的悄悄观察着这一切。

两个农妇相视一笑,说是内急了,要回家一趟。将板锄朝地上用力一杵,板锄便竖在那儿了。村庄在男孩的身后,男孩察觉她们是在使招,想跑去他的身后,对他实施袭击。他放声叫道:

“想撒尿,你们蹲下就是了,怕什么难为情呢!你们的那个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很奇怪,男孩怎么会这么说,而且是如此地直言不讳。难道他真的见过她们的身子吗?那两个妇人嘻嘻哈哈地笑着说:

“小毛孩,你见识过老娘的宝贝嘛?”

“你当然见过,你便是从老娘的洞里钻出来的嘛。”

似乎对男孩的话,并不以为忤。她们自顾着朝男孩身后的村庄走。男孩一边要提防着其它农妇向他靠近;一边又得提防那两个农妇向他包抄,有些应接不暇。紧张的神情已经布满了他的颜面。那两个朝村庄走去的农妇,似乎并不理会那个男孩,自顾急急的朝村庄赶去。男孩见那两人目不斜视的朝村庄走去,显然渐渐地放松了警惕,车转身子,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向他靠近的这些农妇身上。谁料想那两位目不斜视朝村庄赶的农妇突然折转了身子,在男孩身后,悄悄的合拢。

第46  记梦   金色年华(八)上

这是两个年轻的健妇,我知道她们的脚力绝不在男孩之下。她们的突然转身,已经对男孩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我知道,这个嘴强的男孩肯定是要被她们擒住了。我干脆停下了板锄,拄着锄柄,扭头朝男孩看。我很清楚,此时我是不能出声示警的。如果男孩因此没有被她们抓住,她们肯定会迁怒到我的头上。但我拄着锄把朝男孩看的话,男孩必定会发觉身后已经出现了异常。不是示警也等于示警了!

哪知男孩面对着的那些正向他靠近的农妇突发一声喊,放下手中的锄把,张牙舞爪地齐齐朝男孩扑去。男孩慌忙丢下手中的板锄,转身便逃,却被身后的那两个健妇截住。男孩还没有来得及张嘴讨饶,已被一群农妇按在了田里。

农妇们在男孩的身上到处乱捏。很快,男孩的鞋子和裤子已被悉数扒下。一个农妇抖落这男孩的长裤笑着跑开;另一个年轻的农妇边抖落着男孩的花裤衩,边夸张着捏住自己的鼻子,哈哈大笑着。几个农妇仍俯着身子,在男孩的下身乱摸,男孩只顾着哇哇大叫,早已语不成调。那几个乱摸乱掏的农妇却已是笑语声一片:

“毛都没长齐呢,嘴巴便这么老!”

“这个鸡巴怎么只有这么一点点?蛋蛋倒是也有两个哦!”

“小蛋,小蛋,贪多嚼不烂。”

男孩终于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也停止了叽哩哇啦的大叫。任由农妇们捏和摸。一个年轻的农妇突然惊呼道:

“谑!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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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男孩的身体已经受到了农妇们刺激。农妇们惊叫着起身跳开,仿佛她们从来没有看见过受刺激的男人的身体会发生变化似的。她们的神情夸张得令人发噱。男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身上涂满了湿湿的污泥。他不敢站起身子,只蹲在那儿,伸手向农妇们讨裤子。农妇们都远远的看着他,嘻嘻哈哈的笑,要他站起身来。一个年轻的农妇毫无顾忌的说:

“站起来!站起来!让我们看看你鸡巴翘着的模样。”

“是呀,是呀。”边上一片附和声。

男孩低着头,脸涨得通红。有一个农妇嘻笑道:

“你现在知道难为情拉?你以为我们没见过鸡巴啊!你这根小肉棒有什么稀奇的!头都没有露出来呢!”

她的话让我吃了一惊,我以为她是借着那个小男孩在说我呢。她所说的,正一直是我的心病。在读中学的时候,我偷看同学的身体,都很神奇的样子,很触目惊心呢!可是我却一直不能如此地神奇,仅仅是一抹很鲜艳的红,却仍让我自卑。我不敢使劲地改变它的形状。这有些痛。而且,我无法预测翻出来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可怕后果。我如何敢去做这样的尝试?边上的农妇跟着起哄:

“是啊、是啊,你站起来将皮翻起来,让我们看一眼,我们才还你裤子,不然你就一直这样光着屁股吧。”

“喔哟,翻出来有什么好看的。”一个农妇在一旁插嘴说道,“黑乎乎,脏兮兮的。”

另各位农妇立即接口道:“你以为是你家的那只老甲鱼啊,那个头已经成了黑色的了,这可还是只童子鸡呢!嫩的很。”

“你怎么知道我男人的鸡巴是黑色的?”前一个农妇立即反唇相讥,“莫不是你已经偷吃过了?”

“我才不要吃呢!”另一个农妇还口道,“想想就恶心!只有你才有这么好的胃口。”

“看来你是想吃这只童子鸡咯?”前一个农妇笑道,“莫不是口水已经淌了出来了吧?”

“怎么,难道你没有流口水嘛?”另一个农妇调笑道,“不要装正经了,你看看你,裤裆都湿了!”

第46  记梦   金色年华(八)上

前一个农妇叉开腿,果真低头察看自己的裤裆。这引得妇女们一阵轰笑。那妇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作势要去打她的同伴,两人搂作一团,互相乱摸乱捏。男孩趁机半蹲着身子,挪动这想去抢农妇手中的裤衩。农妇笑着躲开说:

“老实交代,你这条裤衩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偷人家女人的?”

“这应该是他娘的裤衩吧!”一位农妇说,“你娘的裤衩,应该你爹穿错了才是,怎么会穿到你身上的?”

“是啊、是啊”边上又有了附和声,“他刚才还在说呢,他见过女人的东西,他娘是不是经常在让他看呀!”

“快说,是不是想过,想爬到你娘的身上去!”

这玩笑开的有些过头了,我不禁嘀咕道。谁知,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既然你娘的身上,你都想爬,那你来我这儿吸一口奶吧!喊我一声娘,我便将裤子给你!”

那位拎着长裤的农妇将手中的长裤一团夹在自己的腋窝里,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自己的胸脯,白生生的在男孩的眼前晃动!我远远的望去,已感觉自己的血脉在贲张。那个男孩却低着头,不敢抬头望一眼。边上的农妇又在起哄:

“吸一口,吸一口,两只都要吸一口!”

那露着胸脯的农妇一脸得意,似乎很为自己有着丰满的胸部而感到无比的骄傲。她故意晃动着身子,让巨大的胸部颤动着。

第46  记梦   金色年华(八)上

“我要去告诉他!就说他老婆的奶子我已经吸过了!”男孩突然恶狠狠地说。

这话显然让袒露胸怀的农妇吃了一惊,她赶紧掖好了自己的衣襟。她的举动立即引来了同伴们的嘲笑:

“哈哈!有这样怕老公的吗?”

“难道只允许老公吸,不能让别的男人吃呀,你问问你老公看,有没有像只贪食的猫似的,吸过别的女人的奶子!肯定已经吸过了,前几天,他还想来吸我的呢!”

说这话的是一个更年轻的妇人,她的话,引起了露乳的农妇的警觉,她一步窜到了那个更年轻的妇人跟前:

“原来是你这只狐狸精在勾引我老公呀!”

伸手便朝人家的脸上抓去。夹在她腋下的男孩长裤掉在地上,她也全然不顾了。两人很快打做了一团。众农妇赶紧上前去劝架。男孩趁机捡起长裤,三下两下套上了身子,又跑去穿丢在一边的鞋子,那条花裤衩还在人家手里呢,他不敢上前去夺回来!他只敢偷偷的跑去那群拥做一团的农妇身后,恶狠狠的朝一个大屁股的农妇踹了一脚,便转身逃之夭夭。

……

(未完待续)

PS:选自胡杨木著作纪实文学《百年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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