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魏洲叫彭昱暢鵝子:你是否記得,在大學叫過“鵝子”的這群人

許魏洲叫彭昱暢鵝子:你是否記得,在大學叫過“鵝子”的這群人

男生間,有一種友誼就是想互為對方的爸爸。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學校同學裡開始流行“叫爸爸”或者“兒子”。而且幾乎可以在任何時候,都可以使用。

這莫名的父子關係,開始蔓延在學校球場、宿舍、飯堂......

老一輩的人可能不懂啊,這個稱號,代表著一些難以回去的美好青春。

許魏洲叫彭昱暢鵝子:你是否記得,在大學叫過“鵝子”的這群人

宿舍裡幫忙,不要謝謝,叫聲“爸爸”就好

“老何,出去吃飯,幫我打個包,飯卡給你。”

“叫聲爸爸,我就幫你。”

“爸爸”

“乖!鵝子等著,爸爸給你帶飯。”

不用上課的日子裡,在計算機學院的,男生宿舍裡,這樣的對話,我們總會伴隨著出門響起。

我們舍友之間很少說謝謝,“叫爸爸”這個形式,彷彿就是這群鵝子們默認的道謝。

很幼稚,可是我們對此心知肚明。

所謂專業選得好,天天像高考。計算機的課程,在我的大學,加上上機課,大一大二都是滿課的狀態的。

這個宿舍誰出門,誰帶飯,誰是爸爸的傳統,基本是我大學裡,很溫馨的宿舍記憶了。

許魏洲叫彭昱暢鵝子:你是否記得,在大學叫過“鵝子”的這群人

一起打球,玩遊戲,要抱大神的腿,組個隊,先叫爸爸

“輝哥,吃雞帶帶我?”

“鋒哥,打球帶帶我?”

“成,叫爸爸。”

“爸爸。”

“兒子,出來打球啦?”

“來啦。”

在這些事情上,誰菜誰慫,基本是生存的原則。

大學裡,輸了就認,不服氣就單挑。其實業餘的生活,沒有太過驚心動魄的。可是就是這樣小小的遊戲的勝利,球賽的勝利,就能讓我們很滿足。

那時候很快樂,因為我們的世界很小,容易滿足。

重要的是,這群在大學一起生活的兒子,還是單純的可以的。沒有過多利益糾纏,玩的很瘋。

許魏洲叫彭昱暢鵝子:你是否記得,在大學叫過“鵝子”的這群人

畢業後,除了之前那群人,再也沒有叫過其他人“爸爸”了

畢業後,開始了自己的求生之路。

開始一個人租房,沒有人出門會問你,去哪。然後賤兮兮的“叫爸爸”,求帶飯。

開始對於,“生活是一個人的孤獨”,這樣的句子就開始覺得很有道理。

開始路過球場,就開始想念。真的開始去打球,又覺得怎麼都不對勁。

打開英雄聯盟,2局後,就開始覺得好無聊了。

生活變得複雜的同時,快樂也變得複雜起來。朋友圈裡,這群兒子的消息,也越來越少,難得心血來潮,要找個人,翻出微信號,也不知道說什麼,然後還是沒說。

老者談起青春是一臉的幸福回憶,少者談起青春是一臉嚮往的憧憬,而我們活在青春裡總是懵懵懂懂的過著。

許魏洲叫彭昱暢鵝子:你是否記得,在大學叫過“鵝子”的這群人

又要到年底了,希望有機會和這群“兒子”,再聚聚。

不,不是希望有機會,而是要創造個機會。

那些年裡,互為爸爸的年輕人,其實還是很幼稚的。

如果可以,我們再來見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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