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白電視機的故事

老黑白電視機的故事

96年,我媽媽嫁給了我爸爸,媽媽嫁給爸爸的時候外婆家送了一臺錄音機,一臺縫紉機和一臺黑白電視機。

在90年代的時候誰的家裡有一臺黑白電視機那就算了不起的了。

聽媽媽說在我爸爸還沒有結婚之前,那會我家是沒有電視機和錄音機的,所以那時候我爸爸總是喜歡每晚跑到隔壁小夥伴家去看電視,看一晚又一晚的,一直看到深夜很深很深的時候才打著手電筒回家。

結婚的時候外婆嫁在給媽媽的陪嫁中送了電視機和錄音機。有了錄音機的父親又開始有了新的愛好,那時候父親總是買很多的磁帶,那磁帶他放一晚又一晚的,一直放到深夜,甚至那磁帶放到睡著了都沒人關。

還有啊,就是我父親喜歡跟著磁帶裡面的歌跳舞,母親說那歌一放,父親就跟那歌扭腰扭屁股。

每當母親一生氣時,看著父親滑稽的舞蹈,母親的心情頓時就好了。哈哈,聽起來感覺我父親還是個很浪漫很有情調的人哦。

老黑白電視機的故事

後來我出生了,對於母親所說的那些記憶我是沒有的。而那臺黑白的電視機和錄音機還在,只不過是被放在了臥室的某一個角落,上面早已經被佈滿了灰塵。

而父親的唱歌跳舞我是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的,從我出生起我映像裡的父親總是沉默寡言,是一個很內向,很不活潑,夜晚睡覺前總喜歡抽菸看書,看各種故事會的人,他的床枕頭邊總堆滿很多的故事會。

後來在上小學的時候,那臺已經佈滿灰塵的黑白電視機又被我重新搬了出來。我把它般到我自己的房間裡,從此那臺曾經作為母親陪嫁的黑白電視又陪伴了我一個童年,留給了我一個很美好的童年回憶。

在我小的時候,我是有很多玩得來的玩伴的,其中三毛,罐子,小勇就是那幾個的其中之一。

而對於我們農村的娃來說童年最大的樂趣就是夏天到清澈的小山溝裡面洗澡,然後爬樹掏鳥窩,和打手柄的遊戲。

那時候打遊戲是需要一臺黑白電視機,一個遊戲機,一雙遊戲手柄和一張遊戲卡。雖然也可以用彩色電視打,但聽說這樣容易把彩色電視給弄壞,而且在我的童年,那時候彩色電視機是每個人家裡面很珍貴的東西,家長是絕對不會容許你用它打來打遊戲的。

而在我們這幾個人當中,那時候能具備這些條件的只有三毛,所以我們幾個玩得好的,會每天都跑到三毛家去打遊戲。那時候三毛的父母都外出打工了,所以那時候我們打一天遊戲都沒人管。

雖然沒人管,但是在打遊戲的時候,我們還是把門都給鎖了,任誰在外面叫喊都裝作沒人在家,因為我們怕來打遊戲的人多了,輪著打一盤難得等。

所以那時候打個遊戲都被我們弄得神秘兮兮的,而我們最喜歡打的遊戲有魂鬥羅,超級瑪麗,和超級傑克人。

老黑白電視機的故事

後來到直到我上了五年級。在一次和爺爺去趕集的時候我哄騙爺爺說自己要買學習文具,問他拿了20塊錢。

這二十塊錢再加上我自己存的十幾塊零花錢,我偷偷的到攤子上買了一臺遊戲機,一副手柄和一張遊戲卡。

那天買了遊戲機的我就像吃了蜜一樣異常的興奮,那時候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看著自己心裡面心心念唸的遊戲機,就像自己拿到了一個寶一樣,心裡面還擔心自己怕被別人搶了,

或者不小心別人輕輕的把遊戲機給碰壞了。所以自己想立刻回家,然後把有遊戲機,手柄和那臺黑白電視機安上。

想著以後自己就是有遊戲機的人了,再也不怕到別人家打遊戲被別人家的家長說了。那天晚上回到家把遊戲機安好的以後,我悄悄的揹著父母玩了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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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從我有了遊戲機後,我去三毛家打遊戲就越來越少了,相反三毛,罐子,小勇他們經常來我家。特別是罐子,那時候他幾乎每天都是起了床,吃了飯就過來我家找我玩,每天幾乎和我形影不離。

而我也喜歡他一同玩遊戲,罐子在我們四個人當中是打遊戲打得最好的,每當打魂鬥羅的時候我總喜歡跟他組一組,那時候死了總能跟他借人復活,和他打一組肯定能見到老王。

“罐子”這個名字是我給他起的,是裝尿的土罐這個意思,而他也給我取了一個名字叫“狗子。”哈哈,現在想起來還充滿滿滿的回憶呢。

後來我上了初三,罐子也升到了高中,而那臺黑白電視機也在那一年被我打遊戲打壞了。而且我們也再也不再需要那臺黑白電視機了,我們有了手機,有了QQ有了微信。

現在那臺黑白電視機就像童年的回憶一樣,被時間永久的塵封在了老家的那棟舊宅子裡面,現在那臺黑白電視機它又重新佈滿了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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