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說了真話,但是說真話就對嗎?

方方說的所謂真話,有明顯的誤導性

我打個比方,一個房子裡放著一把刀和一個饅頭,你站在門口。有一個快要餓死的人問你:裡面有什麼?你說:裡面有一把刀,很鋒利的。結果那個人餓死了。

你說的話對嗎?對。但是你說得不全面,導致那個人餓死了。你說的話帶有明顯的誤導性,導致別人在事實不清的情況下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那應該怎麼說呢?你應該說:裡面有饅頭,也有刀。

至於進不進去,那是他的事,他自己決定。

但是方方是這麼說的嗎?很明顯,她不是,她只說了不好的疫情初期不好的一面,對瑕疵進行過度的渲染,對情緒進行錯誤的誘導。不論你方方說的是不是事實,這種做法都是很可惡的。

那方方應該怎麼說?說好的,也說不好的,全面的記錄,這才是實事求是的態度。

現在國外把方方的日記翻譯成英文出版了。外國社會看到的都是不好的一面。這是我們全國人民抗擊疫情的事實嗎?不是的呀!

但是外國讀者會自己腦補日記中沒有寫的部分嗎?做夢吧,他們巴不得把鍋甩給中國呢?正愁沒證據,現在好了,方方很及時的送上去了。

說真話就一定對嗎?

魯迅寫過一個小說,某有錢人家填丁進口,眾人都來道賀,有人說這孩子長大了會升官,有人說這孩子一定會發財。這些都是不能確定的片兒湯話。有人說了一句絕對正確的話:這孩子將來是會死的。結果他被人打了出去。

這位老兄說的是真話吧,有錯嗎?有些腦殘還是說:沒錯,他說的是真話。

在有些腦殘看來,說真話天然帶有政治正確性,說真話天生就顯得高尚,說真話的人頭上都帶著光環。說真話的人道德就是比說假話的崇高.......

過分的說真話,和過分的說假話一樣,都是腦子有病。

過分的掩飾真相,和過分的誇大真相,都是對事實的背叛。

假設我明天在一個公眾場合見到方方,我對她說:阿姨,你年輕的時候經常做愛吧?

很明顯,我說的是對的,我說的是真話。那我就一定正確嗎?

我是不是也應該象很多的腦殘一樣說:我敢於直言,反應實際情況,我是社會的良心,是社會的道德之眼?

西方社會就是被所謂的”腦殘民主“搞死的

某些人支持方方的論調是這樣的:方方有權力發表言論,說什麼是她的自由,她有這個權力。

你聽,是不是跟西方的那些不戴口罩聚眾集會的人是一個調調:我有權力支配行動,做什麼是我的自由,我有這個權力。

結果大家都不戴,害人害己害國家。

即使這樣,還是有腦殘說:對呀,這樣多好,大家都不戴嘛,要死的總會死,死不了的就扛過來了嘛。

那我倒是要問問這些人:你們是不是一直不戴口罩?是不是不怕死?你的家人怕不怕死?你在不在乎你的家人的死活?

如果那些病毒攜帶者全部都圍在你的家人身邊呢?你還無動於衷嗎?

我相信,你跑到比誰都快。說白了,你是拿別人的命不當命,在那說風涼話而已。

治國如烹小鮮。國家就象一口灶臺,只有灶燒得旺,大家才有飯吃。為了把灶燒旺,個人有時候就得顧全大局。如果每個人都只想吃灶裡煮的飯,而不往灶裡添柴,不往鍋里加水,遲早這口灶要黃。黃了大家都沒飯吃,都要餓死。

但是有些所謂民主舔狗總是說:吃飯是我的自由。我有這個權力,任何人不得干涉。於是大家各行其道,有的人把鍋拿走了,有的人把柴掏去了,有的人把米拿走了。。。結果呢?頂多是圖個一時痛快,但是沒有長久的好日子呀!

這就是西方民主舔狗的邏輯。

過分的強調個人和自由,結果是沒有了個人,也沒有了自由。自由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是高度的自律讓自己想不幹什麼就不幹什麼。否則,自由跟亂套有什麼區別?

我也來說一句真話,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方方日記,明顯的有失偏頗,誤導輿情,但是還是有些槓精說她寫得對,反應了事實。

我再問一句,這是事實嗎?你摸到大象的腿,就說大象是個園柱子,這是事實嗎?

既然如此,那我也說一句實話吧:所有贊成方方的人,你們都會死的。

這是事實吧。送給你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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