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电影评分9.1的《飞越疯人院》:别让你的心灵住进去一所监狱

导语

《飞越疯人院》这部现实主义题材的电影,由米洛斯·福曼执导,于1875年上映,上映后该影片一举拿下第48届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最佳改编剧本五项重量级奖项,许多人称这部电影为“奥斯卡中的奥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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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改编自美国“垮掉派”作家肯·克西的同名小说。19世纪晚期到20世纪初,美国的精神疗养院里囚禁了许多被法律强制禁闭的病人。作者肯·克西曾经在一个精神病院打工,在他看来,精神病院的很多病人都没有疯,只是行为上不符合社会的规范。


于是他创作了这样一部现实主义作品,并被导演米洛斯·福曼搬上了大荧幕。可以说电影主人公麦克墨菲的存在就是对当时社会的一种深刻批判和讥讽。


自由与体制的博弈


精神病院里,只有麦克墨菲是一个有思想的“活物”,其他人已经在体制的扼杀下失去自我意识。麦克墨菲的出现,就像是给他们濒死的心灵燃了一把火,然而这把火只燃醒了“酋长”一人。


在麦克墨菲刚来的时候,疯人院秩序井然,画面中几个看似正常的病人在打牌,有的病人在发呆,麦克墨菲上前打招呼的方式,亲切随和,根本不像把他们当精神病人的样子。这里有一个细节,正在打牌的马提尼被麦克墨菲手中的纸牌吸引,紧接着口吃的比利也放下了手中的纸牌,扑克游戏就这样被破坏了,这也暗示了之后即将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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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墨菲提出看棒球比赛,结果在护士长瑞秋的打压下,以失败告终。愤怒不满的麦克墨菲对着电视机,精彩的解说了一场并不存在的比赛,并赢得了在场病人的欢呼。这一切都被护士长瑞秋看在眼里,一场自由与体制的博弈就此拉开序幕。


麦克墨菲把几个病友带去海上尽享欢乐,并在圣诞节的夜晚,把医院搅了个天翻地覆。几个病友在麦克墨菲的带动下,“反动意念”刚刚萌发,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护士长瑞秋给带头反动的麦克墨菲做了惨无人道的电疗之后,又把他推上了致命的手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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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之后的他,成为了那个他最不想成为的“无意识、无思想的人类”,肉体的苟活对他来说就是灭亡。看起来在这场自由与体制博弈中,体制获得了最终的胜利,但影片最后酋长成功的逃脱,却延续了麦克墨菲的自由精神。可见,只有心里没有牢笼的人,才能够拥抱自由。


你原本可以给自己最大的自由


影片中特别打动我的一幕,麦克墨菲尝试举起水槽,尝试无果后说了一句“我试过了,对吧?Goddammit! 至少我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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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直抱怨这个地方,但是你们却没有勇气走出这里?你们以为你们是疯子吗?不,你们不是!你们跟街上的混蛋没什么两样!”


现实生活中,我们就好像疯人院里的那些病人一样,我们一边抱怨着自己的生活,一边却没有勇气开启自己心中真正想要的,还自欺欺人的说“生活不允许我那样做。”我不禁想要对自己发出诘问:我们的自我意识去了哪里呢?你心里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你有没有像麦克墨菲那样拼尽全力试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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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孤独的猎手》中写到:“我们耗费自己的毕生,做着许许多多对任何人都没什么实际用途的工作。我们劳动,但我们所有的劳动都被浪费了,这就是服务吗?不,这是奴役。”


这部电影折射了大多数人的生活状态:为了生活而生活,心无所念,更别提素履以往。我们都是病人,“病”的究竟是什么呢?是我们的心灵。我们的自由之路,就这样被我们日易重复的机械化生活给“谋害”了。


而自由是什么呢?自由就是一场自我需求的追逐。在这场追逐里,最悲剧的就是“你原本可以”。


制度只能困住你的身体,困不住你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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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当酋长发现麦克墨菲再也回不来了,于是内心悲伤满溢的酋长决定用枕头结束麦克墨菲的生命。


这个细节在我看来,是导演讴歌自由的一种表现形式。麦克墨菲一生都在争取自由,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对麦克墨菲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痛苦和侮辱,酋长的做法帮麦克墨菲保留了最后的尊严。


叙利亚诗人阿多尼斯说“问你自己,不要问我,死路,只存在于你的大脑”。

曲终,酋长带着麦克墨菲给予他的心灵自由,奔向了苍茫的夜色。这说明:真正的自由,是不会被束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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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心有所想,只要你勇敢面对自我的内心需求,你就可以为自己想要的生活去努力拼一把。这样就算有一天你老去,当你回忆年轻时的自己,你也不会感到遗憾。“是的,至少我试过了”!


结语


麦克墨菲对自由的憧憬,是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过的涟漪,可是最终大多数人还是选择留在了疯人院,可见“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如此,你也只能继续过着你的规律生活,“也无风雨也无晴”,一生按照他人的意愿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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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写给李银河的信件中曾说:“我知道,生和死,这是人们自己的事。谁也救不了别人的灵魂,要是人人都有个个不休不止的灵魂才好呢。我真希望我的灵魂像你说的,是个源泉,我希望我的自我永远滋滋作响,翻腾不休,就像火炭上的一滴糖。”


在自我意识这件事情上,没有可以言说的东西。能不能够掌控自己的心灵,能不能够在自我意识中保持清醒?这是我对自己的终身问答。在我看来,那些能够满足于自我灵魂需求的人,一定是内心强大的人,而他们终会收获属于自己人生路上的独特风景!


写在最后:

请别让你的心灵住进去一所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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